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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井內(nèi)心嘆息:你要真這么想就好了。已經(jīng)被從司機身份除名的樊天正在開車。他將攝像頭的接收器與車內(nèi)的屏顯相連,在駕駛期間快進查看監(jiān)控的內(nèi)容,直到安靜的音響里傳來鐵索的碎響。樊天單手扶著方向盤,將畫面調(diào)到正常的速率。監(jiān)控是對著床遠景拍攝的,自己并不在畫面內(nèi),他漫不經(jīng)心地分出半分視,看到江赫然抱著被子坐了起來。“我待你還是挺好的……”江赫然這么說著。樊天顰了一下眉,懷疑這個攝像頭的錄音功能出了故障——江赫然怎么會用這么低聲下氣的語氣說話。隨后,車內(nèi)音響里傳出了微弱的水波聲,再度懷疑錄音功能出故障的樊天,在將視線落在車屏上的那刻,于槍林彈雨中鎮(zhèn)定自若的心理素質(zhì),被震驚到險些出了車禍。在將油門當剎車踩過之后,樊天將車停在了路邊。暗昧的壁燈光線下,坐在床上的人正對著鏡頭的方向自瀆。最私密的部位并未暴露,他只是將手伸進了褲子里小幅度的撥弄,連喘息的聲音都很隱忍,卻極具誘惑,因為機位的關(guān)系,那盛滿性欲的眼神仿佛正透過屏幕與人對視著。重色而艷情,令人不敢想象,亦想象不出。樊天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他并沒有勾引屏幕外的人,片刻后,隨著鐵鏈的聲響,被他注視著的方向,樊天看到自己出現(xiàn)在了畫面中。——“跪下”樊天與江赫然同床時總是睡得很沉,不警醒。樊天先前設(shè)想過藥物控制或是催眠洗腦的可能性,然而完全想象不到江赫然是用rou欲引誘讓他跪服的。在聽到江赫然接下來所說的話時,樊天合理的懷疑自己此刻還在夢中。——“交配嗎?”——“想要你……來cao我……”對彼此充滿渴求的兩個人互相撲蹭著對方,調(diào)情,結(jié)合,水浪四溢的rou體碰撞聲幾乎燥熟人的耳朵。專業(yè)的監(jiān)控設(shè)備拍攝出的畫面足以清晰地捕捉到人的面部神色,然而除了最初床邊只有一人時,能窺見幾分外放的春情,過后出現(xiàn)在畫面中的另一人,獨占而吝嗇的將被他以后入式享用的人,牢牢擋在了窺伺的鏡頭之后。只能從晃動時,隱隱見到下位者被攥出指痕的腰臀,腿部繃緊的線條,被cao得與膝蓋輪番離地微微蜷縮的腳趾。“要到了……cao得再快點?!?/br>翹著屁股承受的人,抽泣般斷斷續(xù)續(xù)的祈求著,并欲求不滿的主動扭著腰用屁股含起了jiba。即便覺得再離奇,再不真實,甚至對錄像里的自己感到陌生,至少畫面中的江赫然是真實的。他聽到在性潮里哼出聲音的人,哼著他的名字——“樊天。”語調(diào)濕軟得像是吸飽水分一擠就出汁的海綿,盡管失真卻依然聽得出是江赫然的聲音。相識的三年來江赫然無數(shù)次叫過他的名字,被真相沖擊得回不過神的樊天甚至習(xí)慣性的想回應(yīng)。他的下身已然給出了回應(yīng)——貪食過這道葷宴的下身此刻yuhuo翻騰。樊天暫停畫面,將車門打開透氣,沉默望天。太陽那么大,卻驅(qū)不散樊天此時的心理陰影。見鬼了,晴天白日見鬼了。樊天合理的懷疑今早砸鶴井房門傳消息時,被那個常以下作手段下毒的家伙,下了什么致幻物質(zhì)。天不晴了,與江赫然脾氣一樣多變的天際忽而堆積起了雨云。暴雨追趕著路上的行人,幾片飄零的樹葉貼在了前擋風(fēng)玻璃上,對車內(nèi)私密的定格畫面不懷好意的觀望。無法自欺欺人的樊天在欲念被雨霧吹冷之后,關(guān)上了車窗門,調(diào)低視頻的音量,再度正視真相。如果以一個色情片的角度看,這部“片子”的可看性其實并不高。露得不多,叫得不響,可耐不住主演是自己與自己所憎惡的名義上的父親。清醒的樊天理應(yīng)對這段不正當?shù)慕Y(jié)合產(chǎn)生心理上的不適感,然而視頻記錄中的自己對于身下人食用的放縱又性起。意識深處“食髓知味”的就眼看到的場面,將自身先前體驗過的快慰感回放,他的器物再度叛變地硬了起來。總是高高在上,肆意張狂的江赫然,以這樣的順服的姿態(tài)在他胯下顫栗承歡,這種反差,極大程度地滿足了同為上位者的征服欲。畫面中的自己將對方“保護”得太好了,在將軟倒的人擺正,面對面的把纏在自己懷里的人抱到了監(jiān)控之外的塌墊上后,監(jiān)控畫面徹底空了下來。交合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樊天皺了皺眉,不知是因為失去對暗查目標的監(jiān)視,還是因為視頻里一直遮擋的自己太過礙眼,心情莫名不爽。——“不要,別射進來……”樊天眼角跳動,心臟像是被收起爪尖的貓的rou墊撲了一下。激情戲碼總算播放完畢,樊天解襯衫領(lǐng)扣的動作因為自己接下來的出聲而頓住。他聽到自己向江赫然要親、要抱。這攝像頭的錄音果然有問題,樊天面無表情的總結(jié)——自打他進入變聲期以后,就沒用這么奶的語氣說過話。江赫然赤裸的身軀短暫的出了一下鏡,看著對方胸膛上的淤紅,樊天總算知道上次與江赫然一起出任務(wù)時,為什么會從對方身上的指痕上感受到參與感了。緊接著他看到自己跟條訓(xùn)練有素的狗一樣,站在那里等人。比跟厭恨的人亂性更離奇的事是什么?在自己接下來的cao作下,樊天顰起的眉毛再沒松開。錄音設(shè)備壞了都甩不了鍋的那種。樊天合理的懷疑自己患有精神分裂。仿佛這樣想就能與監(jiān)控記錄里哭唧唧要mama的低智商巨嬰劃清界限。真相往往都是難以直視的殘酷,樊天本就等同于無的三觀被殘酷的現(xiàn)實洗禮,在將后面無內(nèi)容的進度條全部快進看完后,才緩過神來。這盤監(jiān)控視頻為樊天重拾了喪失的人性。沒人性的人,緩緩用手蓋住了臉,懂得了何為羞恥。不知畏懼的人,甚至沒敢將視頻錄像深究細節(jié)看第二遍。所以自己這種癥狀多久了?和江赫然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有多久了?上次的春夢對象也是江赫然?以江赫然最后的警告,最初的那次又是在什么樣的情形下進行的?才回神的人再度陷入沉思。樊天本以為在三年的相處中已經(jīng)足夠了解江赫然,然而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江赫然本身就是個秘密。被遮擋住的畫面為樊天留了一個愈發(fā)吊胃口的懸念——江赫然的身上真的有著一個他在錄像里以粗俗的用詞提到的,一碰就濕,渴求被進入的器官么……樊天覺得自己有必要再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