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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呢?”既然中原中也不在這里,就說明對方戰(zhàn)敗了。“他開了污濁,我把他引開了?!边@沒什么好隱瞞的,荒木涼介利落道,“他的狀態(tài)非常危險,大概已經(jīng)陷入無理智中了,我勸你立刻讓太宰治前去阻止,否則……中也大概會死吧?!?/br>“我以為中也君是你的朋友?!?/br>“本來就是?!被哪緵鼋橘M解道,“不然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一點?”森鷗外無話可說。荒木涼介顯然已經(jīng)成為了他看不懂的人,或者說,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看懂了,但實際上并沒有。你怎么能搞清楚一個自己都不明白想要的是什么的人呢?他感到一絲遺憾,并不是為自己,而是因為荒木涼介。……好吧,他想。森鷗外伸手去拿電話,在他身前,對方的聲音再次冷冷的響起,帶著警告的意味:“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說一些不相干的話,有些事沒必要告訴太宰治?!?/br>——但是起碼,關(guān)于在意太宰治這點是對的。“……”“哦,對了,森鷗外,你知道嗎,我一直很討厭你?!被哪緵鼋榈?,“真想把你那張臉抽一頓,畢竟你每天都在想些無聊的事?!?/br>“……”森鷗外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回復(fù),因為此時的荒木涼介很可能做得出來,所以他只能繼續(xù)保持微笑,免得對方真的動手了。他一點也不想嘗試,哪怕他有自己的異能力小愛麗絲,但是他很確定對方也打不過荒木涼介,所以還是不要試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他開口說了那些話,導(dǎo)致太宰治不想接他的電話,他的好幾通電話都被直接掛斷了。所以他只好選擇退而求次,撥通了尾崎紅葉的聯(lián)系方式,讓對方立刻找到太宰治并帶著對方前往中也的位置——不出意外,對方這個時候正在無差別攻擊。還是越快解決越好。看著他掛斷了電話,荒木涼介朝他伸出了手,勾了勾手指。“拿來。”森鷗外凝視了他一會兒,隨后,他嘆了口氣,伸出手,將一張卡片放在了他的手上。荒木涼介哼了一聲,但就在他要收回手的時候,森鷗外突然收攏了力道,緊緊握住了他的手指。這是一個令人驚訝的舉動,讓原本打算立刻甩開他的手的前者都愣在了原地,露出了罕見的迷茫的表情,像是沒搞懂他在干什么。“涼介?!?/br>“……嗯。”他頓了頓,還是回應(yīng)道,“松手,森鷗外?!?/br>風(fēng)聲在他們之間盤旋,就像俯視著房間的鷹犬。“這之后我還會派出人來追捕你,按照港黑的標(biāo)準(zhǔn)來處理叛徒,我不能讓港黑的形象受損,直到……你找到令港黑收手的去處?!?/br>“我知道了?!?/br>森鷗外緩緩地收回了手,他朝他笑了一下:“那就沒什么問題了?!?/br>奇怪,明明應(yīng)該是劍拔弩張的氣氛才對,可是被森鷗外這么一搞,居然有些溫情了。荒木涼介收回了手,他走出了門,腦海中還在想森鷗外到底是什么意思,這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如果想要做壞人的話,那就壞的徹底,這樣在善與惡的邊緣徘徊,最后只會什么都無法成為。港黑大廈的其他樓層都有其他黑手黨們,荒木涼介心不在焉地走過去,一部分在看到他的時候單膝跪地,或者讓開了位置——這應(yīng)該是先代首領(lǐng)黨派們,而另外一部分在掏出手.槍前就被他一揚手吹到了一邊去,重重地撞在了墻壁上,留下一道道血印。不堪一擊。也是,在橫濱擁有異能力的還是少數(shù),而這部分人又在中原中也的實力之下,這么對比起來,實在是不夠看。荒木涼介感覺自己就跟大反派一樣穿過了走廊,邁過了那些阻攔他的東倒西歪的身軀,朝著儲存室門口走去……但那里并不是他想的那樣戒備森嚴(yán),而是堆滿了尸體。在走廊的盡頭,一個抱著詭異的雙眸流血的玩偶的幼童站在門的面前。聽到動靜之后,他轉(zhuǎn)過身來,歪頭笑了。這個畫面太像經(jīng)典的恐怖片閃靈了,而荒木涼介可以確定,那些圍繞在這個孩子身邊的那些尸體才死去不久。男孩的白色短襪和七分褲上沾滿了噴濺狀的血液,有他自己的,但更多的卻是別人的,顯得他無辜眨著的雙眸更加純潔了,就連嘴邊的微笑都顯得莫名可愛。當(dāng)荒木涼介低下頭的時候,對方也仰著頭,一臉好奇地看著他——這是一個瞳孔奇怪的孩子,純黑的雙眸中夾雜著星星和圓形的線條,和他對視的時候,會立刻產(chǎn)生一種精神受到污染的刺痛感,仿佛他正直勾勾地看穿了你的大腦。“你像兩個人的結(jié)合體。”荒木涼介道,毫不在意地直視他的雙眸,沒有移開的欲望,微微俯身,“你叫什么名字?”這個孩子有著兩種均勻分散的發(fā)色,一邊是黑色,而另外一邊則是純白,皮膚是久不見天日的蒼白,想來是在幽閉黑暗的空間待了很久,以至于身形顯得格外瘦小,根本看不出確切的年齡。此刻,他正雙眸放光的注視著荒木涼介,像是很驚喜他沒有因為這樣的景象而移開視線,眼神中的溫度幾乎要燃起來了。他用格外開心的聲音說道:“久仰大名……荒木哥哥你好!我叫夢野久作!”在他懷里抱著的人偶發(fā)出了咯咯噠噠的笑聲——確實是久仰大名。他被關(guān)進(jìn)幽閉室之后,老是聽到那些監(jiān)管他的人提起這個名字,他們一直一直議論荒木涼介,直到夢野久作也記住了這個人。先代港黑首領(lǐng)的義子,下一任繼承人,沒有感情的冰冷冷的水仙花,現(xiàn)在又成了現(xiàn)任首領(lǐng)的干部……他們的談話中心老是離不開他。在他的意識里,荒木涼介簡直代表著外面的世界,因為只有出去,他才能遇到他。終于,夢野久作現(xiàn)在也親自見到他啦!“……Q?”見到荒木涼介試探性地叫出了自己的代號,這個孩子露出了更加真心的笑容。就連他懷里的人偶的笑容弧度也發(fā)生了改變,仿佛有屬于自己的意志,在略顯陰暗,接觸不良的燈光下顯得分外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