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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讓它閉嘴!”管家朝身后的警衛(wèi)員使了個顏色,便隨著杜建輝向別墅的大廳走去。管家剛走沒幾步,就聽“砰”的一聲槍響,藏獒的叫聲便戛然而止。杜建輝剛來到別墅大廳的門口,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還有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管家見狀緊走幾步,率先走了進(jìn)去,查看了一下現(xiàn)場的情況,恭敬的說:“杜老,地上是血跡,還有部分紅酒,應(yīng)該是兩人打斗時,其中一人拿著紅酒瓶,襲擊了另外一人,地上有拖動的痕跡,應(yīng)該是被打的那人失去了意識,被人拖到了某個地方?!?/br>杜建輝面無表情的說:“前面帶路?!?/br>管家順著拖動的痕跡來到一堵墻壁前,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里肯定別有洞天。墻上掛著一張油畫,大約有一米寬,兩米高,上面畫著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杜建輝指著那幅畫說:“摘下來。”管家走上前,將畫小心的摘下來,放到了一邊,畫的后面果然有一道暗門,暗門的中間靠上的位置有一個密碼鎖,需要輸入正確的密碼才能把門打開。一個帶著厚厚眼鏡的青年,主動走過來,拿出一卷透明膠帶,撕下來一截,將膠帶往密碼鎖上一粘,然后輕輕的揭開,根據(jù)上面的指印,來判斷密碼是哪兒幾個數(shù)字組合,然后在判斷數(shù)字的排列順序。大約過了五分鐘,門上的密碼被破解,暗室的門被打開的瞬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管家上前一步站到杜建輝的面前,先一步走了進(jìn)去,其他人跟隨其后。暗室里很黑,如果不是門口透過來的微光,幾乎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管家打開手機(jī)上的手電筒,找到開關(guān)打開了房間里的燈。在燈光的照射下,房間里的一切映入眼簾,讓久經(jīng)沙場的管家也不禁變了臉色,胃部翻涌的厲害,隨后跟進(jìn)來的人,個個面色煞白,捂著嘴巴又跑了出去。房間不大,大約有十幾個平方,里面放著一張大約一米寬的小床,床上鋪著一張塑料布,塑料布上躺著一個chiluo的女人,女人的腹部被剖開,里面的內(nèi)臟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一截腸子被隨意的放在床上。兩個胸部被整個切掉,眼睛被挖,鼻子被削,耳朵被割,就連舌頭,都被連根拔出,被扔在了床邊的垃圾桶內(nèi)。傷口處還在往外滲血,順著塑料布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小床四周一片赤紅。第197章第58章我是你爸爸杜建輝來杜子非別墅的時候,與剛剛離開的杜子非擦肩而過。強行打開別墅大門,杜建輝進(jìn)入別墅后,根據(jù)地上的拖行痕跡,找到了別墅的暗室。杜建輝踱步走了進(jìn)來,管家阻止道:“杜老,您別進(jìn)來了!”杜建輝擺擺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說:“讓警察來吧?!?/br>杜建輝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管家緊隨其后,出了暗室,杜建輝就坐到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什么話都沒說。管家見狀也不敢打擾,拿著手機(jī)到門外,給南市的警察局長廖真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后,又走了進(jìn)來,站在一旁等待杜建輝的吩咐。過了大約十分鐘,一陣警笛聲傳來,廖真親自帶隊趕了過來,他來到別墅大廳,在杜建輝的身邊站定,恭敬的說:“杜老,您有事就吩咐。”杜建輝睜開眼睛,面色平靜的說:“我就在這兒等著,中午之前,我要知道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廖真連忙點點頭說:“杜老放心,中午之前,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杜建輝重新閉上眼睛,廖真見狀也沒再說什么,手一揮,將帶來的人都叫了過來,神色嚴(yán)肅的說:“將這里上上下下仔細(xì)的搜一遍,中午之前,一定要查出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法醫(yī),痕檢,刑警,所有人都忙碌起來,只是忙中不亂,除非必要根本不會發(fā)出聲音。中午十二點之前,廖真又出現(xiàn)在杜建輝的面前,輕聲叫道:“杜老。”杜建輝微微點頭,并沒有睜開眼睛,平靜的說:“說吧?!?/br>廖真看著手上的報告,有些猶豫,掙扎了一下,開口道:“暗室里的女人經(jīng)過DNA比對,是這間別墅的主人馬慧。她的死亡時間大約在今天早上的六到七點之間,死因是心臟驟停。她的五臟均被人用極其專業(yè)的手法摘除,而且是在死者意識清醒的時候做的摘除,先是胃,再是肝,腎,肺,最后是心臟。五官均被切除,還有兩胸和zigong。暗室里除了死者的指紋,就只有她的兒子杜子非的指紋,而且大廳里摔碎的紅酒瓶上,也只有杜子非的指紋?!?/br>杜建輝面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他聲音冰冷的說:“你的意思是,杜子非用極其殘忍的方式把他親生母親給殺了?”杜建輝上位者的氣勢全開,不禁讓廖真出了一身的冷汗,硬著頭皮說:“以現(xiàn)在的證據(jù)來說,確實是杜子非殺了馬慧,而且,我們在藏獒的狗窩處找到了已經(jīng)被吃掉大半的臟器,用來裝臟器的垃圾袋上也找到了杜子非的指紋。而且……”“而且什么?直說!”杜建輝強壓下心底的怒氣,盡量平靜的說。廖真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來,實事求是的說:“我們還在別墅的地下二層,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實驗室和一個醫(yī)療室,實驗室里存有喪尸病毒的樣本,醫(yī)療室里發(fā)現(xiàn)了很多人體器官,并不屬于同一個人。這些人體器官和在暗室里發(fā)現(xiàn)的其他血跡的DNA吻合,也就是馬慧不是在暗室里死的第一個人,在她之前最少還有十個人遇害!”杜建輝氣極反笑,面色猙獰的說:“好!很好!非常好!夠狠!夠毒!沒想到我杜建輝活了大半輩子,還有看走眼的時候!”管家見杜建輝被氣的臉色鐵青,甚至開始?xì)獯?,連忙擔(dān)心的說:“杜老,您千萬保重身體,少爺、少夫人不在南市,這里還需要您主持大局!”“老陳啊,我是養(yǎng)了一只狼在身邊啊!如果不是當(dāng)初我心軟,留下了這個小畜生,如今小星也不會出事,這一切都怨我?。 倍沤ㄝx怒到了極點,也傷心到了極點,眼看著原本還精神矍鑠的老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來,瞬間蒼老了十歲!管家陳剛跟在杜建輝身邊幾十年,從來沒見過他如此悲傷又悔恨的模樣,心里不由一陣難過,勸慰道:“杜老,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小星不是那么短壽的人,如果小星真的沒救了,沐教授也不會將他帶進(jìn)實驗室。杜老,我們不能放棄一丁點的希望!”陳剛的話給了杜建輝希望,也可以說杜建輝給了自己一個希望,他擦了擦眼角的淚,平復(fù)了一下情緒說:“老陳,你說的對,小星肯定會沒事的!”廖真見杜建輝的情緒逐漸平復(fù)了下來,不由不佩服這個老人的心志之堅韌!如果是普通老人,當(dāng)?shù)弥约旱挠H孫子不僅是個殺人狂魔,還親手虐殺了自己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