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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啰嗦!”趙菁抬腳上了蘭王的馬車,掀開車簾走了進(jìn)去,看著車內(nèi)的蘭王,三千青絲散于身后,用一條白色絲帶松松的綁著;一張白色的精致面具覆于臉上,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只留下溫潤的雙唇和精致的下巴露在外面;如玉般的雙手覆于微黃的紙張之上更顯白皙;一身白色錦衣,上面用銀色的繡線簡單的勾勒了幾朵祥云,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他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趙菁乖巧的坐到一旁的蒲團(tuán)上,不解的問道:“皇兄,為何我們要停在城外?”蘭王放下手中的書,溫和的說道:“本王是一國親王,你是一國公主,怎能這般隨意的進(jìn)城?”趙菁抱怨的說道:“李國的人也真是的,一點禮儀都不懂,哪有讓客人在城外等的道理。唉,這要等到什么時候,趕了這么多天的路,我都快悶死了!”蘭王的嘴角微彎,好笑的說道:“你一路游山玩水,一月的路程,硬是行了一月半,還悶?”趙菁聞言有些赧然的紅了臉,撒嬌的說道:“我不是想快點看看這李朝的京都,和我趙國的國都有何不同嘛。”“菁兒,你是公主,應(yīng)自稱本宮,出門在外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墮了趙國的威嚴(yán)!你可明白?”蘭王語氣淡淡的說道。和蘭王相處時間雖然不多,但趙菁也知道,這個男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溫和無害。他能讓默默無聞的皇兄在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坐上皇帝寶座,說明他心機(jī)深沉,殺伐果斷!就連皇兄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更何況她這個公主。趙菁聽出蘭王語氣中的告誡,連忙溫順的說道:“皇兄放心,菁兒知曉輕重,一定不會墮了趙國的威嚴(yán)!只是在皇兄面前,菁兒想隨意一些,不愿那般刻板。”蘭王點點頭,重新拿起書,輕聲說道:“回去吧,他們應(yīng)該快到了。”趙菁站起身,向蘭王微微福身,乖巧的說道:“那菁兒就不打擾皇兄看書了?!?/br>待趙菁出去,車簾放下,蘭王又將剛剛打開的書合上,目光看向車簾外京都的方向,怔怔出神。大約一刻鐘之后,馬車外傳來侍衛(wèi)的稟報,說道:“稟告王爺,李國禮部尚書王強(qiáng)率眾官員前來迎接?!?/br>侍衛(wèi)話音剛落,又聽到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老臣禮部尚書王強(qiáng)參見王爺?!?/br>蘭王收回目光,冷淡的說道:“王大人客氣。連日趕路,本王倍感疲憊,形容不整,不便相見,還請王大人見諒!”王強(qiáng)聞言一怔,面色難看了一瞬,便恢復(fù)了正常,笑著說道:“王爺嚴(yán)重,是下官有失遠(yuǎn)迎。既如此,那就請王爺移駕,到四方館休息?!?/br>“謝王大人體諒。趙剛,走吧。”候在一旁的趙剛躬身領(lǐng)命,馬車緩緩動了起來。王強(qiáng)看著緩緩行駛的馬車,臉色變得相當(dāng)難看。自從坐上禮部尚書的位置,王強(qiáng)便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就連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李昊都會給他幾分薄面。他沒想到他親自來接,這個蘭王居然連面都不肯露,這讓王強(qiáng)覺得自己在百官面前被狠狠的下了面子,心里對蘭王起了幾分怨懟。趙國國力強(qiáng)盛,國土面積幾乎是李國的一倍。納蘭國未滅之前,與趙國雖邊境時有摩擦,但也算得上相安無事。兩國互通有無,常有經(jīng)濟(jì)往來。后來納蘭國被滅,李延登基,雖然戰(zhàn)爭持續(xù)時間不長,國力損耗不多,但納蘭皇室在京都被破之前,將整個國庫轉(zhuǎn)移,李延什么都沒找到,所以他登基之時除了他原本的資產(chǎn)外,國庫內(nèi)分文未有,這也是李昊囚禁納蘭雪的原因之一。李延初登基,國庫空虛,人心動蕩,急需休養(yǎng)生息,無心發(fā)展兩國關(guān)系。而那時的趙國正巧也發(fā)生內(nèi)亂,國主趙方被親兄弟下毒,雖沒有當(dāng)場斃命,但因為毒素已深入肺腑,終日纏綿病榻,也無力發(fā)展兩國貿(mào)易。兩國國主像是有了默契般,停止了兩國之間的貿(mào)易和來往,倒是和平共處了近二十年。這次趙國來使,是兩國之間第一次正式來往。蘭王身為一國親王,雖不屬趙國皇室,但在身份上也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王強(qiáng),若當(dāng)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別人也不會多說什么。至于王強(qiáng)心中所想,純屬是他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若是攝政王李昊出城迎接,蘭王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畢竟身份上,兩人平起平坐,又是在李國,蘭王就算再張狂,也不會做的太過。趙國一行人的馬車緩緩駛進(jìn)京都城門,城內(nèi)的老百姓紛紛出來圍觀,想看一看趙國王爺和公主到底長什么樣子。可惜的是直至馬車進(jìn)入四方館,他們也未能如愿,除了馬車外的侍衛(wèi)和隨從,馬車?yán)锏娜耸冀K未曾露面。福祿酒樓二樓的一個雅間內(nèi),啟明、李衡還有沈肖正坐著喝茶,看著緩緩消失在視線里的馬車,沈肖不由撇撇嘴,說道:“在這兒等了半晌,連個人影都沒看到?!?/br>李衡打趣的說道:“表弟這般翹首以待,是想一睹趙國公主芳容么?”沈肖不由翻了個白眼,說道:“那趙國公主就算再美,難不成還能比宮兄好看?”對于沈肖毫不掩飾的夸贊,啟明表示怎么聽怎么別扭,他清冷的目光看向沈肖,用略帶危險的語氣說道:“表少爺說什么,小民沒有聽清,可否再說一遍?”沈肖聞言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我剛剛有說什么嗎?沒有,沒有,我剛剛一直在喝茶,并未說話,宮兄一定是聽錯了。”沈肖的識趣讓啟明非常滿意,他警告的看了一眼沈肖后,便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今晚會有國宴嗎?”李衡回答道:“出府之前宮中還未傳旨,所以暫時還不知。不過,即便今晚沒有,明晚也一定會設(shè)國宴?!?/br>啟明抿了口茶,冷清的說道:“既然是來聯(lián)姻,又未指定人選,但凡皇室中人皆有可能,小民想這次參加國宴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少?!?/br>沈肖附和的笑著說道:“可不是嘛,只要是皇室中適齡的男子都會參加,其中就包括表哥。以表哥的才華和人品,可是很有可能抱得美人歸?!?/br>李衡聞言下意識的看向啟明,見他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心底不由有些失望。父王和母后的話再次縈繞于耳。“衡兒,這次與趙國聯(lián)姻,我們勢在必得。無論如何你都要取得趙國公主的歡心,這關(guān)系著父王能不能完成夙愿,登上皇帝寶座!衡兒,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爭斗,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fù),你一定要為父王分憂、、、、、、”“衡兒,李真跟你只相差一歲,若是他娶了那趙國公主,那你的世子之位便岌岌可危,所以這件事你一定要上心,一定要努力取得公主的歡心、、、、、、”看著發(fā)呆的李衡,沈肖不由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叫道:“表哥?表哥?”李衡回過神,拍開沈肖的手,略顯煩躁的說道:“整日這般張牙舞爪,哪像個世家大族的公子,改日我一定去外祖父那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