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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有什么隱情?”“哥哥因為入魔,劇情沒有接收完整。攝政王之所以要將宮明折磨致死,完全是因為他長的和納蘭雪太過相像。攝政王在一次情緒失控下,曾失言說出納蘭雪還在世的消息,被宮明聽在耳里,這才有了第二個任務(wù)。至于攝政王和納蘭雪有什么恩怨,她為什么沒死,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只有攝政王自己知道,所以哥哥現(xiàn)在還不能殺他?!?/br>啟明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李昊,眉頭緊皺的說:“可是他活著,對我來說就是威脅!”“哥哥,別忘了你的催眠技能,你完全可以在他腦海里構(gòu)建一個幻境,誤導(dǎo)他的記憶?!倍苟√嵝训馈?/br>“豆丁,我不想與這個男人虛與委蛇,能不能只完成一個任務(wù)?第二個任務(wù)的獎勵,我可以不要?!?/br>豆丁面色復(fù)雜的看著啟明說:“哥哥,你不能再逃避了,這次我用了一百年的靈力,幫你化解魔氣,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即便是我不惜一切代價,也只能幫你五次,而如果你一直無法走出來,五次之后,就只能走火入魔!”啟明雙拳緊握,閉了閉眼睛,苦笑著說:“豆丁,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豆丁搖搖頭說:“哥哥,我只是不想你永遠(yuǎn)被困在原地!我相信,哥哥只要肯面對,就一定能走出來!”啟明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道:“我試試吧?!?/br>豆丁聞言高興的跳了起來,笑瞇瞇的說:“太好了!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振作的!”啟明歉疚的說:“抱歉,豆丁,讓你擔(dān)心了,還讓你損失了百年的靈力?!?/br>“哥哥別說傻話了,這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畢竟這世上沒有幾個人的手藝能比得上哥哥?!倍苟∫桓毙○捸埖哪印?/br>就在這時,床上的李昊shen吟一聲,已經(jīng)有了要清醒的跡象。豆丁見狀連忙說:“哥哥,快!趁他剛醒精神恍惚的時候,對他使用催眠技能效果最好。”啟明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深吸一口氣,走到床前看著逐漸轉(zhuǎn)醒的李昊。這個攝政王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十幾歲,說實話他的相貌長的并不差,五官算得上英挺,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也因為常年打仗的原因很是壯碩,如果不是眉宇間的陰郁和暴虐,也算得上是一個粗獷的美男子。只是這些對于接收完記憶的啟明來說,完全被忽略,心底對李昊只有極端的厭惡和殺意。李昊有些恍惚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冷若冰霜的眸子,漆黑的眸子里掀起一圈圈的漩渦,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樣,他本能的想要掙扎,可只掙扎了一瞬,他的目光就變得呆滯。李昊的耳邊響起一個低沉而又帶著蠱惑的聲音:“你是攝政王李昊,從今天起你喜歡女人,不好男色。我叫宮明,雖然是被小皇帝送來,但因為仰慕王爺?shù)呢S功偉績,決心輔佐你,你欣賞我的才華,和我促膝長談國事,天亮前剛剛?cè)胨?。今早進來的第一個太監(jiān),他是小皇帝派來的jian細(xì),務(wù)必處死!”李昊目光呆滯的說:“我是攝政王李昊,從今天起我喜歡女人,不好男色。你叫宮明,雖然是被小皇帝送來,但因為仰慕王爺?shù)呢S功偉績,決心輔佐我,我欣賞你的才華,和你促膝長談國事,天亮前剛剛?cè)胨=裨邕M來的第一個太監(jiān),他是小皇帝派來的jian細(xì),務(wù)必處死!”啟明又在李昊的腦海里重繪了自己的模樣,然后快速起身,躬身站在床邊等待李昊的清醒。“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緊接著便是昨晚那個難聽的聲音傳來,“王爺,該起身了。”“嗯~”床上的李昊睜開眼睛,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直到看到床前躬身站著的啟明時,他才算回過神來,坐起身,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李昊笑著說:“宮明啊,本王怎么睡著了?昨晚與你一番暢談當(dāng)真是痛快,本王要重重賞你!”啟明面色平靜的跪倒在地,施禮道:“小民慚愧,謝王爺賞識。”啟明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讓李昊另眼相待,心情甚好的說道:“跟在本王身邊好好輔佐,以后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是,小民一定竭盡全力輔佐王爺?!?/br>兩人離得近,交談的聲音也不大,外面等候的太監(jiān),沒有聽到里面的動靜,便又輕輕敲了敲門說:“王爺,該起身了?!?/br>李昊眉頭緊鎖,銳利的眼睛掃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不耐煩的說:“進來!”李昊的回應(yīng)剛落,就聽大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緩緩?fù)崎_,一個大太監(jiān)領(lǐng)著六個長相俊秀的小太監(jiān)魚貫而入,在距離床邊三米遠(yuǎn)的地方依次跪好,手里分別端著李昊待會兒要用的洗漱用品。領(lǐng)頭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神色諂媚的大太監(jiān),是那種扔到人堆里絕對認(rèn)不出來的長相,唯一醒目的就是他那兩條雪白的眉毛,這人就是李昊的貼身大太監(jiān)孫全。孫全依仗著李昊貼身大太監(jiān)的身份,在外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可礙于攝政王李昊的殺名,再加上小皇帝的刻意縱容,即便是百姓怨聲載道,也沒人敢管。孫全一走到近前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啟明,看著啟明身上完整的中衣,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逝,伺候了這么多年的李昊,自然知道什么該管什么不該管。他來到李昊床前,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奴才參見王爺!王爺,時辰不早了,讓奴才給您更衣吧?!?/br>李昊面無表情的說道:“孫全,你跟在本王身邊多久了?”孫全連忙諂媚的回答道:“回王爺,奴才已經(jīng)在王爺身邊伺候五年了?!?/br>“五年啊。”李昊把玩著手上的白玉扳指,輕聲問道:“為什么背叛本王?”孫全聞言一愣,好半晌才回過神,急切的說道:“王爺,冤枉啊!您就算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絕對不會背叛王爺!還請王爺還奴才一個清白!”“還你清白?別說你真是小皇帝派來的jian細(xì),就算你不是,本王說你是,你就是!”李昊跋扈的說道。孫全是絕對不可能認(rèn)下這個罪名,一旦承認(rèn)自己是小皇帝派來的,那他絕對會死無全尸!他不停的磕著頭,被打磨的發(fā)光的地板上傳來“砰砰砰”的聲音,沒一會兒額頭就見了血,他驚恐的喊道:“王爺,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誰冤枉奴才是jian細(xì),奴才可以當(dāng)面跟他對質(zhì)!奴才對王爺?shù)闹倚娜赵驴设b,這、這絕對是小皇帝的離間計,您千萬不要中計啊!”李昊不耐煩的揮揮手,一陣勁風(fēng)吹過,房間里驀然出現(xiàn)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朝著還在磕頭的孫全走了過去。跪在地上的孫全抬眼看到一雙黑色短靴,順著靴子往上看,當(dāng)他看到男人面貌的時候,身子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顧不上鮮血糊了眼睛,他連滾帶爬的來到李昊床邊,緊緊抓住李昊的衣角,哭喊著說道:“王爺,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奴才是冤枉的。求王爺看在奴才伺候您多年的份上,給奴才一個自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