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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和解,無非是一方改變一方妥協(xié),安慰也大都只是一句,再等等吧,過幾年就好了,扛過這幾年就好了。但他現(xiàn)在哪句都不想說,也不希望池舟改變或者妥協(xié)。于是他只是握緊了池舟藏在被中冷汗涔涔的手,待他進入夢鄉(xiāng)后,在月光下輕柔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會有答案的,而在那之前,我會一直陪著你,將你抱緊。作者有話要說: 不恐怖也不虐ba(第三次小聲bb☆、曾躲進長街寂靜(6)☆、曾躲進長街寂靜(6)長久緊繃的神經(jīng)因為下意識的覺得可靠而放松下來,池舟這次睡得十分昏沉。等朦朦朧朧的從黑暗中醒來,他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足足反應(yīng)了一分鐘后才想起自己是在祁讓家里。腦中關(guān)于昨晚的回憶漸漸回籠,他想起自己如醉酒一般的狀態(tài),將被子向上拉了拉像鴕鳥一樣企圖逃避現(xiàn)實,又過了一會兒后將頭埋在枕頭上深吸了一口——是干凈的洗衣粉的味道。雖然和自家用的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但池舟就這樣彎了彎眼睛,心底帶著不知名的歡欣。已經(jīng)睡到他家里了,是不是意味著自己離他也更近了一點?池舟如蠶蛹一般翻滾了幾圈后從床上一躍而起,穿上拖鞋,打開門將頭試探性的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起來了?”聲音從樓下響起,池舟站住后迅速挺直了身形,“你怎么神出鬼沒的?!?/br>“在我自己家,怎么算神出鬼沒?!?/br>祁讓笑了一聲后,便拿著一把剪子繞過樓梯向外面的院子走了過去,“桌上給你留了飯,自己熱一下。”客廳里掛著金屬質(zhì)地的鐘表,只有時針分針,沒有數(shù)字。池舟判斷了一下后有些疑惑,“今天已經(jīng)是周六了嗎?”他在地下室里被關(guān)的這幾天為了保持清醒,每天都按著傭人送去的一日三餐記著日期,但到了最近的那兩日,難免也會意識不清。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后,便只以為是自己算錯了日子,然后看向了外面給花去澆水的人。脫下校服后頎長利落的身形便顯露出來,明明看起來很冷漠,在接近之后又是意外的溫柔,處理事情游刃有余的好像總能讓別人覺得矮上一頭。池舟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了出去。只是走到門口時,突然就有一種隔世的恍惚感,好像他曾經(jīng)也無數(shù)次的這樣做過。祁讓被池舟從身后抱住,怔了一瞬,“怎么了?”池舟將頭埋在他頸側(cè),鬼使神差的吐出了兩個字,“老婆。”祁讓發(fā)誓自己沒有把灑水器在此時對準身后的人,已是極力忍耐的結(jié)果。他回身看著滿臉尷尬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池舟,似笑非笑,“人越小本事倒是越見長。”池舟已經(jīng)撒開了手,“什、什么越???”祁讓將水流關(guān)的小了一些,“為什么突然這么叫?”池舟沉思了一下,自己對這個問題也有些費解,隨后他皺了皺眉,“不是經(jīng)常有人會覺得自己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的事情,或者好像夢到過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嘛,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祁讓心下一壓,看著他懵懵懂懂的神色,飛快的親了他一口,“那這樣呢,什么感覺?”池舟的喉嚨滾動了兩下,“可、可以親回去么?”...自己簡直是魔怔了。祁讓又轉(zhuǎn)過了身,“怎么吃飯吃的這么快?”池舟卻并沒有回答的看著他突然說道:“我不想考鋼琴了?!?/br>“為什么?”“因為想反抗一下,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祁讓沉默了一瞬。他知道池舟上一世的成就和發(fā)展,雖然他也希望池舟真的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記憶影響的問道:“你不是一時沖動?”池舟坦蕩的點了點頭,“是沖動啊,但人有的時候不就應(yīng)該沖動一點?!?/br>隨后又補了一句,“我不想再假裝自己也喜歡鋼琴了。”天才鋼琴家并不喜歡鋼琴?祁讓隱隱覺得池舟的人生快要如同脫韁的野馬往一條詭異的路上奔去。于是他沉思了一下問道:“那你想學什么?”“架子鼓!”池舟和以往不太一樣的眼里帶上了光,“我要靠架子鼓走上人生巔峰,成為和你一樣優(yōu)秀的人?!?/br>你會走上人生巔峰沒錯,但你這巔的...是不是有點跑偏了?祁讓只以為他還是孩子心性,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然而剛準備好的勸說又在池舟的下一句話里咽了回去。“其實你能看出來吧,我媽她精神有點不正常,不過就是因為以前出了事情沒能進國家樂團,也不能再彈鋼琴了,所以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到了我身上。”他說的輕描淡寫,仿佛過往都不過是吃飯喝水一般的小事。祁讓嘆了口氣,“想學就學,想考什么就考什么?!?/br>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決定漫長人生的后續(xù)時,總得做自己才行。祁讓的表情活像一個溺愛孩子的家長,但他卻終究不是真正的家長。池家別墅里的氣氛一如既往的低沉壓迫,池舟再三和祁讓保證沒事以后,獨自打車回了家里,然后又一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到深夜,才等到了從飯局上回來的池父。池強如同沒看見他的扯著領(lǐng)帶向樓上走去。“爸,我有事想和你說。”池父轉(zhuǎn)過了頭,“說什么,說你連學都不敢上了的小男友?”池舟一怔,“什么?”池父嗤笑了一聲,“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本事?!?/br>池舟昨天因為離開的太匆忙而并沒有帶上手機,今天回來后也一直想著怎么能和池父心平氣和的談話。他在原地站了幾秒后,便向樓上奔去,給手機充了電又開機后,才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記錯日子,今天真的是周五。班級群里積攢下來的新消息已經(jīng)有了幾百條,然而當他向上翻去,卻很容易看到了一個以祁讓為封面的剪輯好的視頻。“你是同性戀就算了,不要拉著我兒子一起?!?/br>池舟的雙手開始發(fā)抖。然后便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他下午剛見過的脫下校服后的衣服。從辦公室里一個他并不認識的一言不發(fā)的離開的男老師,到想替祁讓打破尷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