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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關(guān)緊。女人的丈夫是個熱心腸的,看里面沒開燈,敲了敲門,見無人應(yīng)答,便以為是人出門的時候忘了檢查,還幫著把門關(guān)上了。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但是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不管幫隔壁關(guān)上幾次房門,等他們下一次回來的時候,都會發(fā)現(xiàn)那扇門一直是虛掩著的。而與此相同,房間里還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光亮。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夫妻倆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但也都覺得有些晦氣。所以每次回家的時候,都盡量逼著自己不去看隔壁的房門。但是他們做得到,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卻完全做不到。所以沒過多久,他們就聽到小孩子在對他們說,她看到隔壁住著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小jiejie。這件事讓她母親嚇了一跳。但是為了不嚇著孩子,她也只能再一次的勸說小孩兒,讓她不要再往那間房子里看了。可即使如此。不知道是誰告訴了這孩子他們家隔壁鬧鬼。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那個白衣女子就是傳說中的女鬼。總之,從那天開始。小孩兒每次路過門口,都會指著那扇虛掩的房門,哭著對他mama說,那個白衣服的阿姨爬在門縫里盯著他們。這件事把一家人都嚇得不輕。但是當發(fā)現(xiàn)這些僅僅止步于“嚇”之后,再也掏不起錢去買、或者去租其他房子的夫妻倆也就選擇了得過且過。他們確實去詢問過物業(yè)。但是物業(yè)卻告訴他們,隔壁的那間房子還沒賣出去。所以里面是不會有人的。這種詭異的事情就這樣一拖再拖,之后小女孩兒獨自跑掉來找了白忘川他們。而那次她母親把她帶回去了之后,沒過多久,她就哭著告訴她母親——“在她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自己臥室的小門被從外面推開了。然后那個白衣服的阿姨就站在門外,透過門縫正在一直看著她?!?/br>女人說到這里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因為過度的緊張和恐懼不斷的顫抖了起來。白忘川低頭思索。曲墨則是起身又去給兩人重新倒了杯熱水。“這個事吧,還是得去實地調(diào)查一下再說?!卑淄ㄋ伎剂季弥笙铝私Y(jié)論道,“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有點不太好,得等太陽落山之后,你們帶我去你家那邊兒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應(yīng)該就比較明顯了?!?/br>“那這事兒實在是拜托大師您了,”女人說話的語氣十分誠懇,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強忍著恐懼,盡力不讓自己顫抖下去。但是顯然,這只是徒勞。又是幾次深呼吸結(jié)束,她說:“大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今天孩子她爹不在家里,我們可以就直接在您這里等天黑嗎?”說白了,在天黑之前他們也不敢回去。白忘川倒是挺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等到了日落西山之后,曲墨開車帶著白忘川和母女二人去了他們所說的那棟房子里。就像是以前的每一次一樣,在上樓梯的時候,曲墨還是感受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他抬頭看了看前方的樓道,然后皺了皺眉,低聲道:“這地方的感覺真難受?!?/br>“您是感覺出來什么了?”母親緊張地問道。曲墨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后指了指上方,他說:“上去看看才知道是什么情況?!?/br>那個母親顯然還是十分的慌張,聽他這么一說,也只能傻呆呆的點了點頭。四人一行一直上到了將近頂樓的位置,女人才終于停住了腳步。顫抖著抬著手,指了指前面的一扇房門,她說:“你、你們看,那扇門又沒關(guān)好?!?/br>順著她的指示,兩人同時抬頭朝大門的方向看了過來。然后下一秒,曲墨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往后一退,差點兒一步從樓梯上跌落下去。這次他是看了個一清二楚。就像那個孩子說的那樣,在這開了一道縫的門內(nèi),一雙眼睛正悄悄的盯著他們。這場面實在是太詭異了。“看來這個鬼膽子也夠大的,”白忘川嘖了一聲,快跑了幾步,直接朝那門沖了過去。原本藏匿在門縫中的眼睛立刻消失。白忘川則是毫不猶豫一腳踹開了大門。曲墨緊隨其后,兩人就這么進去了那間鬧鬼的房子。“啪!”在曲墨后腳踏進房間的一瞬間,門被從他們身后關(guān)了起來。“看來這玩意也會關(guān)門啊,”曲墨嘖了一聲。白忘川則是一點兒也不慌亂地從懷里掏出來的一張符紙,隨手在半空中揮了一下,明亮的火光在符紙上閃爍起來,也照亮了房間里的東西。“這還真是一應(yīng)俱全,根本不像是沒賣出去的房子啊,”曲墨掃了一眼周圍的家具,開口感嘆。白忘川也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然后皺了皺眉,他說:“那東西跑的還挺快的。”“他從房間里出去了?”曲墨問道。“只是藏起來了而已,”白忘川說,“而且竟然把門兒關(guān)上,這說明她還有心思反殺咱們了?”曲墨撓撓頭:“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br>“那是因為你的神格在慢慢蘇醒,”白忘川說,“畢竟好歹也是個上古的清道夫,你真的覺醒起來,這些邪祟都不是你的對手?!?/br>曲墨笑了,并沒有做出什么回應(yīng)。兩人就這樣亦步亦趨地朝屋里走去。過了客廳,進了臥室。白忘川又把經(jīng)常給曲墨拿著的那個桃木劍扔給了他,后者笑著在手里掂量了兩下,然后突然翻手,對準臥室里的柜子狠狠劈斬了過去。“?。 ?/br>隨著“嘩啦”的木頭碎裂響起,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也跟著散開。純白色的鬼影瞬間消失在了柜子里。曲墨甩了甩桃木劍,給白忘川遞過去了一個驕傲的眼神兒。他說:“我剛剛厲害嗎?”“厲害極了,”白忘川笑道,“看來你現(xiàn)在不僅是神格覺醒了一點,對鬼魂的洞察力好像也強了不少?”“畢竟是喝了這么長時間的鬼眼淚了,好歹我也得有點兒長進,”曲墨得意的笑了兩聲。一邊繼續(xù)往前走,一邊開口道:“我這兩天一直在想,在我這一次的輪回結(jié)束之前,我完成了那個鬼眼淚的儀式,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和你一起抓鬼了?”“說不定你還能成為我們的主要戰(zhàn)力?!卑淄ㄐα恕?/br>“這樣也挺好的,你能更清閑了,”曲墨說,“除此之外,我這兩天還在想一個問題?!?/br>白忘川說:“什么?”“就是如果我可以成功,咱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一下結(jié)婚的事情了?”曲墨說,“畢竟我這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