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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悄悄出宮?”祁讓這才點了點頭,又道:“將軍若不放心寡人安全,便告知祁連,帶人暗中保護便是,只是不要聲張驚動他人?!?/br>這意思就是,除了祁連,其他任何人都不許知道這次出宮之事了。楚昭忙拱手應(yīng)下。祁讓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便起了挑逗的心思,緩緩走到楚昭面前,用手挑起了楚昭的下巴略有曖昧的輕輕摩擦著。“將軍不必過于緊張,寡人這次不過是想看看我大魏如今之氣象罷了,你且回去準備著吧。”說完便松開了手,看著楚昭的耳朵迅速紅了起來,略一拱手后轉(zhuǎn)身便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不由笑出了聲。這日子還長呢,從君臣到愛人,總要讓他一點一點去相信。第二日下朝后,楚昭便帶著喬裝好的祁讓避開宮內(nèi)巡視的禁衛(wèi),尋得一偏僻角落跳了出去。宮墻外,有四名禁衛(wèi)正列于宮墻之下,見兩人跳出宮中,也未出聲,只是低頭跪下行禮。祁讓瞥了一眼楚昭,楚昭立刻上前解釋道:“都是禁衛(wèi)中頂尖的劍術(shù)高手,直屬于臣的管轄,君上不必擔(dān)心?!?/br>祁讓聽后點了點頭,“楚將軍費心了,今日出宮我扮作將軍侍衛(wèi),將軍便不要再稱呼我為君上了,叫我阿讓罷?!?/br>“諾?!?/br>雖說是微服,可是隨行的人卻一點不少,楚昭安排了城中禁軍分為三小隊暗中跟隨在君王身后,提前告知了祁連隨時關(guān)注這邊的情況保證有特殊情況可及時趕到,身邊又跟了四個頂尖的劍術(shù)高手加上君主的暗衛(wèi),這樣就算出了意外也足夠拖到救援了。楚昭的臉在這都城就是最大的招牌,剛踏入一品閣,酒樓的老板便聽信迎了上來,“楚將軍來,我這酒樓真是蓬蓽生輝啊,將軍樓上包間請?!?/br>楚昭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便走了上去,等包間門關(guān)上后,便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弓腰請祁讓上座,“君上,請”。祁讓坐下后,便發(fā)現(xiàn)此包間位置巧妙,依窗而坐,開窗后一樓下棋論酒的士人盡入眼底,管弦絲樂及談笑吵鬧之聲撲面而來,而樓下的人若不注意卻很難看到他們,關(guān)上窗后聲音便隔絕的一干二凈。祁讓玩味的向下看了一會,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楚昭還站在自己身后,想了想,便伸手一把扯住了楚昭的衣袖,順手拽住將人按在了自己的懷中。楚昭大腦簡直一片空白,迅速紅了耳朵,渾身緊繃著想掙扎起身又不敢用勁,身后的四個禁衛(wèi)皆垂首當(dāng)作自己不存在。祁讓看著懷中亂動著的人,輕拍了拍楚昭的手,“不要動,讓我靜靜抱一會”,楚昭不知作何反應(yīng),只好僵直著身體,不再掙扎,聞著身邊人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感受著君王難得的親近。實際上,自上次交歡后,兩人從未再有過逾距之時。剛交歡之后的那段時間,楚昭每次見祁讓的時候都是渾身繃緊的,甚至不敢與祁讓對視。直至后來發(fā)現(xiàn)祁讓對他并沒有什么變化,如往常一樣仿佛自己只是個被信任的臣子,他才漸漸放松下來,內(nèi)心相比于失落更多的是自嘲,怕君王只是被自己這張臉一時迷惑了吧。室內(nèi)一片寂靜,祁讓仍看著樓下不知想著什么,楚昭漸漸放軟了身子靠在祁讓的身上。突然包間外傳來喧嘩聲,“草民顧澤求見楚將軍,有一策獻于將軍”祁讓眉毛一挑,他倒是知道此人,原主那一世楚昭的死對頭,最后也是此人向新君獻策殺了楚昭,卻不知兩人結(jié)仇之前還有此淵源。楚昭看向祁讓,兩人離的太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祁讓未再逗他,只是低頭把玩著楚昭的手,說,“見見吧”。☆、我本桀驁少年臣(3)☆、我本桀驁少年臣(3)顧澤站在門外,心有忐忑,求學(xué)數(shù)年終可入世,然士庶階層分明,多年輾轉(zhuǎn),空有一身才華而不得重用。聽聞魏國國君用人不拘一格,楚昭為寒門子弟卻被提拔至右將軍,頗受君寵,只希望自己這次能得到一個機會罷。正想著,便見有侍人出來示意他進去,顧澤整理了下衣服便行入包間,見楚昭容貌默然怔住,隨即便晃過神來長鞠一躬,“將軍天人之姿,草民一時失態(tài),望將軍勿怪。”楚昭的心神不定,并未注意到他的失禮。他曾在酒樓中聽過顧澤的名聲,卻不知君上是如何得知,且這顧澤眉清目秀,一身白色布衣氣質(zhì)出眾,自進來后君上便一直盯著,不知何意。楚昭容色淡淡,“我早聽聞過顧先生的名聲,只是在下最近并無愁事,不知顧先生緣何獻策于我?”顧澤略微直身,看向楚昭,“當(dāng)今天下士庶分明,將軍雖有圣寵,卻孤身一人,無所依杖,無近憂卻有遠愁,長此以往,將軍危矣?!?/br>楚昭嗤笑一聲,并未回應(yīng),只道:“先生所說未免有危言聳聽之嫌,一品閣以棋道聞名天下,先生與在下來一局如何”顧澤微頓,心想傳聞這位將軍善行軍打仗卻不通政事,怕是果真如此,便拱手坐下,“恭敬不如從命,將軍請?!?/br>棋之一道,可觀人,可議國,可窺天下事。顧澤執(zhí)白子看似中規(guī)中矩實,一步一陷阱又暗藏玄機,是為陽謀。楚昭則如雷霆之兵,似游龍之勢游刃有余。雙方竟一時難以窺得勝負。祁讓在后面看著兩人的棋局,心中興趣更濃,看著顧澤的臉有些玩味。顧澤似有所感抬頭正與祁讓的眼神對上,有些驚疑不定,楚將軍身邊的侍衛(wèi)竟有如此氣勢,不像侍衛(wèi),倒更像上位者。低頭琢磨想著怕不是哪個世家的公子哥偷溜出來了,只是如此氣勢不知是哪家公子,奇怪。“顧先生年輕才俊不知可曾婚否”,楚昭的聲音突然響起。顧澤覺得奇怪,但還是老實回道:“雖未成親,但已有婚約”祁讓在后面聽到楚昭此問,險些笑出了聲。“哦?在下本想為先生介紹一門煙緣,倒是可惜了”顧澤看著楚昭面無表情的說著可惜,突然哽住,一時摸不準楚昭的意思。"多謝將軍美意,只是草民尚未立業(yè),還不敢談成家?!?/br>“先生可是有投魏之心?”“將軍快人快語,草民不敢相瞞,盼將軍可引薦一二?!?/br>“先生高才,我早先便拜讀過先生農(nóng)業(yè)論的文章,我國國君圣賢之主,用人不拘于出身,先生靜候兩日,在下會替先生引薦君上,只是之后如何還要由君上裁決”顧澤大喜,“多謝將軍?!?/br>顧澤出門后,祁讓走至塌前按下了要起身的楚昭,問,“顧澤這個人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