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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s要出國,遠離這個是非、紛爭之地。準備都準備好了,通知都通知下去了,安排也都安排完了,結(jié)果,就是他們吃了頓飯、睡了個午覺的功夫,boss的口風就完全變了。鐘特助自認對boss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但是這一次,他竟然猜錯了!這讓鐘特助有些挫敗的同時,比往常更在意起boss的一舉一動來。只可惜,boss人在辦公室里,他很難觀察到,就只能觀察去跟boss關(guān)系親♂密的白歆。白歆今天的午休時間全都被霍軼給占了,好不容易趕在上班之前囫圇地吃了飯,現(xiàn)在又被鐘特助以一種十分難以言喻的眼神時不時地瞅上一眼……他真是坐如針氈了!白歆忍了又忍,本來是想當做沒發(fā)現(xiàn)的,可鐘特助的視線真是太炙熱了,再加上白歆自己也有那么點兒心虛……是真的沒辦法視而不見。最后,白歆暗自吸了口氣,強裝出鎮(zhèn)定,側(cè)過頭去,直視鐘特助,“……?”鐘特助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他瞅白歆的時候也沒避著人,這會兒見白歆轉(zhuǎn)過頭來,很是自然地擺擺手:“沒事,你忙你的。”“……”白歆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鐘哥看了我半天了,有什么事就直說吧!”鐘特助又在白歆臉上掃了掃,隨即一臉了然地挑眉道:“真沒事?!?/br>還不等白歆再問,鐘特助就已經(jīng)自顧自地轉(zhuǎn)過了頭,留下一臉莫名的白歆。倒不是鐘特助故意裝模作樣耍著白歆玩,而是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boss為什么這一次會放棄出國,而選擇留在國內(nèi)了!那顯然是因為“寵妃”的枕頭風呀!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boss顯然也不例外了!·鐘特助這邊對外宣稱“董事長出差”之后,婁家人還是沒有放棄,婁家的四個兄弟甚至還輪番到霍氏集團大樓來,卻都撲了個空。至于,他們問起霍軼到哪里去出差,鐘特助很是愛莫能助地表示:這是商業(yè)機密,無可奉告。鐘特助作為霍軼的特別助理,在霍軼出差的時候沒有跟去,甚至就連另外的幾個助理也依然在國內(nèi)……這點怎么看都不對勁。婁家人不甘心,又找了霍氏的幾位副董,而幾位副董均推說不管事,集團有事都聽董事長的。這話任誰來聽都知道假,假得不得了,可架不住幾位副董臉皮厚??!不管婁家人說什么,他們都四兩撥撥千斤的把話給堵了回去。等副董們這邊軟硬兼施地把婁家人送走以后,婁家要再想跟他們找到他們,那可就難了!按理說,霍氏的人都把事情都給做到這個份上了,婁家人怎么著都該知道霍軼是打算袖手旁觀了。可他們這次遇上的危機實在是太大了,除了霍氏之外,他們還找了其他相熟的企業(yè),但全都是推脫。就連有長期合作的銀行也都不敢在這個時候給他們貸款……后來,總算是有人對他們說了實話:霍氏是行業(yè)領(lǐng)頭,大家都在看霍氏準備怎么做?;糨W不打算拉婁家一把,其他人誰敢動啊?那不是擺明了要跟霍軼作對、跟整個霍氏作對嗎?!婁家這才知道,這整件事的關(guān)節(jié)還是在霍軼身上,無論如何都得讓霍軼松口才行。之前老霍先生去世的時候,婁家不光袖手旁觀,甚至在背地里小動作也不斷,就為了能趁機將霍氏搞垮,讓婁家成為華國商界的領(lǐng)軍。只可惜,算盤是打得精,但架不住人家霍軼爭氣,又把霍氏給盤活了!好在他們當初做得也算是隱晦,沒有在明面上跟霍氏撕破臉,生意也還能做。婁家在鐘特助那邊很是吃了幾次閉門羹,心里倒是懷疑起,霍軼的這個“出差”,很有可能是直接出國了。世界這么大,如果霍軼真要躲,那他們要找到人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婁家現(xiàn)在的情況是拖一天就難過一天,根本經(jīng)不住這么跟霍軼玩“捉迷藏”。也正是因為如此,原本四分五裂的婁家四兄弟因為眼前的局面而不得不團結(jié)在了一起。老爺子還沒去世的時候,婁季衍基本就不管事,每年拿點兒分紅,自己在外面逍遙快活,兒子老婆什么的基本不管。要不是因為婁霄珩深得老爺子喜愛,多給了些股份,婁季衍壓根不可能過得這么舒坦。而且,已經(jīng)連著好些年了,婁季衍總是從總公司預支分紅,迄今為止已經(jīng)提前預支了近兩年的分紅了,就連由他分管的公司也因為經(jīng)營不善而宣告破產(chǎn)。如果不是因為婁季衍像個無底洞,三個哥哥倒也無所謂公司養(yǎng)個閑人。可就是因為婁季衍這副鬼樣子,才讓三個哥哥沒有一個人愿意接手這個爛攤子。老爺子剛過世,婁季衍就被踢出了董事會,甚至就連名下的財產(chǎn)都被法院凍結(jié),用以清償。當初他申請破產(chǎn),其實是鉆了空子的,以“債缺乏明顯清償能力”為由申請的破產(chǎn),但事實上,他還是具備有一定的清償能力的。這一次,四兄弟碰面,婁季衍仗著自己有兒子這個王牌,對待三個哥哥的態(tài)度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然而,老爺子不在了,大家早就已經(jīng)撕破了兄友弟恭的假象,現(xiàn)在自然也就沒人愿意看婁季衍的那張臭臉。婁家大伯甚至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婁季衍,直接越過了他,張口就問婁霄珩,你跟霍軼關(guān)系好,知不知道他會去哪里。霍軼這個“出差”,任誰都知道不是真的,有大概率是避出國去了。而婁霄珩之前跟霍軼關(guān)系確實好得很,又有過那么似是而非的一段,很大概率是知道霍軼會去哪里的。婁老爺子去世的時候,遺囑上又給婁霄珩留了一定的股份,這個股份跟婁季衍沒有關(guān)系,所以婁霄珩才有底氣跟他爸吵起來。然而,這個股份雖然與婁季衍無關(guān),但卻跟婁家是打碎了骨頭連著筋的關(guān)系,婁霄珩不可能全然不顧。所以,在大伯問起的時候,婁霄珩只是稍稍沉默一下,在堂哥堂姐的催促下,還是說了幾個他曾經(jīng)跟霍軼一起去過的地方。·商界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的,而這段時間更甚,婁家?guī)缀跏敲恳惶於紩錾闲碌穆闊?/br>白歆開學之后,婁家旗下的幾家公司全都遭到了匿名舉報,開始接受工商、稅務等等各個機關(guān)的約談與調(diào)查,而且,就連幾年前,公司出現(xiàn)的紕漏,早早都已經(jīng)私下里談攏的、被掩蓋下去的那些,也全都被人挖了出來擺在公眾面前。一時間,報紙、雜志、新聞,以及各種新媒體,全都在說婁家的事。婁家的公關(guān)部門很快反應過來,但民眾卻并不買賬。主要是因為婁家的產(chǎn)業(yè)與民眾的生活息息相關(guān),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被疊在了一起,一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