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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戰(zhàn)心驚的人里不包括以撒,沒人來惹他。他懶得深究自己現(xiàn)在是否一戰(zhàn)成名,只是全身心投入地琢磨那張被他燒了的紙。其實上面只有一句話:“把鑰匙裝在右邊口袋?!?/br>或許哪個竊賊出身的中間人會來把它摸走,不過在這么松散冗長的隊伍里和這么多看守的眼皮底下,他要怎么做呢?同樣對盜竊很在行的以撒不禁有些好奇??上Ы酉聛硪贿B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直到獨角的禁閉結(jié)束,機(jī)會自己撞上門來。這天,澤維爾收到通知,他的轄區(qū)內(nèi)出現(xiàn)了一支性情怪異的家用發(fā)光二極管,愛亮不亮,不通電也亮,而且據(jù)說一旦罵它、摔砸它,它就會瘋狂閃爍。這個東西很可能是某個糊涂蟲在星際躍遷的時候落下的,無論如何,它最早也應(yīng)該在本世紀(jì)60年代才出現(xiàn),現(xiàn)在必須得到處理。澤維爾先聯(lián)系上一個叫作scp基金會的組織派專人對這個項目進(jìn)行收容,然后,由于他本人也得到場,澤維爾緊急換上正裝,捏點發(fā)膠把劉海抹上去,架好細(xì)框眼鏡,彎腰擦擦皮鞋,搖身一變,成了衣冠楚楚的天界公務(wù)員。確定這樣的裝束不會被過路領(lǐng)導(dǎo)挑毛病,他立刻動身前往案發(fā)地點。……處理完這件小事,澤維爾再回到監(jiān)獄,正是囚犯們自由活動的時間。小廣場上有一些囚犯在打球,澤維爾一眼就看見以撒坐在樓梯上曬太陽,低著頭,腦袋一點一點的,就快睡著了。澤維爾突然想道:該死,為什么他能這么悠哉?于是他三兩步走到以撒面前,喊醒了昏昏欲睡的魅魔:“喂,以撒?!?/br>以撒的瞌睡突然被趕跑,他抬起眼睛,用怪異的眼神盯著澤維爾看了一會兒,一聲不吭地站起來,翻過欄桿,跳下去走了。一個舉動太過于莫名其妙就會顯得神秘莫測,澤維爾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轉(zhuǎn)過頭,看見以撒又換了另一個地方坐下,打起瞌睡。不過,以撒還沒瞌睡幾分鐘,就被一個當(dāng)差的叫起來,說是要把所有囚犯的臟衣服送去洗衣間。澤維爾抱著胳膊靠在墻邊,看以撒罵罵咧咧地爬起來,心情就出奇地明媚。而這時,被帶走的以撒走了兩步,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瞇起眼睛看他,直到被催促著離開才收回視線。澤維爾下意識摸了摸頭發(fā)——沒有亂呀。哪里看上去不對嗎?**以撒抱著一大籮筐的臟衣服,里面五花八門的怪味熏得他直打噴嚏。他身后有個小個子,走著走著突然驚叫一聲,從右邊撞上來,跌倒在地,以撒順勢把衣服打翻,回頭罵了一句臟話。小個子緊接著挨了當(dāng)差的一腳,也不生氣,一骨碌爬起來幫以撒收拾衣物,兩人的手在衣服遮掩下短暫相觸,其間沒有任何交流。當(dāng)以撒重新抱起筐,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手心里正掩著一小盒火柴,而那支鑰匙已經(jīng)不在口袋里了。吃晚飯的時候,獨角正坐在老地方,以撒一踏進(jìn)來,和獨角對上視線,鬧哄哄的餐廳突然安靜了片刻。