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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磕絆,他也不太了解自己此刻的具體想法,他不同情宋向平,真的不,他知道自己心軟,有時候還很懦弱,并非什么堅定的性格,可如果到了這一步,他還試圖說那些“畢竟是我們的爸爸”、“要不就算了”、“放過他”之類的話,那他是徹徹底底地對不起母親,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那個曾經(jīng)還算完整的家,也對不起幼時飽受凌虐的宋星闌。“你擔(dān)心我?”不等宋謹(jǐn)說完,宋星闌問他。今晚的月亮很亮,宋謹(jǐn)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看見月亮,因為被飄窗擋著,但是現(xiàn)在站在陽臺上卻能看得清楚,月光也很冷,把宋星闌的面容照得涼白昳麗,眉眼清黑,五官挑不出半分錯。宋謹(jǐn)覺得宋星闌說得對,他是在擔(dān)心,但不是擔(dān)心宋向平,而是擔(dān)心宋星闌。他們才過了不到兩天的平靜生活,沒有發(fā)瘋,沒有失憶,是和清醒的宋星闌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宋謹(jǐn)已經(jīng)卸了防,他知道宋星闌不會再傷害自己,所以他想珍惜,想將這種日子延續(xù)得長一些,他不愿意接受任何差池。但萬一宋星闌這次去,出了意外,或者因為宋向平而背上什么罪名,那就完了。宋謹(jǐn)有些失措地避開宋星闌的目光,聲音也迷茫得輕飄,但他誠實地說:“可能是的。”“所以你……”宋謹(jǐn)說著抬起頭,然而視線卻緊接著就暗了一片,宋星闌摟住他的腰,沉默卻不容抗拒地低頭親了下來。這個吻來得突然,宋謹(jǐn)下意識地扶住宋星闌的手臂,幾乎是在瞬間就被撬開齒關(guān)勾纏住了舌尖。唾液里有煙草味,宋謹(jǐn)從不抽煙,卻不反感,因為很淡,還有點涼,其余的是兩人身上洗過澡之后的清新香味,宋星闌用的是宋謹(jǐn)?shù)你逶∫海窗l(fā)水也是,他們的味道一樣。月光,夜風(fēng),樹葉的飄動聲,什么也聽不見了,什么也看不見了,宋星闌單手?jǐn)堉沃?jǐn)?shù)难鼘⑺蟊仆耍宦吠嘶胤块g,退到床邊,他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把宋謹(jǐn)壓在了床上。宋謹(jǐn)在一片混沌中被迫接受著強勢的進攻,心臟跳動著牽引全身的血液和神經(jīng),沉重的呼吸灌注聽覺,肺里的空氣好像越來越少,他抓緊了宋星闌的手臂,鼻子里溢出幾聲破碎的聲音,真的快呼吸不過來了。“宋……嗯……”宋謹(jǐn)推著宋星闌的肩,掙扎得厲害,“等……別……喘不過氣了……”宋星闌咬著他的唇,吻往下落,親在他的鎖骨和胸口上,又曲起膝蓋頂開宋謹(jǐn)?shù)碾p腿,他的左手手肘一直支在床上,右手單手解開宋謹(jǐn)?shù)乃驴圩樱樦ㄩ_的衣襟再向下,勾著宋謹(jǐn)?shù)难澭伦А?/br>宋謹(jǐn)如夢初醒,握住宋星闌的手腕,喘著氣顫抖地說:“不要?!?/br>宋星闌沒有回答,用鼻尖蹭開宋謹(jǐn)?shù)乃?,慢慢地去舔他的乳尖,在宋?jǐn)發(fā)著抖軟了力時掙開他的手,繼續(xù)將睡褲往下拉,可宋謹(jǐn)卻又握了上去,即使沒什么力氣,嘴里也只能說出幾個字來抗拒:“不可以……”“那用手?!彼涡顷@啞著嗓子說。宋謹(jǐn)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用手是什么意思,宋星闌的掌心就貼著他的小腹往內(nèi)褲里探了進去。