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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賤狗想吃您的……”邢昊宇被這種另類的龜責弄得酸爽無比,一個勁兒搖頭。“想吃我的?”唐謹胯下那根倒是還沒起什么反應,“就你這表現(xiàn)還有臉討賞?”邢昊宇腰一彎,一連給唐謹磕了好幾個頭:“求爺了。”“磕頭沒用,你他媽本來就該磕?!?/br>唐謹一腳踩住他的頭,把他的臉側著按在浴室地面上,“別動?!?/br>話畢,邢昊宇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澆在自己背上,然后漸漸上移,最后臉頰也一熱。他的嘴本來是半張著的,這下也不敢合上了。他知道唐謹一直想看他喝,可從來不強迫他,每次都是淺嘗輒止。這樣循序漸進的體貼,常常讓邢昊宇慚愧不已,總是想著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讓主人盡興。今天,他似乎有了點進步。他聽見唐謹帶著笑意說:“起來,現(xiàn)在賞你舔?!?/br>這晚唐謹因為喝了酒,時間格外持久,邢昊宇吸溜得腮幫子都酸了,他也沒射,反倒有些犯困。當然,他不射,邢昊宇也沒機會釋放,只能繼續(xù)憋著了。第22章不喜歡就對了,喜歡的那叫賞。這個周五,孟裕的心情格外蕩漾,因為中午時宋佑程給他打了個電話,主動詢問他要不要見面。孟裕這個學期很忙,沒課的時候整日整日地泡在實驗室,宋佑程比他更忙,兩人難得湊上時間見過的幾面,全是孟裕在微信或者電話里犯賤討來的。按說宋佑程這種“不主動”的主人,不應該勾得孟裕如此上趕著,可孟裕不知為何就是控制不住。宋佑程越忙,他的sao勁兒越跟著起哄。有時候躺在宿舍床上想得抓心撓肝,眼一閉,狗爪子無聲無息就施展開了,模仿著記憶里的指法和節(jié)奏在自己身上這兒揉揉那兒捏捏,幻想主人就在身邊。不過他敢肆無忌憚的也就是上半身,下身鎖住的那處是萬萬不敢碰的。其實宋佑程并沒有明令禁止過這一點,但孟裕就是不敢,一方面火撩大了受罪的是他;另一方面,他又害怕一場美美的幻想被不屬于主人的手毀了。五點來鐘,孟裕從實驗室出來,匆匆跑回宿舍洗臉換衣服,簡單把自己收拾了一遍才奔去找宋佑程。孟裕不是第一次來宋佑程的店,大堂經(jīng)理認識他,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見他東張西望地進店,示意他找老板直接去辦公室。宋佑程還沒忙完,孟裕敲門等了一會兒,門才開。他剛要開口,發(fā)現(xiàn)面前站的不是宋佑程,是個穿著嘻哈風格的年輕男人,一聲頂?shù)阶爝叺摹爸魅恕庇纸o咽了回去。“找誰?”對方略提著眉毛打量他。孟裕杵在門口話還沒答,屋里傳來熟悉的聲音:“孟裕吧?進來?!?/br>孟裕沖門口的年輕男人略略笑了一下,對方閃身把他讓了進去。宋佑程正坐在電腦前看文件,抬眼掃了掃孟裕,示意他坐到沙發(fā)上稍等一會兒,然后沖年輕男人叫了聲:“宋煬過來?!?/br>宋煬低眉順眼地走過去,扎頭在電腦前跟宋佑程你來我往地討論起來。孟裕聽見他們斷斷續(xù)續(xù)地似乎在說關于裝修的事。半個來小時過去,兩人終于說完了正事,宋煬拿上外套準備走,宋佑程眼睛都不抬一下地提醒他:“下次別穿成這樣來我這兒?!?/br>“那還能有不行的嘛,宋總說了算?!?/br>宋煬出門前嬉皮笑臉地回了這么一句。宋佑程沒理他,等他關了門,朝孟裕問道:“晚飯想吃什么?”“我都行,聽您的?!?/br>孟裕起身繞到辦公桌內(nèi)側,宋佑程剛好轉過來,視線朝地板一壓,孟裕自覺跪下了。“染頭發(fā)了?”宋佑程的手在孟裕柔軟的發(fā)頂揉了揉。他一揉,孟裕自己也忍不住抬了手,正跟宋佑程的手碰上,忙又縮回來:“這么明顯?”“挺好看。”孟裕笑笑,視線一斜,注意到電腦屏幕上的裝修設計圖,問:“您又要開新店了?”“算是副品牌,針對學生和年輕人?!?/br>宋佑程說,“以你的眼光看這種風格的店怎么樣?”孟裕不假思索地評價道:“很酷?!?/br>這的確是他的第一感覺。宋佑程笑了笑:“這小子品味還行?!?/br>“您弟弟?這圖他做的?”“他學設計的?!?/br>估計是上次宋佑程把宋煬說得太不著調,孟裕對他的印象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看來再游手好閑的公子哥也不可能全無優(yōu)點。孟裕正想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宋佑程示意他起身,然后揚聲道:“進來?!?/br>店面經(jīng)理領著幾個員工應聲而入,顯然是有事找宋佑程匯報,宋佑程讓孟裕先去外面遛達遛達。孟裕正好也不想待在這里被關注,點個頭出去了。宋佑程的性取向在宋家不是秘密。宋煬從剛才一看見孟裕,就猜到他跟自己哥的關系了。當然,是他以為的關系。他有點好奇自己哥哥居然會喜歡學生氣這么重的男孩子,這會兒正巧還沒離開,看見孟裕出來,主動走過去搭了句訕:“嘿,帥哥?!?/br>他這么一開口倒解了孟裕的糾結,孟裕一出店門就看見他了,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招呼,對方不見外地主動開口,孟裕點頭笑了一下:“你好。”“怎么就你一個人?”宋煬笑著問,眼神和語調把心里那點戲謔全擺到了臉上。孟裕自然看得懂,在宋煬心里,他和宋佑程已經(jīng)睡在一起了,并且今晚顯然還要繼續(xù)睡。雖然這種事在現(xiàn)今社會并不少見,但被人當面戳穿還是讓孟裕有些尷尬,尤其這種隱晦的戳穿讓他連反駁都無從開口。他禮貌地回了句不算回答的回答:“我出來待會兒?!?/br>宋煬嘖了一聲:“怎么把你一個人扔這兒了,我去給你叫他?!?/br>“不用了,宋總在忙?!?/br>宋煬沒說話,挑著一側嘴角笑了兩聲,笑意再明顯不過:呦,夠聽話的。的確,孟裕對于宋佑程,跟年輕女孩兒對于他沒有任何區(qū)別。以他剛才在辦公室的觀察,雖然孟裕和宋佑程沒對話,但孟裕看宋佑程的眼神明顯是殷勤上趕著的,所以他壓根沒把孟裕放在眼里,跟孟裕閑扯這么幾句,無非是出于無聊逗逗他罷了。要擱平時,以孟裕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的清高勁頭,根本不屑于跟宋煬進行這樣一場言之無物的對話,但誰讓他是主人的弟弟,看著不順眼也不好擺臉色,有一搭無一搭地應和了幾句,宋佑程出來了。“你怎么還沒走?”宋佑程看向宋煬。宋煬見到他,一收剛才的逗趣神情,擺擺手溜了。孟裕隨宋佑程朝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