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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話好下流,但卻像羽毛一樣搔著阿晉的心,他是不想,還是不敢?“想……”殷海棠:“想什么?”“唔……”阿晉說不出口,這么多年,那些禁忌詞匯早就被鑿子刻在了身體本能里,他顫抖卻說不出話來。龍戚殿冷漠道:“那就慢慢教。”殷海棠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對阿晉換了一種誘拐的語氣道:“阿晉乖,那就讓海棠哥哥和戚殿哥哥來教你,好不好?”阿晉不是個三言兩語就帶偏的蠢貨,但他也并沒有聰明到哪里去,如果是自己的愛人在這里他會怎么做呢?他會讓這個英俊卻滿臉yin邪的無恥之徒玩弄自己嗎?他會輕易被身后那個表面平靜卻一直用yingying的東西抵在自己后腰上的冷漠男人制服嗎?阿晉不知道自己的愛人會不會,但是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逃不出去,想被誘惑……“好……”他話剛落,龍戚殿就把快速的脫掉了他的褲子,那速度連殷海棠都不得不嘆服。阿晉整個人坐在龍戚殿的懷里,上身的襯衣雖然皺皺巴巴,但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下身卻光溜溜的,屁股rou貼著布料,被兩個男人的目光侵犯。☆、卿水晉初嘗(下)“那么,就先從親口描述脖子以下部位開始?”這話讓殷海棠說的想笑,尤其是阿晉臉上實打?qū)嵉目謶郑亲屗牡兹计鹨还捎?,比單純的性欲更讓他激動三分?/br>他不是單純的在做早就做膩了的性愛,而是在雕琢一個作品,不僅可悲又可憐的卿水晉是他的作品,冷靜自恃的龍戚殿也是。光著下半身的阿晉整個人都在打顫,剛剛短暫的性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jīng)消失殆盡,對于下流事的恐懼重新席卷了他,甚至讓他懷疑起剛剛快感的真實性了。一只手從背后伸過來,食指和中指插進他的嘴里,夾著他滑膩的舌頭,龍戚殿湊到他頸側(cè),低聲道:“別怕,如果你出事,我們誰也走不了。”這是三人治療療程,缺了誰都不行,腦子里的資料這樣告訴他們。阿晉含著手指,口水順著下巴流下來,卻情不自禁用舌頭卷著龍戚殿的指縫。龍戚殿輕笑一聲,抽出手指,用一種帶著曖昧的不輕不重的力度,把阿晉的口水擦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殷海棠和龍戚殿對視一眼,也一改之前略顯粗魯?shù)恼f話方式,換了一種語氣道:“我想和你接吻,可以嗎?”原本以為接下來會遭遇更為激烈粗暴的對待,僅僅是接吻的請求,讓阿晉微微一愣,然后點點頭,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開口,有些不確定的道:“可以……”殷海棠湊近他,阿晉也配合的稍稍仰頭配合,殷海棠卻停在他嘴邊,低聲道:“我想把舌頭伸進你的嘴里,想舔你,想吃你的口水,可以嗎?”說話的氣流擦著敏感的嘴皮,弄得阿晉好癢,他含糊又急切的說:“可以……可以……”殷海棠:“你會配合我嗎?”阿晉:“會的……”殷海棠:“你要怎么配合我?會把舌頭伸過來讓我吸嗎?”阿晉胡亂點頭,不待殷海棠再繼續(xù)誘惑,就把粉嫩滑膩的舌頭伸了出來。殷海棠也不再廢話,吸住他的舌頭,兩人極近交纏之能事,阿晉第一次知道接吻原來可以這樣舒服,舌頭好像變成了敏感的性器官,他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rutou在發(fā)硬,被殷海棠的身體稍微一碰到就刺激得他想呻吟。除了在阿晉腿上擦手之外就一直沒有其他動作的龍戚殿看著纏綿中的兩人,臉上沒什么表情,好像對這些事根本不在乎,卻在發(fā)現(xiàn)阿晉的屁股湊向自己一直勃起的yinjing的時候,輕笑了一聲。阿晉被那聲笑激得渾身一抖。殷海棠停下接吻,問阿晉,“舒服嗎?”阿晉一邊平復(fù)呼吸一邊點頭。殷海棠像一個真正的醫(yī)生,再次嚴肅又關(guān)切的問:“那小jiba勃起了嗎?”阿晉又是一震,但這次很快就恢復(fù)了,他低頭看著自己暴露在另外兩人目光下的,直直翹起的roubang,鼓足勇氣才回了一句,“嗯……”殷海棠伸手摸上那根尺寸不算小的roubang,手慢慢摸到rou球后方的xiaoxue,略帶遺憾的說:“怎么辦,xiaoxue還沒被你老公cao過,就要被我們cao了,你會同意我們把又熱又燙的jiba插進你的xue里嗎?”阿晉雙手撐著殷海棠厚實的肩膀,roubang在他手里翹得一抖一抖,嘴里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背叛自己愛人的話來。也不知是不是這醫(yī)院將他們擄來的時候給他們注射過什么,殷海棠的手指只是試探著在xue口choucha,就讓xiaoxue濡濕了,簡直像個女人。阿晉自己也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瞠目道:“這……這是什么……”殷海棠將整根中指插進xue里,緩緩抽動,那種身體里被異物搗進的感覺太過陌生,刺激得阿晉整個人開始掙動起來,卻被龍戚殿輕松控制住,并且在殷海棠手指的后方,龍戚殿的roubang就抵在那里,直白的告訴阿晉,現(xiàn)在只是別的男人的手指,待會兒,就如殷海棠所說,別的男人的jiba就會插進他的xue里了。殷海棠對男人的身體了如指掌,但卻不想讓阿晉這么簡單就嘗到快樂,他曲起手指一點點的在阿晉xue里摸索,慢慢擴張,明顯的指節(jié)碾在xue口上,每一次滾動都是對阿晉無盡的折磨。比飄忽的快感更早占領(lǐng)他的是強烈的羞恥。插進xue里的手指,貼在尾椎骨上的jiba,男人們噴灑在自己耳邊的熱氣,被禁錮的四肢。“不……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殷海棠不再用言語刺激,手指更有目的性的摳挖,三根手指濕淋淋的從roudong里拔出,不等他有所動作,一直蟄伏在一邊的龍戚殿就將挺立了許久的roubang抵到了洞口外面。那根roubang粗長硬直,天賦異稟,光是進了個guitou,就叫阿晉吃不消。“不可以……不可以進來……”殷海棠也不氣惱被龍戚殿占了位置,他虛虛攏了一把龍戚殿的roubang,握的手掌滿滿的,又沾了阿晉胯下流出來的汁液,胡亂的抹在兩人的連接處。自己被jiba插入這件事已經(jīng)讓阿晉徹底懵了,他好似不能接受般睜著眼,像一條快要渴死的魚一樣急促的呼吸。roudong全然不顧主人的意愿,蠕動著,一點點吃進那根粗長的roubang。“好漲……”直到roubang全部進去,阿晉才回神,拖著半點力氣沒有的身體要脫離那根控制自己rou棍子。剛拔出不到五厘米,就被龍戚殿握著腰用力扯了回來。那邊殷海棠還笑著說:“阿晉真聰明,jiba插進洞里,就是要一進一出一進一出才舒服。”rutou、脖子、耳垂,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