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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的哽咽,倒讓聞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褚西樓定下心神,又開口問他,“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怎么提前回來了?有什么事嗎?”聞風沒急著回答他,伸手在男人腰眼處使壞地揉了一把,感覺到褚西樓貼著他的腿顫了顫,才又重新?lián)Ш盟?,“什么事你不知道??/br>褚西樓周身都是聞風的氣息,方才又被他揉捏了一番,能勉強讓自己站住就已經(jīng)不錯了,哪還抽的出心思想聞風的原因。他剛茫然地搖了搖頭,就被聞風“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你干嘛……”“啪!”又是一巴掌。褚西樓這回問都問不出口,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某個地方在聞風的兩個巴掌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了。聞風貼著他笑了笑。褚西樓臊得手足無措。他的手里還瀝干著煮粥要放的青菜,滿手都是涼水,想要推開聞風都做不到,只得被他困在身體和櫥臺間被人拿捏。“你好好想想我為什么提前回來。”聞風干脆捏了捏他的臀|丘,“別老想著和我上|床。”褚西樓只覺得自己腦袋里的所有神經(jīng)都在與他反饋聞風對他的觸碰,他被聞風的話刺激得渾身發(fā)燙,身體敏感的后面都竟然開始覺得空虛。盡管這明明是聞風先同他鬧,還要蠻不講理地顛倒黑白。但他向來對聞風沒有脾氣。何況聞風現(xiàn)在同他的親近是他失去聞風的六年里只能靠想象得來的溫存。聞風久沒得到答案,憤恨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這份疼痛給了陷入**里的褚西樓一絲清明——聞風好像有點惱怒,為什么?褚西樓靈光乍現(xiàn),猛地想起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反過身面對著聞風,“是……你還記得?”“你今天都問了兩次我還記得了,我有這么健忘嗎?”聞風有些別扭,又有些心虛。六年前的時間對他來說也已經(jīng)算是久遠,因此他其實并不太記得和褚西樓正式交往的日期,只是那天在澳大利亞決定回國后要給褚西樓一個答復(fù)時才在自己過往的社交軟件中翻到確切的日期——他也因此才做了決定要加速趕完畢業(yè)作品和答辯提前回國。他其實清楚的覺得自己小氣了,明明他聞風自己都沒能記住準確的日期,還要因為褚西樓想不起來這個日子而欺負他。可是誰讓褚西樓的愛太過明顯,讓他不自覺地恃愛而驕。“我……”褚西樓不知道聞風的千回百轉(zhuǎn),他用手臂貼著聞風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聞風才漸漸察覺到胸前的濕意,他有些無奈,“怎么又哭了?”“你之前說的六年前和我戀愛只是為了賭約,說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是騙我的對不對?”褚西樓哽咽著,“你連我們那么久之前在一起的日子都記得……”聞風沒說話,拍了拍褚西樓的背。他原先同褚西樓的那些旖旎氛圍在眼淚中散盡了,他也沒想到褚西樓會對他之前為了傷害他的話如此耿耿于懷?;蛘哒f他早該想到自己的話對褚西樓來說多么重要。他也得承認六年前他愛過褚西樓。盡管他真的沒能記住他們交往的日期。就讓這件事成為秘密吧。他又得對褚西樓撒謊了。聞風輕輕嘆了口氣,把褚西樓哭得有些狼狽的臉從自己懷里撈出來,給了他一個吻。“我愛過你?!彼D了頓,“未來我也會愛你。”*但這是兩句真話。*晚上八點。聞風起身換衣服,褚西樓還在方才的溫存中沒緩過勁來,抱著沙發(fā)墊看他,“剛回來你就要出門嗎?”“不是我,是我們?!甭勶L到臥室給褚西樓拿了件襯衣給他,“帶你去個地方?!?/br>褚西樓接過,看了看聞風,“我衣柜里有件墨藍色的,你幫我換那件好不好?”聞風回身又去拿了新襯衫回來,“想穿這件?”“這件和你身上穿的比較像,”褚西樓眨了眨眼睛,“我們還沒有過情侶裝呢。”聞風笑了,“周末就去買?!?/br>褚西樓這才心滿意足地要換衣服,又推了推聞風,“你轉(zhuǎn)過去?!?/br>他們什么都做過了,就剛才還在沙發(fā)上親熱,現(xiàn)下褚西樓卻害羞起來。聞風偏不隨他愿,手從男人的睡衣下擺伸進去摸他光滑的腰間肌膚,“快點換?!?/br>褚西樓歡愉過的身體過分敏|感,被聞風隨便地碰了兩下就發(fā)起抖來,他捉住聞風搗亂的手,“別鬧我了。”聞風算著時間尚早,有意逗他,手掙脫了褚西樓更不老實地復(fù)往上走,嘴里義正言辭,“我鬧你什么了?”他的手指在男人的乳|暈處打轉(zhuǎn),褚西樓顫得更厲害了,又被刺激得直吸冷氣,半晌才找到自己聲音回來好聲求他,“不是要出去嗎……”聞風終于把手指抵在了不久前才被嚙咬得挺立的乳心,“你求求我?”褚西樓低頭看到自己沒被碰的另一邊透過睡衣的布料凸起,臉色通紅,“小風,求求你?!?/br>聞風眼眸微沉,聲音也跟著沉下來,“叫聞哥?!?/br>褚西樓還不樂意,“學生才叫你聞哥,我都比你大這么多——小風!”他直接被聞風單手撈起來轉(zhuǎn)了個身,背靠著聞風坐在了他懷里,接著另一只手也從外面鉆進來,覆上了另一邊胸口。褚西樓已經(jīng)坐不直身子,全身癱軟在聞風懷里,臀間感受到了身下聞風的某處又有了反應(yīng)。他自然樂意同聞風親近,不管怎樣的都覺得好。只是聞風原先說要帶他去處地方,他怕誤了聞風的事,才輕輕把住了聞風箍住他的胳膊,“我們回來再……好不好?”“我說了,”聞風咬他的耳垂,“叫哥?!?/br>褚西樓吞咽著口水,想起中午學生管聞風叫聞哥的時候,他醋意熏天,同時也忐忑不安。聞風比他小了四歲。兩人都是二字打頭的年齡時尚且不覺,如今他已經(jīng)三十有二,除了做學術(shù)沒有其他愛好,在實驗室時架著副眼鏡板著臉無趣到要被同事家的大孩子喊叔叔;而聞風才二十八歲,又愛穿休閑運動的衣服,生的副俊朗樣貌這么多年來幾乎沒有變化,走到校園里仍然還是那個能吸引無數(shù)人目光的工院男神。他觍著臉也說不出口的。“我這么大年紀了……”聞風才不管他的說辭,得不到想聽的話便手下變了花地折磨他,把褚西樓摸得要在他手里化成一灘水。聞風低頭看著褚西樓,男人的頭仰著搭在自己肩上,凌亂的烏發(fā)下漂亮的五官微蹙,眼角泛紅還有些潤濕,嘴唇早被親的泛著血色,臉上也盡是潮紅。連脖子上的皮膚都泛著粉,脆弱的脖頸暴露在他的視線里,男人的喉結(jié)不停地滑動,顯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