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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問:“你們要做什么?你們到底是想做什么!要打要罵你們就來??!干看著不辦事兒像什么話!像什么話!”被他抓著肩膀搖晃的這位大哥也不生氣,就是十分有禮貌地朝他笑,一句話也不說。就在劉先生崩潰的這一天,熱心的人民警察終于找到了他,并且將人帶回了警察局進行審問。據(jù)說,在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他的表情是釋然的,面帶微笑,如獲新生。等蘇姐打聽出這些事兒的時候,喻曉已經(jīng)出院小一周,下周就能回去上課了。后來,蘇姐在群里分析:“也許顧大少也不是故意拖到劉某崩潰才打的報警電話,他是想等到曉曉手術(shù)完再解決來著?!?/br>彼時,蘇姐已經(jīng)找到了臨時的工作并且在備考,而喻曉他們學(xué)校正在舉辦義賣會。義賣會起因,是有幾個正打算離校的學(xué)長學(xué)姐,想把自己用不上的東西全部處理掉,在學(xué)校里練攤兒時,被校領(lǐng)導(dǎo)逮住了。學(xué)校是不允許學(xué)生之間私下里擺攤兒的,但是好幾年都沒查了,大家也就放松了警惕,誰承想這一次就被抓了個正著。校領(lǐng)導(dǎo)可能是覺得一個攤兒也是擺,兩個攤兒也是練,大手一揮干脆組織了一場義賣會,讓學(xué)生們把自己用不著的東西處理處理,義賣所得的一半都上交學(xué)校,由學(xué)校捐出去。聽到這個消息,原本打算靠倒賣生活用品小賺一筆生活費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內(nèi)心是絕望的,但是一有熱鬧就往上湊的那一部分,則是十分歡喜的。后來由于絕望那批占了絕大多數(shù),美院兒這邊的攤位統(tǒng)計上來只有零星幾個,院兒里領(lǐng)導(dǎo)震怒之下,決定擴大場地,二年級往上班班的都要參加。然后導(dǎo)員兒被叫去領(lǐng)導(dǎo)辦公室一通批評,回來后又把各班班長叫到辦公室一通批評,班長回來后又對著同學(xué)們一一通批評,并且表示人人都對出物出力。雖說后來喻曉他們班那位高高瘦瘦猶如麻桿的班長,在頤指氣使一通后被全班按在地上反復(fù)蹂|躪,但是大家依舊要配合他的工作。義賣會在本周末的兩天,老師與各個年級的同學(xué)都要參加,也會開放校門讓家長進來。喻曉和夏陽這兩天在家收拾參加義賣的東西,啥也沒找出來,不是別人送的不能拿出來,就是很多年前的舊物不好拿出來。最后夏陽抱著他那把基本沒用過的吉他,整個人攤在了沙發(fā)上,仰天長嘯發(fā)出了哀嚎:“我放棄了!”他已經(jīng)是自暴自棄了:“賣什么不是賣啊,我到時候就搬把椅子做校門口賣唱好了!”喻曉點點頭:“那我做你旁邊兒,給行人畫像,二十五塊錢一張?!?/br>夏陽抬起了頭:“聽說江邊兒那些畫素描的這幾天都漲到三十塊錢一張了。”喻曉:“我也可以漲價?!?/br>家道中落,兄弟倆街頭賣藝為哪般?這個場景真是想想就心酸。喻曉做到夏陽旁邊的沙發(fā)上,指了指他那把木吉他:“這個怎么樣?”夏陽同志其實并不是很擅長樂器,尤其是吉他,也就是比剛?cè)腴T的新手強一丟丟的程度。之前他帶著這把吉他去錄節(jié)目,其實主要是裝飾道具,在現(xiàn)場并沒有真的彈奏過。夏陽抱緊了自家吉他:“不行,萬一哪天真的要去街邊兒賣藝,我連個吉他都沒有怎么成?”喻曉:“……”所以這是真的考慮過要去賣藝了嗎!后來夏陽實在是找不出來合乎心意的東西了,就拿出壓箱底兒的書和筆記本,全都是嶄新嶄新,讓人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從來沒翻開過。喻曉也沒辦法了,干脆就帶去了兩盒沒拆過封的水彩顏料,和校門外走兩分鐘就能到達的文具店里買的那種一模一樣,相當(dāng)隨意了。喻曉還以為自己大概是最敷衍了事的那一個,結(jié)果等到了自家院兒的攤位前一看,一色兒的臉盆、水壺、鍋碗瓢盆兒,畫具畫材已經(jīng)是這里最有新意的東西了。而就在這堆生活用品中間,還有個十分顯眼的攤位,上面擺個這種畫,有風(fēng)景有建筑有人像,但無一例外都是畫框看起來比畫值錢的那種,除了當(dāng)中最顯眼的人物油畫。這畫也就50*60的大小,但卻是里頭畫的最認真仔細的,擺放的位置也在最中間,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而且那位模特兒怎么看畫的都是他,特征十分明顯了。喻曉指了指那副油畫:“這是怎么回事?”“我就知道你得中午才來?!睌偽缓蟮念櫞笊俑Z了出來,一手接過喻曉裝畫材的紙袋,一手將一杯已經(jīng)變成常溫了的冷飲和一把蒲扇遞了上去,“來來來,坐這兒?!?/br>喻曉不為所動:“所以這個是你畫的?”每一幅畫的畫框下頭都貼著一個標(biāo)簽,寫著作品的名字,以及標(biāo)價,那副人物畫像的標(biāo)簽上并沒有價格,倒是寫了名字,叫做。顧大少笑著問:“像不像?”旁邊夏陽把東西放在自己班的位置后,就過來找他哥,正好看到這幅畫,他就覺得心里‘咯噔’了一下,顧臨曦看他表情不對,就問了一句:“怎么了?有哪里不像你哥嗎?”夏陽僵硬地搖了搖頭:“沒,太像了!”在里也有這么一幅畫,那位腹黑陰沉的顧大少,每天早上起來都要擦擦畫框,順便睹畫思人。而且每一次他做出了什么挑戰(zhàn)普通人底線的事兒的時候,他還都會跟畫說上一說,還會問一句:“你會討厭我嗎?”這劇情夏陽看的是心驚rou跳,并且對顧大少的變態(tài)程度有了新的認識。然而,他沒想到這幅畫還是出現(xiàn)了,雖然現(xiàn)在他哥還活得好好的,顧大少也不用再去跟一幅畫互訴衷腸。夏陽顫巍巍抬起手,指了指畫:“你不會是在我哥住院的時候畫的吧?”里那畫也是主角攻在白月光住院時畫的來著。顧臨曦點點頭:“對啊,那幾天我正好有時間?!?/br>夏陽又問:“你不會還偶爾拿出來睹畫思人吧?”顧臨曦:“沒有啊,畫就擺在客廳里,我每天早上都會擦畫框的?!?/br>夏陽:“……”所以為什么還是這種驚悚的走向啊啊啊啊??!完全沒有注意到夏陽僵硬的表情,顧臨曦湊到喻曉耳邊小聲說,“后來你回來了,有了你我就不用每天看畫兒了?!?/br>喻曉問:“所以你就要把這個賣掉?”“哪兒能啊,這不是貼著非賣品的標(biāo)簽兒嘛?!鳖櫯R曦一拍巴掌,“你這么好看,我畫的又這么傳神,這不正好有個機會,就拿出來展示展示?!?/br>夏陽:“……”喻曉:“……”你明明不是孔雀,為什么要每天開屏啊喂!顧臨曦最近比較忙,他雖然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