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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治療?”阿晉一愣,的確,如果沒有外力,他是無法打破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詛咒的,可以說根本連想都不會去想。“而且她們喜歡的對象,當(dāng)然只有戚殿了,做上一次哪里夠,得天天黏著,白天有空就宣yin,晚上樂意就雙飛,咱們?nèi)值苓@情況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除,那你就得天天看著二弟和他老婆恩愛caoxue了,還得管她們叫嫂子……”“……”阿晉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就覺得心里悶得漲漲的,一點也不舒服。他不是戀愛白癡,當(dāng)然知道這代表什么意思。不妙啊不妙啊……他不是沒有分析過自己,他和愛人結(jié)合過之后,就再也沒有遺憾,而且他總覺得,愛人肯定也開始在這個奇異的空間里尋找他的新天地了,因此連牽掛都淡了。似乎一旦打破了規(guī)則,他和愛人之間的聯(lián)系便會漸漸消失,他并不對此難過,換個角度想,也許他們都有更適合自己的活法呢。但龍戚殿和殷海棠和他交歡這么多次,他對二人的感情卻更深了,尤其殷海棠總是故意說些話將自己對龍戚殿的心跡逼得藏都藏不住,讓這份感情更加明顯。他這邊暗自苦惱,便忽略了龍戚殿責(zé)備殷海棠的眼神。“柔妃和貓奴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只要打破了規(guī)則,自有她們的方法讓自己活得舒心?!饼埰莸钸€是開口解圍。阿晉支支吾吾,“嗯……啊……那就好那就好?!?/br>氣氛有些僵硬,造成這一切的殷海棠揉了揉鼻子,“不過被老婆集體戴綠帽,就這么算了也有些窩囊,不如想想辦法出出氣?”阿晉聞言小聲吐槽:“在她們面前讓二哥把咱們cao得欲仙欲死嗎……”他顯然是想到那天與靈妃隔著一面玻璃墻被龍戚殿caoxue的事了。龍戚殿眼睛一亮,“未嘗不可?!憋@然是心動了。阿晉:“……嗯??”但隨即殷海棠就潑了盆冷水,“女人這種生物,你在她們面前cao兩個男人沒用,不僅沒法出氣,還給她們找了個理由,你是喜歡男人才不滿足她們的,更心安理得了,說不定到時候在你面前叫得比我和阿晉還歡?!?/br>阿晉:“……什么鬼。”“這還不好辦?!饼埰莸畈恢獜哪睦锱獊韮杀G色的藥水,一人一杯遞倒兩人嘴前,罕見的溫柔笑道,“你們變成女人不就好了,喝了這藥水就可以當(dāng)一天女人,大哥,小弟,請?!?/br>前頭說過了,龍戚殿在這個世界是無敵的,連殷海棠都反抗不了半分,更不要說阿晉了。兩人只好瞪著眼睛被他脅迫著喝下那杯變性藥水。無計可施。龍戚殿灌完藥水一收手,殷海棠就把進(jìn)嘴的藥水往外吐,老實咽下去了的阿晉都驚了,還有這種cao作??只是吐到一半就被龍戚殿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剩下的半杯只好往肚子里咽。龍戚殿眼神饒有興味的在殷海棠身上掃視,殷海棠被他看得有點受不了,反守為攻的摸向他的胯下,還湊過去接了個吻。一吻畢,龍戚殿才開口,“我有沒有說過,如果只喝半杯,就會變成男女同體的陰陽人?!?/br>殷海棠:“???!??!”阿晉:“噗?!?/br>☆、眾人舔xue輪jian群交,兄弟磨陰高潮,陰謀(中出自善意也好,出自私心也罷,阿晉最終還是沒在柔妃和貓奴的事上多做堅持,至少比起阿晉曾面對的性愛醫(yī)院,江紫薇的脅迫力度要可控得多,她們自身也不弱,應(yīng)該有足夠的能力去應(yīng)對。江紫薇一切的計劃都始于今夜的宴會。大廳里已有不少男男女女入座,女的一概都是龍戚殿的妃妾,男的則各色不等,有朝廷的大臣,也有作詩的文人,這還說得過去,還有的甚至像是市井鐵匠屠夫,粗魯不堪。所有男人都生的頗為高大,體格健壯,偶有稍顯肥胖的,也下盤穩(wěn)健,估計雄風(fēng)不弱。這里面部分人早就知道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滿臉喜氣興奮,眼睛不住往那些身材姣好的天命之女身上瞟。而女人們除了柔妃和貓奴,也大都明白眼下情形,早就開始物色起滿意的男人了,畢竟今天的主動權(quán)可是在她們手里。與這些人不同的是那些身份較為低微的鐵匠屠夫,他們哪里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迷迷糊糊就被人帶過來了,拘謹(jǐn)?shù)煤?,但心里又莫名躁動,胯下那根偉岸雄物也不知怎的就翹起了,時不時就得去掏掏把它擺正位置。卻不知道自己和小兄弟就如同砧板上的rou,早就被女人們盯上了。站在玻璃墻后的殷海棠一聞就知道大廳里點了催情香,他對這些東西可是門清。那玻璃門著實奇怪,說是實體可觸的墻壁,卻并不會阻隔氣味,這個世界光怪陸離,阿晉和殷海棠這幾天也都見怪不怪了。大廳中只有柔妃和貓奴神色緊張。本就在發(fā)情期的貓奴被催情香一逼,下體已經(jīng)濕的流水了,她因為天生獸性不愛束縛,穿衣服也只是僅僅遮住重點部位,在包裹嚴(yán)實的人類群體里顯得尤為突出,此時xiaoxue里流出的水浸透短薄的小褲,一道水痕順著修長的大腿流下,滴在腳邊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洼,這副發(fā)sao模樣已經(jīng)被好多男人注意到了。柔妃滿臉通紅,緊皺著雙眉,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看向坐在正對面的那個鐵匠,可能是從鐵爐上直接被拉來的,鐵匠只穿了一條薄薄的襲褲,在衣衫光鮮的眾人堆里有些局促,可胯下那根高漲的巨大老二卻張牙舞爪,惹來諸多戀慕。先前說了,那玻璃門阻隔不了氣味,所以那催情香對墻后的人也是有影響的。做了二十來年男人的阿晉熟悉roubang硬起頂在褲子里的感覺,卻從來沒感受過rou縫濕噠噠,兩片rou唇被水弄得黏在一起的滋味。他恨不得伸手去分開兩片rou唇,用粗糙的布料好好擦擦發(fā)了水的陌生器官,也好壓一壓那份瘙癢。他努力裝著平靜,卻不知自己因變了女體隆起的奶尖上的rutou都硬起來了,抵在白色單衣上,兩個硬點已經(jīng)把他出賣的一干二凈了。與阿晉大小恰到好處的奶子不同,變了女體的殷海棠有一對巨乳,雖不會顯得夸張,但分量也足夠驚人,豪乳細(xì)腰翹臀,因為嫌褲子勒得rou縫不舒服,向來奔放的殷海棠已經(jīng)把自己下面剝了個干凈。殷海棠對催情香一類的東西是可有可無,中也可以不中也行,在瞥到阿晉悄悄夾緊雙腿的時候,那根因為變身不完全而留下的jiba一下子就硬了起來。趁阿晉不備,殷海棠撲上去把他摁倒在地。阿晉抗拒的抵著他道:“不是還沒到時候嗎!你……你別脫我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