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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腿,非但沒吃到鮮美的人rou,鋒利的牙齒倒是被如意環(huán)散發(fā)的金光給咯掉了好幾顆。鱷魚們松開他的雙腿,重新咬上來,反復(fù)幾次,累得牙都疼了,還是沒傷到他分毫。但它們一點都不想放棄到嘴的人rou,一路撕咬著白江畔向潭底而去。到達潭底后,白江畔取出提前準備好的夜明珠一照,嘿嘿笑出聲來,原來,深潭底下鋪了滿滿一層箱子,里面都是極武尊者的寶貝。這下子發(fā)財了。鱷魚們似乎第一次見到夜明珠,紛紛圍攏過來,盯著夜明珠轉(zhuǎn)圈圈。白江畔也不打開箱子,直接敞開如意袋,將箱子一個個往里塞。這些鱷魚是寶物的守護神獸,見此情形,更加兇狠起來,不停地向白江畔發(fā)動攻擊。白江畔有如意環(huán)護體,一點都不害怕,繼續(xù)裝寶物。沒想到這些鱷魚竟然開始攻擊他背上一直延伸到上面的氧氣管,很快便把管子咬得稀巴爛。白江畔口中的氧氣越來越少,可寶物才裝了一小半,這下怎么辦?剩下的寶物不要了?白江畔糾結(jié)不已,不甘心就這么放棄寶物。以前看故事,他特別不喜歡里面貪心不足最后倒霉的人,覺得他們活該,不懂見好就收。沒想到這種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后他才體會到,看到寶物就想統(tǒng)統(tǒng)拿走這種心理,再正常不過了。現(xiàn)在怎么辦?先上去重裝氧氣管再下來?還是繼續(xù)憋氣能裝多少裝多少?口中氧氣馬上就要消耗殆盡,口腔酸澀,胸口發(fā)悶,白江畔知道自己到極限了,但他看了一眼潭底的寶物,有點不甘心。就在這時,他想到了金鳳凰教給他的咒語,默念之后,發(fā)現(xiàn)周身出現(xiàn)了一道結(jié)界,將他保護起來,既可以不被鱷魚打擾,又能呼吸自如,活動自如。阿鳳對他太好了,竟然猜到他會貪心不足陷入困境,提前為他想好了對策。知他者,阿鳳也。上去一定要狠狠親阿鳳幾口。白江畔一口氣將所有箱子塞進如意袋里,這才開始往上游,見鱷魚們眼巴巴盯著結(jié)界眾的他無可奈何,白江畔突然產(chǎn)生了一點罪惡感,將手中夜明珠拋到了譚中,笑道:“小家伙們,這個留給你們玩吧,不要咬碎了?!?/br>鱷魚們一路追著夜明珠向下而去。*白江畔剛從水里出來,腰間突然多出一條手臂,緊緊箍著他,向不歸谷外飛去。他還以為是來搶奪寶物的人,扭頭一看,正對上一張不算熟悉,但也絕不陌生的臉。這人臉上的rou不多,略顯消瘦,看上去像個瘦皮猴,非但不丑,還挺好看。他嘴角雖然掛著笑,但一雙眼睛里笑意全無,甚至帶著幾分冷酷。白江畔猜測,這人一定是付成洪那廝。孫鐘平一直趴在懸崖邊盯著深潭的動靜,見自家王爺被人擄走,心急如焚,想要去追,卻被金鳳凰攔住了。“讓他自己解決?!苯瘌P凰平靜如水。孫鐘平雖然擔憂不已,卻也不敢違逆了這位祥瑞神物,只能干著急。白江畔用厭惡甚至憎恨的目光死死剜著付成洪。想當初,要不是付成洪將原主推到狼群里,害原主昏迷不醒,他會穿來吃這份苦?這家伙是他一切災(zāi)難的始作俑者,白江畔豈能不恨?付成洪低頭看了白江畔一眼,笑道:“寶貝兒,干嘛用這么熱切的目光盯著我,想讓我在這里干你嗎?”這人的笑很令人討厭,虛偽,詭譎,過臉不過心。白江畔陰森一笑,突然用自己的腦袋向付成洪的腦袋上撞去,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毫不留情。反正他有如意環(huán)護體,撞得再厲害也不會疼。“啊——”付成洪被他一個頭槌撞得脖子都要斷了,忍不住呻/吟出聲,手上一松,便見白江畔如游魚一般,從他懷里滑了出去。付成洪扶住“嗡嗡”作響的腦袋,用吃人一般的眼神盯著沒事人一樣的白江畔,突然陰惻惻笑了,“寶貝兒,你這是在挑逗我嗎?很好,本少爺馬上就讓你知道挑逗我的下場?!?/br>說著,他伸手向白江畔抓來,面目猙獰,眼神兇狠,牙齒咬得咯咯作響。33、摸到了鳳凰屁股白江畔知道,這次若落在付成洪手里,一定會死得很慘,干脆拼了。他先用孫鐘平教他的挖坑之術(shù)躲入地下,然后聚集起一堆小石子,再運用周赫教他的托物之術(shù)砸向付成洪,趁他躲避之際,他則施展飛天術(shù),將自己的身體飛速旋轉(zhuǎn)起來,如同金剛鉆似的,一腦袋鉆在付成洪腰間。只聽“咔嚓”一聲,付成洪的腰身傳來斷裂之聲。在此期間,付成洪多次展開反攻,一下下打在白江畔身上,卻根本傷不到白江畔分毫。見白江畔遭到攻擊的地方會閃現(xiàn)隱隱金光,付成洪不免疑惑。想當初,如意環(huán)戴在他身上時,雖然也可以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但絕沒現(xiàn)在這般神奇,否則,他當初也不會因為害怕被惡狼攻擊,而將白江畔推入狼群中拖延時間了。如今,這如意環(huán)竟將白江畔保護得嚴絲合縫,免受一切外部傷害,難道,寶物換了主人后便會有不同的作用嗎?“還我如意環(huán)?!备冻珊槭ハ葯C,被白江畔打倒在地,竟歇斯底里地討要起寶物來。“呸,如意環(huán)是我家阿鳳送給我的,幾時成你的了?”白江畔沒給付成洪任何喘息的機會,趁他倒地之時,撲上去對他拳打腳踢,直打得他哇哇大叫。白江畔壓根兒不打算停手,抓起一把草塞進付成洪大張的嘴里,繼續(xù)打,一直打到他再無還手之力為止。俗話說的好:斬草不除根,后患永無窮。對付付成洪這種睚眥必報的小人,手下留情是最大的錯誤,要不是付成洪的兩名隨從突然冒出來,白江畔真恨不得打死他。兩名隨從應(yīng)該是遵照付成洪的命令躲了起來,如今見自家少爺發(fā)出如此慘烈的叫聲,察覺不妙,這才沖了出來。兩人一個撲向付成洪,為他療傷,一個撲向白江畔,阻他去路。白江畔暗叫糟糕,他之所以能打敗付成洪,不過仗著兩個優(yōu)勢:一,出其不意:付成洪正一手摟著他,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二,對方大意:在付成洪眼里,還當他是原主那個不學無術(shù)的草包王爺,根本沒想到他會反抗,失了先機。若光明正大對打,白江畔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付成洪的對手。擋他逃路的隨從修為顯然比付成洪高,一張臉方正嚴肅,眼神清澈正直,是個人物。只是不知他為何會跟了付成洪這種小人。他張開手臂,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