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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筆將要點都列下來,逐條分析給白歆聽。“你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太低了?!被糨W直接挑明了白歆的問題。他剛才就覺得奇怪了,就算白歆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幫自己做點事,也用不著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得那么低吧?!霍軼的皮帶一向是自己解的,也沒有幫別人解過皮帶,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如果是其他人遇上了跟自己一樣的狀況會怎么處理。但是,像白歆那樣直接跪在地上……說實話,霍軼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喜歡,但他其實有些接受不來。那種感覺,真的很古怪。就好像他是一個企圖控制白歆,并且踐踏、貶低白歆的人格的PUA渣男。說真的,霍軼覺得白歆太卑微了。而這樣的卑微,會讓霍軼不自覺地想起原著里的那個白歆。原著里的那個白歆,就像是被元襄PUA套路了一樣:元襄不開心,白歆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元襄出軌,白歆還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白歆幾乎是把自己的自尊心捧到了元襄面前,又被元襄一腳踩進了塵埃里,還順腳碾了碾。不!霍軼覺得自己的描述可能有誤。他懷疑,原著里的那個白歆,其實根本就沒有自尊心。在霍軼看來,就是因為原著里的白歆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太低,才導(dǎo)致了元襄的有恃無恐。就是仗著白歆喜歡他,所以肆無忌憚的出軌,肆無忌憚的折辱白歆……所以,在霍軼看來,原著里白歆的悲劇,有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造成的,不能全怪在元襄頭上。要不怎么說“渣攻賤受,天生一對”呢?如果換成霍軼是白歆,他是絕對不會走那樣一條路。霍軼之前,之所以一直堅持看到了最后,就是等著白歆復(fù)仇、打臉元襄的。但是現(xiàn)在,霍軼看著眼前這個面上帶著羞怯的白歆……算了吧。白歆現(xiàn)在肯定還打心底里認定元襄是個大好人。畢竟,元襄借錢給白歆交了高中三年的學(xué)費,而哪怕被白歆的突然告白給“嚇”出了國,也沒有問白歆討要。試問,誰面對這樣一個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qū)ψ约菏┮栽值耐瑢W(xué),會不認為對方是好人呢?霍軼知道后續(xù)的劇情,可白歆不知道,就算他跟白歆說了,白歆也肯定不會相信。所以,霍軼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白歆遠離元襄?;蛘撸尠嘴Ф酀q漲見識,多見見世面,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絕世好1在等著他去發(fā)掘。白歆坐在霍軼身邊,擺出了一副低眉順目、垂頭聽訓(xùn)的模樣。可在聽到了霍軼的話之后,白歆陡然睜大了眼睛,錯愕地看向霍軼,顯然不是很明白霍軼為什么會這么說。白歆的腦子一瞬間的茫然,而后,才緩緩地回了神。什么叫他把姿態(tài)放得太低?這難道不是霍軼想要的嗎?從霍軼以“救命之恩”為挾,要挾他要以身相許開始,不就是想讓他把姿態(tài)放低,讓他匍匐在霍軼面前,敬畏他、討好他嗎?白歆的腦子里閃過了這樣那樣的問題,可心底里卻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否定他的說法。霍軼怎么會這么做呢?霍軼身邊,根本就不缺敬畏他、討好他的人啊!而且昨天晚上,霍軼明明可以直接要了他,卻什么都沒發(fā)生……白歆癡癡地看著霍軼,腦子里顯然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霍軼一看白歆滿臉的愕然,只當(dāng)他是被自己的話嚇住了。但是說實話,白歆這樣……傻不愣登、糊里糊涂的,霍軼是真的不知道該從哪里著手讠周教。霍軼想了想,還是要跟白歆好好聊一聊:“你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嗎?”“……”白歆垂下眼簾,嘴上動了動,有一會兒才發(fā)出聲音:“發(fā)現(xiàn)了?!?/br>因為霍軼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在面對霍軼的時候,根本沒有底氣。而且,霍軼與他之間,身份懸殊。再加上霍軼的氣場又強,只要看他一眼,白歆就不自覺把自己又放低了幾分。霍軼聞言,頓時松了口氣。白歆有發(fā)現(xiàn)就好,他還怕白歆早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呢。那就像是一種奴性。霍軼并不希望白歆變成那樣。“既然發(fā)現(xiàn)了,不改嗎?”“我……”白歆才剛說了一個字,就沉默了下來。霍軼抬了一下下巴:“你說,我聽著呢?!?/br>“先生。”白歆定了定神:“在您面前,我有些自慚形穢?!?/br>霍軼瞇起眼,能理解,同時也十分自然地說:“不光是你,AA企業(yè)和CC集團的CEO看到我也是自慚形穢?!?/br>白歆:“……”霍軼看著白歆,語氣平靜,絲毫沒有炫耀的意思:“知道為什么嗎?”白歆點頭:“知道的?!?/br>AA企業(yè)和CC集團都是全國知名企業(yè),而那兩家的CEO也經(jīng)常在電視、網(wǎng)絡(luò)上露面,經(jīng)常參加各種論壇,履歷也很牛逼。白歆讀的國際貿(mào)易專業(yè),自然就會去了解一些這方面的事。那兩位CEO已經(jīng)年過不惑,比霍軼大了很多歲,但霍氏卻仍是國內(nèi)企業(yè)的“領(lǐng)頭大哥”,從來沒有人能把他拽下來。當(dāng)初霍氏的上一任董事長,也就是霍軼的父親去世的時候,霍氏動蕩得厲害,股票也直線下跌,但在霍軼接手之后,硬生生給拉回來了。很多人都說霍軼不是一個守成的太子,他是一個開疆?dāng)U土的國王。所以,霍軼說那兩位CEO看到他會自慚形穢,白歆是信的。霍軼又問:“那你看到他們的時候會自慚形穢嗎?”白歆沉吟片刻,然后才又點了點頭:“會?!?/br>霍軼:“知道為什么嗎?”白歆小聲道:“知道?!?/br>那兩位,可是出了名的企業(yè)家。反觀自己,還在念書,未來又一片渺茫,怎么能跟他們相提并論?霍軼一看白歆這樣,就知道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能繼續(xù)出言引導(dǎo)白歆往下想:“那你覺得,你看到他們時,那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跟看到我的時候那種感覺,是一樣嗎?”白歆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在,帶著漂亮的紅,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惹人憐惜。這……怎么能一樣?白歆雖說看到霍軼會覺得自慚形穢,但其中也夾雜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赧然與羞澀。根本不一樣的!“不一樣的。”白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稍縱即逝:“先生跟他們不一樣?!?/br>霍軼見白歆心里通透,不由得再次點頭:“你知道是哪里不一樣嗎?”霍軼一直在反問,但事實上,他心里是有答案的。這答案明擺著的:他>那兩位CEO>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