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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她說:“那白先生,您看那東西現(xiàn)在還在我身上嗎?”白忘川搖頭:“但是應(yīng)該還沒打算從你身邊兒離開就是了?!?/br>不然她身上應(yīng)該只剩下一層薄薄的陰氣,絕對不可能像現(xiàn)在一樣的濃烈。龍玲歪了歪腦袋:“我們該去哪兒才能找到他呢?”白忘川說:“也不用去主動找他,只要讓他不纏著你就行了?!?/br>他說著,從包里掏出了一張符咒遞給龍玲:“你拿著這個,一般邪祟就不敢再近你身了。”“謝謝大師?!?/br>龍玲點(diǎn)頭收下。然而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符咒,她說:“可是如果我有了這個東西,那玩意兒會不會去纏著我老公呢?”“這是我擔(dān)心的問題,”白忘川說,“所以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見見他嗎?”“可以倒是可以,”龍玲躊躇了片刻。最后下了結(jié)論道:“這樣吧,二位今天先跟我回家,我老公是去處理一些事情不在家里,到時候等他回來,你們幫他也看看吧。”白忘川點(diǎn)頭。曲墨卻有些猶豫:“我們兩個男人,跟著你一個人回家不會不太好嗎?”“家里還有保姆的,”龍玲笑道,“主要是因為我老公不相信這些,如果我跟他直說的話,他肯定不會同意來見你們了?!?/br>她這樣一說,曲墨兩人也就只能聽從了她的安排。跟著龍玲車子一路開到了市郊的別墅,曲墨忍不住開口問白忘川:“你懷疑那個鬼影在她家里?”“不,”白忘川搖頭,“我懷疑那東西在她老公的身上?!?/br>第58章他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他對于白忘川這種想法,曲墨并沒有發(fā)表意見。畢竟他們現(xiàn)在連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也不知道,所以他到底會做什么,也暫時只是個迷。龍玲嫁的那個男人家里顯然沒有她家那么有錢,所以兩人住的這個新房,其實也是龍家給女兒安排的別墅。也正因此,這個別墅裝飾的精致花哨,看起來頗有幾分小女生的閨房的感覺。此時天色還沒有黑,但白忘川和曲墨走近的時候,卻感受到了一個明顯的寒意。那種寒冷,好像從心底冒起來的一樣,讓人難受的不行。這種感覺曲墨其實感受過好幾次了,所以根本不用白忘川說,他也知道這地方肯定是有什么邪祟存在了。然而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是,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好像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感覺不到這些氣息,就比如眼前的龍玲,她仍然保持著之前的表情,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微笑著引他們進(jìn)了別墅。就像她之前說的一樣,家里確實是還有一個保姆在。見到她回來,又帶著兩個男人,那保姆臉上露出了些奇怪的表情,卻什么也沒有說。白忘川和曲墨在一樓的客廳里坐了下來。龍玲讓保姆去給他們倒了些茶,然后也在兩人對面坐下,一邊開口問道:“需要看看這屋子里嗎?”白忘川搖頭。如果說進(jìn)門之前還覺得這地方陰氣挺重,那進(jìn)門兒之后,就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心底原本就想過的那種念頭,再一次得到了印證,他說:“在這兒等你老公回來就好?!?/br>龍玲點(diǎn)頭。又看向的一旁坐著的曲墨,她開口問道:“曲總是覺得這屋子里還有什么不對嗎?我看你從進(jìn)門的時候,好像一直就皺著眉頭?!?/br>曲墨沉默了片刻,還是選擇點(diǎn)頭實話實說道:“你沒有覺得這屋里有點(diǎn)冷嗎?”“冷嗎?”龍玲似乎被他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現(xiàn)在時值寒冬,也確實是應(yīng)該冷了。但是屋里的暖氣給的很足,甚至那個保姆在家的時候都只穿著短袖,實在是沒道理和“冷”扯上關(guān)系啊。看出了她的疑惑,曲墨趕忙擺了擺手:“我說的不是溫度上的感覺,就是……”他欲言又止。龍玲歪了歪腦袋,也不再詢問。白忘川像是在思考事情,并沒有加入他們的對話。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問道:“龍小姐,家里是不是也放了什么辟邪的東西?”龍玲用指頭點(diǎn)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道:“只是之前我爸給了我一個古刀,他說那東西可以辟邪。不過,我覺得那個東西不太符合我的審美,而且它和這個家的布置不太搭調(diào),所以我結(jié)婚之后就把它收起來了?!?/br>“那結(jié)婚之前呢?”白忘川開口問道。龍玲不好意思的笑笑:“結(jié)婚之前這么大的房子就我一個人住,還是有些害怕。所以那時候我就把那把刀放在我臥室里面,辟邪沒有我不知道,不過睡覺起來倒是安心的多了。”白忘川點(diǎn)頭“哦”了一聲。龍玲又思考了一會兒,突然一敲腦袋,她說:“哦,對了,還有一個?!?/br>她說著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個項鏈。項鏈不是普通的金銀首飾,而是一個木雕出來的小葫蘆:“這個是我過生日的時候,母親送給我的。好像也是說開過光的,大師您要看一下嗎?!?/br>白忘川點(diǎn)頭。龍玲立刻就將項鏈從脖子上取了下來,放到了對方手里。白忘川手指在那個小葫蘆上摩挲了兩下,然后就將東西還給了龍玲,他說:“其實你手里有這個東西的話,我剛剛給你的那張符紙不帶也無所謂了。你母親說的沒問題,這東西確實是開了光的,很有作用?!?/br>“真的嗎?”龍玲臉上的表情立刻就雀躍了不少,顯然她也是很喜歡脖子上的這個項鏈的。白忘川卻摸了摸下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看過她脖子上的這個項鏈之后,他可以確定那個鬼影為什么沒有繼續(xù)跟著龍玲了。畢竟有這么強(qiáng)的護(hù)身符在身上,如果硬要跟著這個女孩,那就是自找著魂飛魄散。所以……“你老公身上有這種護(hù)符嗎?”“他一個都沒有,”龍玲搖頭,“我說了,他一點(diǎn)兒都不相信這個。所以上次我說要給他買一個,他還把我說了一頓?!?/br>龍玲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剛剛那么高興了。曲墨見狀也恰到好處地岔開話題,他說:“你老公什么時候能回來?。俊?/br>“應(yīng)該也快了,”龍玲說,“我再去給他打個電話吧?!?/br>她說完。站起身,沖兩人鞠了一躬,就走去一旁給她老公打電話了。而曲墨和白忘川則是交換了一個眼神,前者打啞謎一般的問道,“確認(rèn)了?”白忘川點(diǎn)頭。想了想,他又補(bǔ)充了一句道:“不過現(xiàn)在只是猜測而已,具體是什么情況,還得等她老公回來之后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