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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這里肯定是白凈涵的別院。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白凈涵有財(cái)力在全國各地修建別院,還打造得如此精巧別致,匠心獨(dú)具。落地后,白凈涵本想打橫抱起白江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碰到他的身體。他身上有金光護(hù)著,不讓任何人親近,而且,這道金光中蘊(yùn)含著一股神奇的靈力,非常人可解。見白凈涵為難,白江畔暗暗松了口氣,在心里默默感念那個(gè)素未謀面的救命恩人。☆、該剛剛,該慫慫白凈涵在嘗試了幾種方法,均以失敗告終之后,竟然摸出十幾件名貴的法器,一一擺開,輪流轟炸這道金光。如此鋪張奢侈的方法,還真像白凈涵的作風(fēng)。誰讓他有錢任性,收集了無數(shù)法寶呢。在各種法器的輪番破壞下,那道金光終于破碎消失。“......”白江畔默默哀嚎,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財(cái)大氣粗,仗勢欺人”吧。被白凈涵打橫抱起后,白江畔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了“霸道郡王的小嬌妻”這幾個(gè)詭異的字眼。他現(xiàn)在就跟被強(qiáng)制愛的小嬌妻似的,被霸道冰山男人公主抱。“你要帶我去哪里?”被施了定身咒,白江畔動彈不得,見白凈涵抱著他向房間里走去,白江畔忍不住問道。這人不會也要跟他洞房吧?這次沒了金光護(hù)體,要怎么逃過此劫?慘了慘了慘了——房間很大,裝修奢華,里面站著六個(gè)年紀(jì)不大的少年,均穿著單薄的白色中衣,袖子高高挽起。有的端著玉盆,有的端著花瓣,有的端著毛巾,還有其他洗浴用品。白江畔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像寢室的樣子,難不成,是浴室?不愧是白凈涵,洞房之前還要幫他洗澡。但是洗澡,比洞房還要糟??!白江畔試圖解開定身咒,可惜,他沒學(xué)過,原主記憶中也沒有,壓根兒不知道解咒之法,只能任其擺布。見兩人進(jìn)來,幾名少年紛紛迎上前去,口稱“見過郡王”。“退下?!卑變艉迩宓痪湓挘恐猩倌耆抗硗讼?,無聲無息,訓(xùn)練有素。房間里只剩白凈涵和白江畔兩人。白江畔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只聽“噗通”一聲,身體便被丟進(jìn)了溫?zé)岬娜?,濺起水花無數(shù)。身體緩緩向池底掉落,“咕嚕咕?!保疀]過頭頂,無情地向他口中灌去。白江畔暗叫糟糕,覺得這次死定了。*站在屋頂上,透過小小的縫隙,看著白江畔一點(diǎn)點(diǎn)沒入水中,藺竹不滿地?fù)u了搖頭,“這個(gè)白凈涵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這是要淹死白江畔嗎?”金鳳凰站在他身邊,盯著滿院子的鮮花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藺竹覺得這么下去不行,試探道:“帝君,咱們要不要管管?”這次,金鳳凰終于有了反應(yīng),“不必,自有人管。”“......”藺竹不解,誰會來管?房里只有白江畔和白凈涵,房頂只有他的帝君......就在白江畔以為自己要被淹死之際,他被白凈涵拎了起來。身上的定身咒不知何時(shí)解開了,他抹了把臉上的泉水,憤怒地瞪向白凈涵,道:“你想謀殺啊?!?/br>白凈涵扯掉外衣,也下了水,一把扯過白江畔的胳膊,再次將他按在水里,冷聲道:“洗,不洗干凈,別想上去?!?/br>“咕嚕咕嚕”白江畔又被迫喝了幾口水。他知道白凈涵有潔癖,但沒想到他還如此暴力。“除了脖子,他還碰了你哪里?”白凈涵將白江畔拉出來,追問道。原來是介意他被暮凡親了。白江畔計(jì)上心頭,委屈地盯著白凈涵的眼睛,抽泣道:“他,他什么都對我做了,我已經(jīng)......你還是放棄我吧?!?/br>泉水順著臉頰滑落,像極了失控的淚水,再加上他的聲音里透著無盡的自責(zé)與委屈,越發(fā)像被□□了似的。白凈涵不是潔癖嘛,若知道他被人這樣那樣了,肯定會嫌棄他,不愿再碰他,哼哼,到時(shí),自可脫身。沒想到白凈涵只是看了他一眼,竟親自幫他洗起澡來,還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謊言,“我看到了,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br>“......”白江畔氣結(jié),既然你都看到了,還問什么問,害他出丑。唉,撒謊水平太差了,總能輕易被人拆穿,看來還要多練練。破敗的白色衣服濕淋淋地裹在身上,□□在濕衣下若隱若現(xiàn),某些地方凸顯出來,像兩顆飽滿的小櫻桃。白江畔一向不算薄的臉皮隱隱有發(fā)燙的趨勢。以前他沒少在同性面前露rou,彼此之間不以為意。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白凈涵可是要娶他的人,內(nèi)心深處,應(yīng)該不會把他當(dāng)成純粹的同性。見白凈涵目光灼灼,白江畔雙手環(huán)胸,步步后退,結(jié)果,被白凈涵一把扯回了懷里,肌膚相觸,帶來一陣溫暖與戰(zhàn)栗。“躲有用嗎?”白凈涵冷冷道。“......”白江畔無語。“說,你到底選了幾個(gè)未婚夫?有我不夠?”白凈涵開始興師問罪。“......”白江畔訕笑,“夠,當(dāng)然夠,我也是被逼無奈?!?/br>白凈涵臉上沒什么表情,還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但語氣里卻透著無形的殺氣,“這么說,是他們強(qiáng)迫你?”“......”白江畔不知道怎么解釋。白凈涵:“他們由我對付?!?/br>白凈涵雖然長了一張木頭臉,他的手倒是很溫軟,掌心光滑地如同絲綢一般。但白江畔一點(diǎn)都不想被這雙手觸摸,只能極力躲閃,跟泥鰍似的滑到了池子的另一邊。他發(fā)現(xiàn)溫泉池邊有不少光滑的鵝卵石,摸起一把便向白凈涵臉上丟去。他以前練過飛鏢,手法很準(zhǔn),鵝卵石直奔白凈涵的眼睛和鼻子砸去。白凈涵畢竟是修仙之人,怎么可能被他砸到,躲過鵝卵石后,一步步向白江畔走來,“說,你想怎么死?”見白凈涵動怒,白江畔嬉笑道:“別啊,跟你鬧著玩呢,來追我啊。追到就是你的,隨你處置如何?”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該剛剛,該慫慫。生命誠可貴,他還沒活夠。絕對不會傻乎乎去送死。再說了,以白凈涵的性子,絕對不會跟他玩這種無聊的調(diào)情游戲。果然,白凈涵黑了臉,手腕一抖,再次拋出了繩索。“......”白江畔震驚,怎么又來捆綁py?他都玩膩了。就在這時(shí),一道黑影憑空出現(xiàn),抱起白江畔,轉(zhuǎn)眼消失。白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