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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著的熱毛巾,托起白歆的臉,輕輕擦了擦,擦得格外細致,也格外溫柔。因為隱忍,白歆這個哭得別有一番韻味。眼眶紅紅的,但配上那雙亮堂的眼睛,倒像是剛剛被人狠狠疼愛過后的……霍軼手一抖。白歆微仰著頭看他,精致的五官在包廂溫和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可人。唇瓣飽滿,又因為受了委屈而微微嘟著,就跟在索吻一樣……霍軼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眼神瞬間就暗了。他覺得,自己可能也不正常了。·“你相信他?!”元襄錯愕地看著霍軼輕柔地為白歆擦臉,與此同時,那個名為嫉妒的怒火已經(jīng)燒得他怒發(fā)沖冠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嗎?你就信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跟元先生,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霍軼極快地掩飾住了自己的不自在,將毛巾放回碟子里,轉(zhuǎn)頭看向元襄:“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相信元先生這樣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而不相信自己的枕邊人呢?”霍軼這話說得很是理所當然。說話間,霍軼低頭看了白歆一眼,正對上了白歆會發(fā)光的眸子。原本,按照霍軼的習慣,話到了這里就完了,但因為被白歆這么一看……霍軼沒來由的心悸了一下。他頓了頓,錯開了視線,對元襄補上了一句:“你說是吧,元先生?”“嗯!”白歆才不管霍軼這話是對誰說的,他鼓起勇氣,擅作主張地牽上了霍軼的手,重重地點了頭:“先生信我!”元襄看著眼前這對像是情侶一樣的璧人,臉色鐵青。他心里的惡意早就已經(jīng)不加掩飾的變成了尖銳的話語來刺激眼前的兩個人,但不管他怎么說,怎么做,都像是個跳梁小丑一樣,不能撼動眼前的人分毫。這個人到底是誰!他說白歆是他的枕邊人……那就證明,他已經(jīng)碰過白歆了!元襄握起了拳,手上青筋盡顯。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壓住了眼中的暴戾,惡意滿滿地笑了起來:“這樣看來,你應該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白歆,可是最喜歡有錢人了。只要有錢,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以前因為我有錢,就天天黏在我身邊,甩都甩不掉。還說什么喜歡我,想跟我在一起……還不是喜歡我的錢!后來我出了國,他才算是消停了?!?/br>“現(xiàn)在看來,消停倒不是消停,只是因為有了新目標。”元襄笑得直搖頭:“新的冤大頭?!?/br>霍軼能感覺到白歆的手在抖,抖得很厲害。白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早已陌生到認不出來的元襄:“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我胡說八道?”元襄忽然拊掌大笑,仿佛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事一樣。待笑過了之后,元襄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霍軼:“是我沒錢?還是他沒錢?”霍軼看著白歆和元襄兩人之間的交鋒,看著被元襄氣得渾身發(fā)顫的白歆,不知怎么,竟覺得眼前的白歆可真是個小可憐。反駁的話幾乎沒有,來來去去就是一句“你胡說”、“我沒有”,連罵人也不會……急了、氣了就只會哭。沒用是挺沒用的。但是,有點可愛。嗐!霍軼覺得自己快變態(tài)了,趕緊收住了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想法。霍軼漠然地看著元襄,一本正經(jīng)又鄭重其事地說:“喜歡錢挺好的?!?/br>“先生!?”白歆倒吸了一口氣,心跳都快停了:“我沒有,我不是喜歡您的錢,我喜歡的是您這個人……”白歆真的好怕霍軼不相信他,相信了元襄的胡言亂語。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兒盼頭,怎么能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霍軼掰開他的手?!霍軼在心里嘆了口氣,隨即遞給白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我也喜歡錢,而且,我還很有錢?!被糨W一點兒也不覺得喜歡錢是什么可恥的事?!叭绻嘴矚g的是我的錢,那他這輩子都跑不了。”霍軼一說完,就低頭看白歆。白歆本來是覺得霍軼這個說法不對,他雖然是沒有要跑,就想呆在霍軼身邊,但明明是感情的事卻摻雜了金錢,就沒那么純粹了。如果霍軼真的覺得他是為了錢才留在他身邊的……然而,在接觸到了霍軼的眼神之后,他就不再開口了。霍軼相信他!這是白歆從霍軼的眼神和動作里得出的結(jié)論。在意識到霍軼相信他的那一刻,白歆是真的心里暖到一塌糊涂。他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想再在這里呆下去了,不是狼狽的落荒而逃,而是想跟霍軼兩個人獨處。他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要單獨跟霍軼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實施。而這樣的想法猶如星火燎原,已經(jīng)叫他快把持不住了!·元襄被霍軼的話驚呆了!他一開始以為這人是白歆的金主,但后來發(fā)現(xiàn)搞錯了,就以為白歆和這人是在談感情……但凡談感情,最怕跟錢扯上關系。結(jié)果,他一說錢,這人非但沒有被氣到,反而更高興了是個什么鬼?元襄有些搞不清眼前這人是個什么路數(shù)。不過,他還是從霍軼的話里聽出了別的——這個男人說自己很有錢,而且有錢到白歆這輩子都逃不掉……“你是……?”元襄莫名產(chǎn)生的危機感成功戰(zhàn)勝了蠢蠢欲動的惡意。比起剛才那會兒,元襄明顯多了幾分小心翼翼。這個男人還沒有做過自我介紹。霍軼覺察到了元襄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非但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反而還認為元襄的反應是真的遲鈍。“霍氏集團?!被糨W本來就很少有大表情,這會兒更是連語氣都淡淡的:“霍軼?!?/br>·霍軼牽著白歆離開的時候,元襄還跌坐在椅子上,一副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的模樣。元家既然做生意,元襄就不可能沒有聽過霍軼的名字。更何況,霍軼接手了霍氏之后,還曾大張旗鼓地搞過個人營銷。基本上整個華國就沒幾個不認識他的。之所以在第一時間沒能認出霍軼來,是因為元襄被書里的內(nèi)容給誤導了。他一心以為霍軼氏白歆的金主,雖然跟霍軼打照面的時候曾被霍軼的氣度驚了一下,卻并不怎么當回事。現(xiàn)在想想……只覺得后怕!難道,他在書里“看到”的那些,真的就只是他的一場夢嗎?-·-·-·-·-白歆跟在霍軼身后,只覺得心跳得厲害,不是緊張害怕,也不是生氣,而是興奮、激動。不知是霍軼忘了,還是怎么……總之,霍軼沒有松開他的手!香榭里的經(jīng)理本來就守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