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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去想這些事情,沒想到末廣鐵腸居然會記得,他抬頭看向他,而末廣鐵腸只是把蛋糕朝他推了推,一只手撐著臉頰,堆出了嬰兒肥。“抱歉,看了你的資料,這是必要調(diào)查?!蹦V鐵腸道,他顯得有些呆呆的,很可愛,“只是每個準(zhǔn)獵犬都會經(jīng)過所有人的考核,我注意到你的生日就在最近了,所以才在這里等你?!?/br>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會選擇蛋糕店見面……對方也不是那么的不通常識。“謝謝你。但是為什么不是明天送給我?”荒木涼介疑惑道,“因為明天才是我的十六歲生日。”末廣鐵腸淡淡道:“今天任務(wù)完成之后,我回去就會接受軍事處罰,明天不可能來學(xué)校?!?/br>大概會加大訓(xùn)練和改造力度,挨些鞭子,關(guān)禁閉吧。一邊這樣想著,末廣鐵腸一邊摸了摸條野采菊的脈搏,確定對方睡著了,因為這樣整件事情就和他的搭檔無關(guān)了,全部都是他在自作主張,他不想因此牽連他。西格瑪略有些吃驚地看向荒木涼介:“所以說,明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嗎?”“是、是的?!辈恢罏槭裁矗哪緵鼋楦械搅瞬缓靡馑?,“理論上來說是的。”“——生日快樂!”西格瑪說道,他轉(zhuǎn)身猛地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明天我會再說一遍的,生日快樂!”他的身上有股冰雪的味道,荒木涼介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只好干咳了幾聲:“謝謝。”西格瑪笑著道:“太生分了?!?/br>末廣鐵腸:“介意我用一下蛋糕的盒子嗎?”荒木涼介還被抱著,掙扎著轉(zhuǎn)頭道:“可以的,當(dāng)然沒問題?!?/br>聞言,末廣鐵腸淡定地把盒子往下一放,然后荒木涼介就看到他把那顆腦袋裝進(jìn)了蛋糕盒子里,然后迅速打包好了,重新放在了桌子上,一副隨時準(zhǔn)備好拎著就走的認(rèn)真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原裝蛋糕。荒木涼介:“……”這可能是最恐怖的蛋糕盒子了。也不差這點時間,于是在末廣鐵腸的示意下,荒木涼介把蛋糕分成了好幾塊,他一份,末廣鐵腸一份,西格瑪,條野采菊,巖窟王……雖然最后這位根本不想出來,但是他還是很感動地把自己那塊吃掉了。“我們?nèi)淞值哪莻€地方吧?!蹦V鐵腸又把他的那份蛋糕的水果戳來戳去,“我實驗過了,只要是詢問關(guān)于鬼王的消息,鬼就會立刻死掉,想來是有什么防御機(jī)制。但是樹林那里像個奇點,我就是在那里得到了無慘這個名字,那個鬼沒有立刻死掉?!?/br>“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用異能力對你控制的這只鬼下手?”西格瑪松開了荒木涼介,略帶驚訝地說道,“沒有立刻死掉,說明還是會死掉……這么想的確不錯,交換了異能力,對方就算知道了訊息,也會死掉,沒有機(jī)會告訴無慘?!?/br>末廣鐵腸:“嗯,從無慘那里交換的話,風(fēng)險太大?!?/br>巖窟王的聲音在他的腦海里響起:“問他,為什么確定這只鬼會知道無慘的消息,對方可能只是小嘍嘍而已?!?/br>“這只鬼怎么一定會知道呢?”荒木涼介順勢問道,這也是他的疑惑,“他的身份不一定有資格吧?!?/br>西格瑪看向他。“之前我殺掉了一只鬼,他自稱是無慘的親信繼國巖勝的手下,”末廣鐵腸淡定道,他沒說的是對方叫囂著自己是無敵的,卻被他斬殺在武.士.刀下,“就是從那里我知道了無慘的名字,所以我有專門注意和那個繼國巖勝有關(guān)的鬼?!?/br>恐怕那只鬼也沒想到,幾百年后的現(xiàn)在,居然有不是鬼殺隊的人能夠斬殺鬼吧,它的大話說的太滿,以至于有些好笑。因為對方在他趕到之前已經(jīng)吃掉了三個完整的家庭,造成了社會的不安,出于仇恨的心情,所以末廣鐵腸專門把對方的腦袋割下來,釘在樹上,直到太陽光將它一點點粉碎,他才在慘叫求饒聲中毫不留情地一揚(yáng)軍綠色披風(fēng)離開了。不可饒恕,如果不是因為這東西遇見太陽化為粉末后徹底消失了,末廣鐵腸絕對會把鬼的骨灰都給揚(yáng)了。“所以這個也有關(guān)了?”荒木涼介指了指蛋糕盒子。“嗯?!蹦V鐵腸點頭道,“它也和繼國巖勝有關(guān),一定知道什么。”嗯……這么說的話,很有道理。繼國這個姓氏在他的腦海中回蕩,仿佛像是在密閉的空間中回蕩,荒木涼介感覺一股怨氣從他的心底升起,但是他卻不明白這樣的情緒是為什么。繼國……繼國巖勝?不對,應(yīng)該是繼國……但后面的名字被一層霧掩去了。荒木涼介皺起了眉:“這是鬼的名字吧?”“是這樣的啊。”西格瑪碰了碰他放在身邊的手背,觀察他的表情,說道,“怎么了?”“不,沒什么?!彼殴值?。又是他腦子里有個奇怪的聲音在作怪。于是在荒木涼介吃完這口蛋糕之后,末廣鐵腸就提著盒子和西格瑪站了起來,他們?nèi)艘黄痣x開了座位,條野采菊被丟在了那里。末廣鐵腸專門囑托了老板,說對方不小心睡著了,希望她能夠照顧一下云云。老板很容易就答應(yīng)了,荒木涼介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把那份給條野采菊的蛋糕往他的手邊推了推,擺上了叉子。“走吧?!蔽鞲瘳斃x開了。三人很快就來到森林里,這熟悉的環(huán)境讓荒木涼介的眼皮一跳。說真的,在這里他被誤會和亞瑟的戀人關(guān)系,又是這里見到鬼舞辻無慘第一面,同時,更是這里意識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圣杯——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片雄英的森林簡直可以被他截取到記憶回廊里保存起來了。“怎么了,你的表情很不對勁。”西格瑪問道。“……沒什么。”荒木涼介神情復(fù)雜道,“只是想到了很多事情?!?/br>總感覺自己沒有什么長進(jìn),好喪氣。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種使用了圣杯的力量,卻被亞瑟打斷的那晚的記憶再次浮上了心頭。在他身邊,末廣鐵腸將蛋糕盒子放在了地面上,抽出了細(xì)長的刀,隨后直接毫不留情地一刀插了進(jìn)去,將那個頭顱挑了出來?;哪緵鼋楦杏X到自己的頭皮一痛,這也太硬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