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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再大,空間也有限,侍衛(wèi)進來的太多只能添亂,再加上李昊又下令要活口,不由讓他們束手束腳,一時間還真拿黑衣人沒有辦法。而這兩個黑衣人便是被啟明催眠的兩人,他們腦海里現(xiàn)在只有一個指令,那就是刺殺攝政王李昊。黑衣首領原本就受了傷,傷口沒有處理,一直在流血,在加上這么不管不顧的打斗,在跟暗衛(wèi)打了幾個回合后,就因為流血過多動作遲緩,被暗衛(wèi)一劍刺穿了胸口。在倒下的瞬間,他有些呆滯的眼神一閃,恢復清明的同時,也失去了生機,到底是什么都沒說出口。那名暗衛(wèi)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是這種結果,他回過神后,連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說道:“王爺恕罪!”李昊看著倒下的黑衣首領,不由皺緊了眉頭,出聲說道:“仔細檢查一下尸身?!?/br>暗衛(wèi)領命,起身走向黑衣首領,仔細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除了幾把普通飛鏢以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用的東西。暗衛(wèi)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回王爺,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不過,屬下發(fā)現(xiàn),他在與屬下交手之前受了傷,而且傷的不輕,所以才會在跟屬下交手時力不從心?!?/br>李昊走到黑衣首領近前蹲下身,掀開黑衣首領身上的衣物查看傷口,冷笑一聲,說道:“腹部被類似匕首的武器刺穿兩次,而且傷了內臟。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還要這么奮不顧身的來刺殺本王,嘖嘖,看來這人與本王還真是不共戴天啊!”說話間,另一個黑衣人也在眾侍衛(wèi)圍攻下受傷倒地,黑衣人有些呆滯的目光看向李昊,他嘴巴一動,緊接著身子一陣抽搐,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顯然已經服毒自殺。只是他瞪的大大眼睛,依舊死死地看著李昊。暗衛(wèi)再次在黑衣人身上搜索,依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就在侍衛(wèi)準備將黑衣人的尸身抬下去的時候,李昊突然看到黑衣首領的肩頸處刺著一個圖案,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慢著?!?/br>侍衛(wèi)聽到李昊的吩咐,連忙頓住了腳步。李昊走到近前,將黑衣首領的尸體微微一抬,便露出了圖案的全貌,是一個展翅翱翔的飛鷹的刺青。李昊指著另一具尸身,命令道:“查看一下?!?/br>一名暗衛(wèi)走到尸身近前,將尸身翻轉,微微扯下他的衣領,露出了后頸飛鷹圖案的刺青。李昊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刺青,眸光微閃,冷聲說道:“飛鷹,嘖嘖,飛鷹?。√氯グ?。”看著被抬出去的黑衣人,馬常不知為何總會想到啟明,總覺得這次刺殺跟啟明脫不了關系。雖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啟明心懷不軌,可馬常就是覺得他有問題,這種感覺從他見啟明第一面就有,這或許就是天生磁場不對。馬常躬身說道:“王爺,那名黑衣人顯然之前與人打斗過,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老奴懷疑與他交手之人,就是咱們王府的人。受到襲擊卻不敢聲張,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人心里有鬼,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二是這人已經被殺,或者身受重傷。王爺,無論是哪種可能,老奴認為都有把人找出來的必要。”以黑衣首領的身手,若不是身受重傷,想要傷他,這王府里恐怕還找不出幾人,而這幾人正好都在暗衛(wèi)之中。若這人驚動了暗衛(wèi),暗衛(wèi)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與人交手,而是傳遞消息。他既然沒接到稟報,那就說明與黑衣人交手的并不是他的暗衛(wèi)。第304章第六十一章和小皇帝與刺客交手的不是他的暗衛(wèi),那這件事就有意思了,這說明他的王府內,居然還隱藏著一個武功高手。李昊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一抹帶著興味的微笑,他看著馬常,吩咐道:“為了王府眾人的安全,你帶著人去搜一搜吧。”馬常躬身領命退出了寢殿,帶著侍衛(wèi)便開始搜索。第一個搜索的地方,便是離李昊寢殿最遠的竹園。大約過了一刻鐘,負責搜索的侍衛(wèi)紛紛回轉,來到馬常身邊復命道:“回馬總管,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馬常收回思緒,揮揮手示意他退下,自顧自的來到啟明下首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啟明笑瞇瞇的說道:“宮公子,王爺剛剛受到刺殺,您倒是還有這閑情逸致在這里下棋?!?/br>啟明沉吟了一下,落下手上的棋子,抬眼回視著馬常,冷清的說道:“馬總管,你身為王爺?shù)馁N身總管,既有功夫親自來搜查,就說明王爺應當無礙。王爺既無礙,又是深夜,小民不方便去打擾。而馬總管過來搜查,小民不敢不奉陪。既不能去打擾王爺,又要配合馬總管搜查,且小民與馬總管身份差異過大,實在是無話可說。您說小民不下棋,還能做什么?”馬常順著啟明清冷的目光看去,不由面色一變,這‘身份差異過大’到底的指的是什么,他瞬間就明白了。身為太監(jiān)最在意的是什么,恐怕是個人都知道,偏偏啟明就是想戳一戳馬常的痛處,顯然馬常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已經惹惱了啟明。馬常面色變了幾變,他忍下心底的暴怒,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陰陽怪氣的問道:“王爺被刺一事,宮公子就不好奇?還是說你早就知曉了?”啟明直視馬常,語氣淡淡的說道:“馬總管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馬常收起臉上的笑意,認真的看著啟明,說道:“既然公子如此說,那老奴也就不在遮遮掩掩。老奴想問公子今晚子時在哪兒,可有人證?”“馬總管不妨直接問小民,是否與今晚的刺殺有關?!眴⒚骱敛槐苤M的說出馬常心里的真正想要問的問題。馬常沒想到啟明會說的這般直接,顯然不想再跟自己虛與委蛇,遮羞布被啟明干脆利落的揭開,馬常也不再顧忌,直接問道:“那公子是否跟這次的刺殺有關?”“我的身世想必馬總管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一個孤兒借住在親戚家長大,就算叔父待我再好,那也是寄人籬下。我一沒權勢,二沒金錢,被送進王府時身無長物,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王爺給的,王爺如此器重與我,我為何要做出刺殺這種蠢事,與我何益?小民自知身份敏感,為了避嫌,我關門閉戶,幾乎不曾出過竹園。小民想請問馬總管,我又怎么找的殺手?”接連兩個反問,問的馬常啞口無言,啟明說的每一句話都合情合理,他還能說什么。最主要的是他對啟明僅僅只是懷疑,根本就沒有證據。啟明見馬常不說話,冷淡的說道:“馬總管若有證據,盡管拿人,若沒有就請回,小民想要休息了。”馬常瞇了瞇眼睛,說道:“宮明,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則,哼!”啟明將手中的棋子放進棋盒,冷聲說道:“徐武,送客!”徐武恭敬的應了一聲,躬身來到馬常身前,說道:“馬總管請!”馬常冷冷的看了一眼啟明,不大不小的眼睛里閃過殺意,他冷哼一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