那觸感太陌生了,是從沒有被其他人碰過的部位,敏感到極點,宋謹(jǐn)短促地悶哼了一聲,繃緊了腰,抽泣似的哀聲道:“不行……求你了……”他的鼻音發(fā)顫,呻吟隱忍,身體緊繃著,手上卻完全失了力氣,宋星闌舔了舔他濕腫的乳尖,然后張開嘴,牙齒輕輕地磕咬上去。房間的黑暗如同壓頂?shù)膶嵏?,月光被切割在陽臺上,只照進來一小片,被咬的那一刻,隨著宋星闌手上的力道加重,宋謹(jǐn)幾乎是瞬間悶聲嗚咽了出來,胸口的酥麻鈍痛,身下的強烈刺激,模糊粘稠的聲音,他射在宋星闌手里的時候,整個人意識全無,什么也想不起來了。他曾經(jīng)在這樣一個類似的月夜被自己的親弟弟第一次強占,場景穿過千百個日夜,穿過無數(shù)交織的恨與欲,來到這一秒,許多東西真的變了又變,但血緣從來穩(wěn)固,所以違背倫理的禁忌始終存在,區(qū)別在于那到底是變相的恥辱還是一種深刻的烙印。宋謹(jǐn)張嘴急促地喘息,生理性的眼淚劃過眼尾,嘴角殘留著濕潤的津液,高潮過后的身體還在輕微抽動,宋星闌重新抬起頭親吻他的額頭和鼻尖,臉頰和唇,他說:“哥,別擔(dān)心,我很快就回來?!?/br>從沒有那么一刻,宋謹(jǐn)想直視宋星闌的眼睛,想細究他的表情,可是視線里太黑了,月光吝嗇地停留在不遠處,鐵了心要讓宋謹(jǐn)虛浮懸空地茫然無助,最后他只能意識渙散地去觸碰了一下宋星闌有些涼的側(cè)臉,以確保他們此刻都還真實地存在。sxl:硬了半宿,人廢了第49章昨天晚上具體是怎么度過的,宋謹(jǐn)忘記了,黑暗里除了視覺什么都清晰,烙在皮膚上的吻,響在耳邊的喘息,灼燙的體溫,拼湊成散亂的記憶,這一秒覺得它很真實,下一秒就懷疑那是夢。雖然只是用了手,可宋謹(jǐn)記得自己最后整個人縮成一團,因為好像完全沒辦法面對,情緒跌宕,他記起自己半是哽咽地問宋星闌:“不去不行嗎?”宋星闌回答了,他說:“不行?!?/br>然后他從身后抱住宋謹(jǐn),額頭抵著宋謹(jǐn)?shù)暮箢i,低聲說:“睡吧?!?/br>他們第一次以絕對清醒的關(guān)系睡在一起,但宋謹(jǐn)?shù)哪X袋里被混亂占據(jù),身體也是,紛亂到自己都覺得累,后來竟然也稀里糊涂地睡著了。宋星闌走的時候,宋謹(jǐn)是知道的,他在睡夢里無意識地攥著宋星闌的一根手指,后來手指被抽走了,掌心空了,即使沒睜眼,宋謹(jǐn)也知道天亮了。身后的溫度消失,宋星闌做事從來毫不留戀,起床之后收拾了一會兒就打開了房門,但是中間好像停頓了一秒,宋謹(jǐn)閉著眼昏睡,不確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門被關(guān)上,方才還存在的睡意突然在一瞬間消弭,宋謹(jǐn)睜開眼,有些呆愣地看著床沿,他突然想到,自己應(yīng)該囑咐宋星闌一句:記得按時換藥換紗布,手不要碰水。然而當(dāng)他坐起身的時候,陽臺外傳來關(guān)車門與汽車啟動的聲音。宋謹(jǐn)光著腳跑到陽臺,隔著樹枝縫隙,看那輛漆黑的車子迅速駛遠。他站了一會兒,回房將被子收拾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看到一條消息,一分鐘前發(fā)來的:陽臺上冷,回房間吧。宋謹(jǐn)拿著手機,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手機自動鎖屏,他看著黑色的屏幕,里面倒映著自己的臉,宋謹(jǐn)覺得自己大概率是完了,他曾模糊地有這種感覺,在好多個月前,在那晚他主動摟住失憶的宋星闌的脖子時,在他第一次自愿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