獄警看見他,警告地往墻上敲了一棍,他端著餐盤聳聳肩膀,然而路過那桌的時候,他還是故意狠狠撞了一下獨角的肩膀。沒等獨角發(fā)難,兩個獄警就沖上來,把以撒摁倒在地上,坐得遠(yuǎn)的囚犯只聽見棍子抽打在人身上的悶響。緊接著他被提起來,直接押回牢房,面包滾落在地上也無人拾起。以撒掙扎著回頭看了一眼,獨角的面上風(fēng)雨欲來,桌上的手緊緊握拳,暴起青筋;桌下的手卻狀似不經(jīng)意地?fù)嶂诖?,兩指勾勒出方形的輪廓?/br>“看什么看!”以撒的后腦挨了很重的一巴掌,踉踉蹌蹌地被推著走。他啐了一口,用眼角余光頻頻地瞥這個扇他的家伙,目光陰沉。這時,耳下的烙印警告似的燙了他一下。**以撒被一腳踢進(jìn)牢房的時候,只有那個被判死刑的混血青年坐在床上發(fā)呆。由于睡上下鋪,這段時間兩人混得很熟了,他讓以撒直接叫他“余”,因為全名很不好念。“真有你的?!庇嗾f。以撒呵呵笑了兩聲,爬上床,躺下。還沒過兩分鐘,背后的床板就被人敲敲,余問:“無聊嗎?”以撒從上鋪探出半個腦袋:“無聊死了。你有沒有什么好玩的?”“有,給我個硬幣?!?/br>囚犯不能私藏硬幣,因為它可以磨成利器,扎漏別人的眼球,屬于危險品。“我沒有。”以撒說。余使勁敲了一下床板:“來吧,老兄。你騙不了我,我看到你把獨角的臉劃破了?!?/br>該死,那是我的指甲。以撒想,但是說:“好吧?!彼麊柫闶啃胁恍??余說可以。于是他就把手伸向空空如也的口袋,兩秒鐘后,扔下去一個六便士的硬幣,說讓我看看你搞什么鬼,真有意思六便士就送給你。余把硬幣在手里掂了一下,然后給以撒變了個戲法。他像小丑似的拋了兩圈硬幣,然后雙手握拳,讓以撒猜猜看現(xiàn)在硬幣在哪邊,以撒琢磨了一會兒,說:“右邊?!庇鄶傞_手,正面背面都翻給他看,什么也沒有;以撒耍賴去掰開他的左手,左手里也什么都沒有。“你把它扔了?!彼f,但是余笑起來,當(dāng)著以撒的面手腕一振,食指和中指夾著那枚失而復(fù)得的六便士,在右手。“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以撒哈哈大笑,“你右手向上攤開之前把硬幣從中指和無名指的縫隙里推出去,這樣從正面就看不見了。怎么樣,還要我接著說嗎?”余做了個投降的姿勢,但明顯沒打算還錢,隨口扯開話題:“你還沒吃晚飯吧?我分你點東西吃?!币匀鲆膊挥嬢^,接過余給的一小塊面包,沒有多問,他知道監(jiān)獄會給死刑犯開點小灶。“喂,以撒,”余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你好像很少喝茶。”“你管那叫茶?”“也很可能是監(jiān)獄長的洗澡水吧。”“混蛋,閉嘴!”“噗,”余笑起來,“想不想來點好的?”“嗯哼?”以撒心動地撩起一邊眼皮看他。“杰克-丹尼威士忌。”“cao!”以撒嚇了一跳,隨即壓低聲音,“你從哪里搞到的?”“有整整一瓶呢?!?/br>上鋪的床板嘎吱嘎吱響了一陣,真是個艱難的決定。很快,以撒又從上鋪探出頭來,問:“……你需要我做什么?”“就不能是我喜歡你嗎?”聽到以撒鄙夷的笑聲,余坦誠道,“獨角是我們這里最厲害的,但你能跟他打平手。我嘛,仇家很多,要你經(jīng)常來給我?guī)蛶兔?。?/br>“行,”以撒滿口答應(yīng),“這好解決?!?/br>“趁現(xiàn)在沒人?!庇噙珠_嘴笑,朝他招招手,以撒就飛快地從上鋪溜下來。他們倆的床位在最角落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