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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鳳凰輕抬翅膀,就要扇死暮凡。就在這時,一道折扇擋在暮凡面前,救了他一命。沐卓談雖然擋下了那一波攻擊,但也受了內(nèi)傷,唇邊一滴鮮血在他蒼白的臉上分外惹眼。白江畔有些疑惑,幾個月不見,為何沐卓談變化這么多,不但身形消瘦了,氣色也不太好。即便如此,沐卓談依舊冷靜,平和,單膝跪地,向金鳳凰磕了一個頭,懇求道:“求尊上手下留情,饒暮凡一命?!?/br>金鳳凰垂眸盯著沐卓談:“我既出手,必死一人,既然你不想讓他死,你死?”白江畔黑線,跟這只臭阿鳳在一起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它還有這規(guī)定?還有,沐卓談竟然叫臭阿鳳尊上?臭阿鳳竟然沒有反駁?他記得,“尊上”這個詞有兩個意思,一是尊稱對方父母,二是對地位至高者的尊稱。沐卓談口中的“尊上”肯定是第二層意思,但這只鳳凰不是修煉的妖精嗎?哪里配稱尊上了?沐卓談看了眼暮凡,笑得云淡風(fēng)輕,“若尊上執(zhí)意如此,拿走在下的命就是?!?/br>暮凡震驚地看向沐卓談,滿臉不可思議,怒吼道:“沐卓談,你是不是有病,我囚禁你,威脅你全家,你竟然還幫我,替我去死?”白江畔恍然大悟,難怪沐丞相會不擇手段迫使自己答應(yīng)和親,原來獨子的性命捏在暮凡手中呢。這個暮凡也真是的,竟然用囚禁沐卓談這樣的方式逼迫沐丞相幫他,他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沐卓談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對死亡的畏懼,語氣溫柔若春花,落在人耳朵里又香又甜,“無他,只因你是我的親人?!?/br>“你......”暮凡露出古怪的神情,又是憤恨,又是惱怒,還有不甘,抬起拳頭想打沐卓談,卻又下不了手,只能握緊拳頭,惡狠狠道:“別想用親情打動我,我不上你的當(dāng)。你想死就死吧,我還是要得到畔哥。”他想起來打金鳳凰,卻怎么都起不來。一道金光打進(jìn)他的胸口,暮凡突然覺得心跳加快,臉紅脖子粗,有一種想要瘋狂撕咬身邊之人的沖動,他扭開頭,不敢再看沐卓談,用盡一身修為去壓抑這種可怕的沖動。“尊上,您對暮凡做了什么?”沐卓談見暮凡眼神不對,擔(dān)憂地幫他把脈,卻被他推開了手。“死不了。”金鳳凰冷冰冰丟出三個字。趁眼前場面混亂,沒人注意到自己,白江畔悄悄摸到窗邊,想要逃跑,然而,身體竟不由自主地向那只臭鳳凰走去。“???”哎,他身上的傀儡術(shù)不是解開了嗎?怎么身體還是不受自己控制?金鳳凰已經(jīng)張開翅膀,等著他乖乖走進(jìn)它懷里,還曖昧地用翅膀攬住了他。白江畔恍然大悟,扯著鳳凰的羽毛怒道:“臭阿鳳,你竟然也對我施展傀儡術(shù)?我不是傀儡——”咦,奇怪,為何他明明中了傀儡術(shù)卻能開口說話,手還能亂動?金鳳凰垂眸看他:“這不叫傀儡術(shù),而是叫——‘你是我的’術(shù)?!?/br>‘你是我的’術(shù)?好難聽的名字,白江畔萬分嫌棄,隨即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道:“誰是你的啊?”他嘴上雖然這么說著,胳膊卻抬起來,非常曖昧地樓上了臭阿鳳的脖子,還親昵地蹭了蹭。這是白江畔以前經(jīng)常做的動作,但現(xiàn)在他一點都不想這么做。他腦中一千一萬個拒絕,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將眼前這個可惡的臭鳥摟得死緊,蹭完之后腦袋還枕在它頸側(cè),整個人小鳥依人,投懷送抱。在外人眼中,便是一人一鳳熱戀中......“看,你喜歡我?!苯瘌P凰清清冷冷地說道。白江畔氣得舌頭都打結(jié)了。臭阿鳳,死阿鳳,要不是你對我施了咒,我會靠近你才怪。躲在窗外看熱鬧的藺竹瞠目結(jié)舌,恨不得從沒認(rèn)識過帝君大人。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家帝君是個無可救藥的直男癌?竟然用這么霸道粗暴的手段對付白江畔?您老人家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深情一點嗎?仔細(xì)一想,也對,不使用這種辦法,白江畔早就逃了,還怎么聽帝君解釋?沐卓談仰頭看著金鳳凰和白江畔之間的互動,苦笑道:“在下恭祝兩位永偕同心,永壽安康?!?/br>言下之意,他放棄追求白江畔了。暮凡可不會善罷甘休,見金鳳凰和白江畔如此親密無間,氣得把嘴唇都咬破了,“臭鳥,你搶我畔哥,我不會放過唔唔唔......”45、人形鳳凰白江畔的黑眸中滿是怒火,恨不得在鳳凰臉上燒出幾個大窟窿。他利用自己所學(xué),嘗試著解法術(shù),然而,臭鳳凰的法術(shù),除非它自己愿意,否則,真沒人能解開。白江畔又急又氣,出了一身汗,干脆把頭扭到一邊,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大豬蹄子。“對不起?!倍呿懫鹗煜さ穆曇?一遍又一遍,“對不起,對不起......”“???”白江畔扭頭看向金鳳凰,震撼到無以復(fù)加,這個口是心非清傲清冷的臭鳳凰,竟然在對他說對不起?他立刻有種繳械投降想要原諒的沖動怎么辦?藺竹抬手捂住臉,有些恨鐵不成鋼,帝君您老人家難道只會說對不起嗎?就不能說點別的?比如說您對白江畔的思念,離開他后的痛苦,沒有他在身邊的失落,重見他后的欣喜?“對不起,對不起......”房間里,金鳳凰還在說著“對不起”,聲音很輕,很柔,如柳絮般飄入耳中。耳朵被一遍遍的“對不起”折磨得都快起繭子了,白江畔再也受不了,開口喊道:“?!?/br>身邊的臭鳥這才停下,專注地盯著他,“你原諒我了?!?/br>用的竟然是肯定句。“誰說的?”白江畔斜他,他只是想讓它停,可沒說要原諒,害他糾結(jié)了這么久,這么多句“對不起”就完了?怎么也得,再說上百十來遍吧。但他現(xiàn)在不想聽了,留著以后想聽了再說不行啊。“既如此,換個方式繼續(xù)。”金鳳凰攬著白江畔消失不見,房中只留下喘息沉重陷入瘋癲狀態(tài)的暮凡,和憂心忡忡卻無力破咒的沐卓談。“沐卓談,那只臭鳥給我施了什么妖術(shù),我,我難受。”暮凡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扭來扭去,面色殷紅如血,眸中淚光漣漣,明明長得濃眉大眼,偏偏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錯覺。他的某處如尖矛利刃,幾乎戳破質(zhì)量上乘的衣褲。他知道,自己一定中了什么下流的咒術(shù),害他想要跟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可他最想要的白江畔卻被那只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