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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想法。白歆身上有很多毛病,或大或小,而這些毛病里有很多都是霍軼想親自動手給他糾正過來的。說真的,如果一開始沒有救白歆,白歆是死是活,有沒有毛病,都跟霍軼沒有關(guān)系。大概是從一開始,霍軼選擇把白歆帶回家起,他跟白歆的糾葛就已經(jīng)開始了。霍軼本身對感情的看法向來都很淡,他想不通為什么有人會因為失去一段戀情而尋死覓活,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有的人不談戀愛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樣。對他而言,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他一個人舒服的話,那么這段感情就是沒有必要的。像結(jié)婚、成家也是一樣。他一個人的生活質(zhì)量已經(jīng)很好了,如果找了另一半,導(dǎo)致了生活質(zhì)量下降,那這樣的婚姻對他來說,也是沒有必要的。霍軼感覺到身下的皮墊似乎凹下去了一塊,應(yīng)該是白歆靠過來了。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霍軼一直跟白歆同床共枕,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白歆身上的味道,竟然也不覺得突兀。甚至,白歆這么小心翼翼地靠過來,霍軼也沒有感覺到冒犯,干脆就連睜眼的動作都省了。白歆現(xiàn)在住在他家里,用的也是跟他同一款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沐浴露和洗發(fā)水都是霍軼親自挑回來的,是他很喜歡的味道。而現(xiàn)在,縈繞在鼻息之間的,也全都是他所熟悉的、喜歡的。這個味道讓人覺得很安逸,也很舒服。很容易會讓霍軼放下戒備。白歆看著霍軼英俊的側(cè)臉,每一處都生得剛剛好,是最讓人心動的樣子。不知怎么,白歆在這個時候,竟然恍恍惚惚地想起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個男人的情景。他被徐一明下了藥,從包廂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一頭栽進(jìn)了這個人的懷里。霍軼的肩膀很寬,把自己護(hù)在懷里的時候,那個懷抱既溫暖又有力。雖然被藥物折騰得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但白歆在稍獲清明的時候,還是緊緊抓住了霍軼的衣服。哪怕到了后來,霍軼對他再怎么冷言冷語、面無表情,他仍是記得那一日初見霍軼時的感覺,猶如謁見天神一般。他們現(xiàn)在坐的這輛車是剛剛換過的,因為白歆上次在車?yán)锟牧四X袋,霍軼就干脆換了一輛車。按理說,新車都會有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但是霍軼對那種味道很敏感,所以底下的人自然就用盡了各種方法,在第二天霍軼用車的時候就把那些味道去掉了。霍軼本身對車子并不熱衷,但原身卻酷愛各式各樣的跑車。所以,等到后來霍軼接手的時候,就很干脆地把那些車都賣了,只留了幾輛,他看著也挺喜歡的。當(dāng)時所有人都以為霍軼是收了心了,把年輕時的張揚全都隨著跑車一并丟棄。可事實究竟如何,只有霍軼自己清楚了。白歆只覺得自己的喉頭緊得厲害,現(xiàn)在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入冬了,天黑得快,車?yán)镆呀?jīng)暗了。而這樣的暗卻給了白歆莫大的勇氣。忽然,白歆欺身上前,緊緊地勾住了霍軼的脖子。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里,白歆完全忘記了坐在前排的司機,亂無章法地在霍軼唇上親著。其實早在兩人還在包廂里,霍軼當(dāng)著元襄的面說相信他的那個時候起,白歆就想這么干了!大概是覺得這個動作不太舒服,白歆直接張開長腿坐到了霍軼身上。霍軼沒想到白歆膽子這么大,他只是第一時間沒能制止,事情就發(fā)展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白……”霍軼連白歆的名字都沒能喊全,就被白歆鉆了空子。白歆緊緊扣著霍軼的脖子,雙腿也夾得很緊,根本不給霍軼推開他的機會。白歆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膽子這么大過!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撒手,如果放手了,以后還想像現(xiàn)在這樣,恐怕就難了。白歆不敢去分辨霍軼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他怕霍軼生氣,也怕霍軼推開他。從他下決心要這么做開始,他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媽·的!霍軼很少爆粗口,但他現(xiàn)在就是想爆也爆不出來了。他被白歆堵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而耳邊,除了白歆粗·重的喘·息聲外,什么都沒有了。霍軼從白歆的動作里,能明顯感覺到白歆想把自己給吃了。直接生吞的那種。還急得要命。真是親得亂七八糟的。霍軼有理由懷疑,白歆肯定是用出了吃奶的勁,簡直都快把他的嘴唇給吮破了。霍軼本身沒什么親吻經(jīng)驗,但他卻知道白歆這吻技實在是有夠爛的。算了。按照白歆的性格,做到這種程度恐怕已經(jīng)是極限了。霍軼想了想,干脆化被動為主動,反過來銜住了白歆的唇瓣。白歆像過了電似的,周身過了一個激靈,整個人更是不受控地抖了起來。霍軼把手覆在了白歆的背上。香榭里酒店里開了暖氣,白歆是一進(jìn)去就把外套給脫了。而出來的時候,因為霍軼的車就停在門口,白歆根本就沒想過要把外套穿上。這下可好,霍軼的掌心溫度直接就透過了他的羊絨衫而傳到了他的身上。白歆覺得身上熱得要命,就連一件羊絨衫都穿不住了。霍軼的動作跟他這個人一樣,都很正經(jīng),但是親吻卻很霸道。霸道又溫柔。白歆從霍軼的親吻里感覺不到半點情·欲,而背后的手也像是為了防止他栽倒而放在那里的。·車停下來的時候,白歆還坐在霍軼身上,頭還深深地埋在霍軼的脖頸處,抬都不敢抬一下。霍軼伸手揉著白歆的頭發(fā),在他頭上低笑著。剛才不是還挺能耐的嗎?又急又兇的,現(xiàn)在怎么慫成這樣了?霍軼一笑,聲音很輕,但震蕩卻還是傳了過來,白歆立刻就感覺到了。他埋著腦袋,臉紅得更厲害了,但手臂卻十分固執(zhí)地又收緊了幾分。白歆不敢抬頭。明明才剛剛被元襄以各種各樣子虛烏有的出格話語詆毀過,霍軼也才剛說過信任,可他就迫不及待地在車上強·吻了霍軼,甚至還在未經(jīng)觸碰之下就變得這樣不可描述……萬一霍軼本來還挺相信他的,但經(jīng)過這次之后,就認(rèn)為他是那種隨便的人可怎么辦?!親霍軼的時候,白歆只是遵循本心,而現(xiàn)在一吻過后,白歆冷靜下來了,才開始覺得羞,才開始后怕了。鼻息之間全都是霍軼身上的味道,很干凈,也很好聞。好像是叫撒丁島松柏。霍軼的衣帽間里有很多香水,聽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