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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以前經(jīng)常在溫泉山莊開派對,所以山莊里常年備有換洗的衣物,哪怕管家一開始不知道白歆也會來,但卻并不妨礙他為白歆準備好浴袍、浴巾。白歆亦趨亦步地跟在霍軼身后,可不知怎么,他還是很在意霍軼剛才的那個難以言喻的眼神。明明霍軼都說了,不是在生氣,可他就是覺得不大對勁。那個眼神看起來幽深得很,不是生氣又是什么?“霍軼。”“嗯?”霍軼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的,有什么事直接說出來,有什么問題也可以直接問……白歆看著霍軼的背影,沒什么底氣地問:“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你在想什么???”霍軼放慢了腳步,稍稍側(cè)了頭:“門口?”“……”見霍軼好像真的不記得了,白歆一時也不知是不是該繼續(xù)問。霍軼伸手把跟自己錯開了小半步的白歆一把攬到跟前:“怎么不說了?”白歆抬頭:“就是你問我‘餓不餓’那時候?!?/br>霍軼嘴上一動,顯出了那么點兒恍然大悟的模樣:“想知道?”“嗯?!卑嘴c點頭:“能說嗎?”“能?!被糨W眼眸低垂,看著白歆笑了起來,語氣里透著一絲古怪:“怎么不能?”白歆忽的意識到霍軼這個反應有些不對,還不等他想明白,就聽到霍軼問:“我剛才問你‘餓不餓’,你怎么說的?”白歆回憶了一下:“不餓?”霍軼這回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真想知道?”“嗯!”白歆被霍軼的笑迷得七葷八素的,什么都顧不上了。霍軼的聲音本來就好聽,現(xiàn)在帶著笑意、又這么刻意壓低了嗓子在他耳邊說話,氣流輕輕的拂過,更是讓白歆覺得耳朵一蘇,渾身都禁不住起了戰(zhàn)栗。太喜歡了。怎么霍軼隨隨便便說兩句話,他都覺得喜歡得不得了。白歆發(fā)覺,這種喜歡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害怕,可卻又忍不住沉溺其中。霍軼莞爾,想起了白歆剛才在車上紅著臉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剛才在想,你是不是因為在車上吃飽了,所以才說不餓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快樂呀!3個;曦落、木子豐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人間不值得5瓶;薄荷奶糖2瓶;☆、第89章“!?。 ?/br>白歆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霍軼在說什么,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軼平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都太過正經(jīng)了,現(xiàn)在忽然說出這樣的話……才讓白歆驚訝得不得了。白歆皺著眉,撅著嘴,暗自咬著下唇,睜大了眼睛看霍軼,就跟被嚇住了似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挺流氓的話,好像只要從霍軼嘴里說出來,竟然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反感。在白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一張臉已經(jīng)脹得通紅,臉上就像是被點著了似的。霍軼見狀,用手背在白歆的臉上貼了一下,倒引來了白歆的一個瑟縮。白歆這反應有點大,讓霍軼很是認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太出格了一點。雖然他倆更出格的事都已經(jīng)做過了,但白歆好像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害羞……這樣一想,霍軼發(fā)覺,自己好像是挺變態(tài)的。不光變態(tài),好像還有那么點兒油膩。霍軼稍稍把自己和白歆的位置調(diào)換了一下——誰要是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他能當場把那人給廢了!霍軼眼中透出了寒光,但在看向白歆時卻很快收斂了起來。他隨手在白歆的后腦勺上揉了一把:“你如果不想聽,我以后就不說了?!?/br>“不是不是?!卑嘴偷靥痤^,臉上帶著一絲不自在,但語氣卻很肯定:“我想聽?!?/br>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才更撩人啊!有一種很詭異的反差感。白歆被撩得像喝醉了似的,腦子都鈍了。他在霍軼的臂彎里訥訥地想:應該也就是霍軼了,如果換成是別人,說出這種話來,他只會覺得惡心。霍軼不一樣。霍軼……白歆看著霍軼,越看臉越紅。特別帥。“……?”霍軼一直注視著白歆對眼睛,也注意著他的神態(tài)變化,似乎想從中分辨出撒謊的成分,然而卻什么都沒看出來。白歆說的這話,好像是認真的……霍軼的手下滑,在白歆打后頸上捏了捏,也不打算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了:“走吧?!?/br>那種話,在當時的情況下說,還行??涩F(xiàn)在要是再說,那就顯得刻意了。而且,很油膩,油膩得像元襄2.0。原著是時不時就來一場R18,里的元襄簡直是精蟲上腦,跟白歆見面的時候,哪怕兩人之間有誤會,在冷戰(zhàn)、吵架,都要搞上一發(fā)。每每開場的時候,元襄“勾起嘴角,下腹一緊”,嘴里都會出現(xiàn)什么“sao·貨”、“賤·貨”這類侮辱性的詞。大概是因為霍軼覺得元襄實在是太渣了:在里,霍軼基本上是感覺不出元襄對白歆的愛意,所以才會在看到元襄對著白歆說出這樣侮辱性的詞匯時,下意識就往后翻。如果元襄和白歆都將這樣的話當作是一種情·趣也就算了,可事實上,只有說這話的元襄爽了,白歆卻由始至終都只有屈辱和難堪……·霍軼這幾天在法國開會,雖然會議全程有錄音,團隊也都跟著,但在現(xiàn)場的時候,他也需要聚精會神地聽會議的內(nèi)容。這么連著折騰了好幾天,人是真的累。再加上他最后一天還因為白歆的話,搞得心情也不太好……一直壓著的疲憊在最后一天忽然就爆發(fā)了,就算睡了一覺,稍稍有些好轉(zhuǎn),但太陽xue那兒還是在隱隱作痛。霍軼渾身放松地仰頭后靠,雙手搭在暖池邊,閉目養(yǎng)神。霍軼在此之前一直表現(xiàn)得跟平常時候一樣,可現(xiàn)在,閉上眼之后,白歆卻能從他的面容上看出一絲疲態(tài)……明明霍軼這么累,他卻一點忙都幫不上……白歆立刻低頭自責起來了。霍軼雖然閉目養(yǎng)神,但腦子卻沒能閑著,而是在想謝部長發(fā)來的郵件,以及婁家的事。在霍軼看來,既然要開會,那他就得先捋清楚,免得等到臨了的時候,人都是懵的。股東里頭也不全都是腦子清楚的人,總有那么幾個聽不懂人話的。還在飛機上,鐘特助就已經(jīng)通知了股東們要開會的事,而除了一兩個沒有及時回復的,其他基本上都給了準確的消息。霍軼出國前就已經(jīng)讓鐘特助通知下去了,他回國之后可能要開會。但到底是沒有給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