分卷閱讀110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將軍的小竹馬、陛下靠嘴甜續(xù)命、正常的大乘期散修在渡劫前會做什么、行星公轉、全娛樂圈都為魔教教主神魂顛倒、聞風向西、我召喚出了一顆蛋、天生戲精、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有貓就是能為所欲為
起手,在梅林帶著了然的笑意的視線中匆忙地爬了起來。這反應把亞瑟也逗笑了,他悶悶低笑了一聲:“怎么了?”騎士王松開了手,他的雙手自然地撐在了地面上,嘴角噙著笑意注視著他。梅林:“不再多躺一會兒嗎?這可是——大不列顛國王的膝枕???!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極樂?而且我敢保證吾王心里還很樂意呢哈哈……”他還沒說話,亞瑟反倒比他還要先一步出聲,急切地小聲反駁道:“梅林!”花之魔術師梅林露刻意出了受傷的表情,但是他的嘴角卻毫不遮掩地掛著一絲揶揄的笑容:“哇!怎么回事?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難道說實話還會受到國王的懲罰嗎?這太不公平啦!”說實在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梅林已經(jīng)解決了圣杯的陰謀的關系,這家伙在短暫的嚴肅之后又恢復了那副不急不忙的樣子,或者受是吊兒郎當?shù)男愿瘢孟裾虑椴粫斐商貏e大的威脅似的——不過一想到梅林只不過是個半人類,由于半夢魘的關系,導致他對感情的態(tài)度其實很冷漠,他能表現(xiàn)出對荒木涼介的關心就已經(jīng)代表著在他心目中他的地位很特別了。注意到荒木涼介的視線,梅林看向他:“你也不用表現(xiàn)的那么急切,太有撇清關系的嫌疑了。啊……該怎么說,既然吾王對之前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感到很歉意,那就讓他來為你做些什么嘛,膝枕不過是減輕你的負擔而已?!?/br>“看看這里?!泵妨值氖终归_,白發(fā)垂落在肩膀上,他指了一下落地窗,嘴角掛著笑容,“這里是英雄科的訓練室,根本就沒有舒服睡著的地方,而總不能讓你就這么昏倒在那處森林的草地上吧,而且,之前外面又下雨了,所以就把你帶到了這里。”原來是這樣。難怪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室內(nèi),而室外的光線如此昏暗,自己正躺在亞瑟溫暖的懷抱里。不得不說,雖然英靈們已經(jīng)不算正常的人類了,但是卻依舊保持著常人的體溫,仿佛真實存在一般,讓人依戀。他轉過頭去看亞瑟,后者和他對視的瞬間愣了愣,隨后不自然地撇開了視線,想來是被梅林說中了想法?;哪緵鼋橄肓讼?,接著,他做了一件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會覺得不可思議的舉動……他緩緩地、緩緩地重新躺了回去,然后拉起亞瑟放在身邊的手,蓋在自己的額頭上。荒木涼介:“好了,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就這樣吧。”亞瑟:“……?!”騎士王呆滯了一瞬間,但很快反應過來,配合的放松了身體。而荒木涼介也沒想到自己為什么會下意識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一股不可言說的愧疚之情涌上了他的腦海,他突然想到了太宰治。該怎么說呢,同樣是昏迷,他是舒舒服服的躺在亞瑟王的懷抱里,而橫濱那邊的太宰治可能就沒他這么好運了,估計正躺在水泥地上吧,如果中也還有些憐憫之情的話,也可能把他搬到了宿舍去,但無論怎么說都比不上他這會兒的待遇。亞瑟頓了頓,溫和道:“需要我?guī)湍惆蜒劬ιw住嗎?這個光線不是很舒服,會覺得刺眼嗎?”……糟糕!感到更加心虛了!“蓋吧蓋吧?!彼溃铝藖喩氖?,對方的手指穿過了他的黑發(fā),他能感覺到亞瑟的心情變好了,這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國王,“我就這樣躺著說吧,介意嗎?”梅林的聲音笑起來:“我倒是不介意,就是有點感覺自己被排擠了?!?/br>這么說著,他聽到了自己耳邊傳來布料的摸索聲,感到一陣溫熱的氣息傳來,荒木涼介垂在身邊的手臂碰到了柔軟的綢緞,他下意識地收緊了手指,發(fā)現(xiàn)自己攥起了水一樣順滑的布料。“是我的袍子?!币陆潜惠p輕抽走了,梅林道,他捉起了荒木涼介的手指,順勢放在自己的手里把玩,“那梅林哥哥也毫不客氣地坐下啦!要是我一個人站在,總感覺自己是外人呢。”荒木涼介:“……好的。”雖然梅林這樣說了,但他被亞瑟的手蓋住了眼睛,因此看不見現(xiàn)在他們是怎么坐的,他的腦海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了他們?nèi)诉@個時候各種可能的姿勢,總感覺無論是那種情形都怪怪的——不,別想了,這不是重點。“放心,我記得把門鎖了的?!毕袷强创┝怂谙胧裁?,梅林道。哦……荒木涼介沉默了一下,但他又反應過來,等等,可是這個和鎖門有什么關系?。?!“……我說了!我說正事了?!彼麤Q定轉到正確的路線,不要再被梅林給帶歪了思路,“我去了太宰治的夢里,然后得出了幾個結論,關于我自己的話……”亞瑟:“你不必勉強自己說不想闡述的部分?!?/br>梅林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在無聲地贊同亞瑟的話,這帶給了荒木涼介勇氣。不得不說,他們的反應讓荒木涼介松了一口氣,他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想說的完完全全,哪怕知道亞瑟和梅林對他沒有惡意,但一些事情是不允許別人知道的,這就是被稱為秘密的東西。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緩緩地說出了他得到的訊息。第一、他的許愿是期望摒棄人類的感情——大概是被所有人傷得很深,所以不想再感受到這份感情。說出這樣的話讓他感覺怪怪的,一個人如果說自己“我很受傷”的話,那么他的悲傷程度就會打個折扣,因為當難過到了一定的級別的時候,那些話是無論如何也涌不出喉嚨的,悲傷就變成了某種私有物。盡管遭受者可能會忍不住向別人傾訴,因為人類是群居的生物,但是別人會因此看輕你,覺得能夠說出來的事情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們無法體會你的真實感受,只會虛偽的附和,所以這份悲傷就被淡化了。荒木涼介此刻就相當于那個傾聽的人,唯一特殊的是,說話的人是原來的自己。如果是因為圣杯剝離了他的感情導致他變得冷漠的緣故的話,那么它可能成功了,對他來說,看那段記憶就像是在看一幕由自己主演的電影,只是長著同一張臉,沒有任何特別的觸動,那些悲傷都像落雪一樣在一夜后悄無聲息地融化了。他甚至忍不住開始評判起來原本的自己——大概就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