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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敞著衣襟被他半壓在身下卻還是這么一副不可攀折的強橫,仿佛前兩次在錄像里sao出水的人不是他一樣。樊天想著緣由,想到了新歡舊愛的變心,想著監(jiān)控畫面里滿眼性欲的臉——香艷的畫面回閃著,不時與身前人的臉重合。樊天舔了下牙尖,沖著rou感的乳首,忽然施力地咬了下去。他的粗暴來的突然,被壓制的身體敏感地抖了一下,卻沒有推拒他,燥熱的掌心順著他的后頸在他的脊背上,輕輕地摩擦著。胸肌有別于女人的手感與口感,也不知道夢游中的自己是怎么將對方當成女人親熱的,不過江赫然的胸抓揉起來,確實比看起來更適手,咀嚼時軟韌的口感,更令樊天確認他的“春夢”對象就是這貨沒跑了。明明“夢里”那么熱情……樊天越想越氣悶,聽到對方呼吸逐漸發(fā)沉,用舌頂著被裹脹的乳首,快速的挑逗撩撥,直到rutou被他吸磨到紅腫熟燙,才在推拒下住了口。夢游就是可以為所欲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樊天,扯著江赫然的褲腰向下褪著。樊天原先吸他的胸時,只是單純的如幼子吃奶那般的裹含,從沒用舌頭這樣色情地玩過他的rutou,在這種陌生異樣的刺激下,江赫然的分身立刻充血硬了起來。江赫然來了性致,徒手掐滅了煙,呵笑了一聲,“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爸爸不當人了?!?/br>畢竟將身藏秘密的江赫然壓在身下是有生命危險的——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江赫然抬起樊天的下巴,吻上了對方的唇,舔開男人的唇縫,侵略起對方的口腔。一個任由脫光,一個任由親吻。臺燈的光源有些偏移,任由脫光的人,又長又直的雙腿間被暗影所遮蔽。樊天的褲子亦被另一雙手脫了下來。“怎么這么沒精神,你該不會是先前和別人做過了吧?!苯杖粚⒎炱\浀男云鞣旁谑掷锏嗯藘上?。江赫然的長相極為清俊,動情的時候,又欲又撩人,然而觀看視頻和與真人互動還是有區(qū)別的,樊天心中生出反感,清醒時還是無法輕易的對著這張熟悉的男性面孔產(chǎn)生興趣。正有點不知道怎么演下去,趴在他胯間的江赫然,將臉埋在他的性器上蹭了兩下,只聞到了沐浴后的體味,于是突然伸舌,滑過他的yinjing,將冠頭含進口中,有聲地吸吮了起來。很青澀的服侍,然而樊天的意識深處卻劇烈的躁動了起來,性器瞬間喚醒出了勃發(fā)的形狀。江赫然用手背擦了下嘴角,從床頭柜里找到了配套齊全的“床上用品”,將避孕套戴在了男人抬頭的yinjing上,拉著樊天一同躺倒,翻身趴在了床上,握著對方的yinjing向他的密處引導。原本只是想看清真相的樊天,莫名“做”到了這一歩。背位看不到臉,極大的降低了他對于下位者的抵觸心理。樊天不忘“初心”,在進入前,提著江赫然的腰,將對方擺成了跪伏的姿勢,借著臺燈的暖光,解開了心頭的懸念。原來在第一次的錄像視頻里,謎底就從對方口中揭開了。江赫然的腰背線條很有美感,翹起的兩股間,淺色的rou縫形狀同樣具有觀賞性,或許是因為早有過腦補,樊天對于這具身體的抵觸心理甚至沒有對于身體主人的身份多。等待開啟的rou唇緊緊地閉合著,翻開才能看到少許滲出的水液,rouxue摸起來和舔他的舌頭一樣軟嫩,看起來完全容納不了他的尺寸。樊天在江赫然不耐的催促下,扶著性器一點點頂進了緊致的xue道里。隔著套都能感受到的高熱,緊得像從沒被人進入過。樊天感受到了身下人疼痛的緊繃,一個深呼吸的頓歇后,試探著律動了兩下。習慣了男人的粗暴,突如其來的溫情反倒有些承受不來了——溫情太容易讓人陷落。江赫然悶聲的嘲諷:“你晚上沒吃飯么?”樊天鼻梁顰動了一下,隨即面無表情地卡住了江赫然的胯。——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我不當人了。第14章繼續(xù)時常作死,走在死亡邊緣的江赫然,唯獨沒想過他會差點被cao死。打斷他嘲諷話音的是身后男人忽然迅猛的攻勢。還處于性冷淡階段的xiaoxue,被粗碩的rou刃撐開,在不留余力的高頻抽插下被干得瑟瑟發(fā)抖。江赫然疼得眼前發(fā)黑,腿根震顫,幾乎要不顧形象地爬離男人的身下,腰卻被樊天的手死死地禁錮住,在閃躲的意圖被侵入者察覺到后,身后的男人直接傾身將他壓趴在了床上,反剪著他的胳膊,騎在他的身上,像在駕馭一匹難馴的野馬般,以令他難以抵御的強勢,將性器反復狠撞進他身體最柔嫩的深處。被騎的人隨驅(qū)策聳動著身體,硬挺的男器與柔軟的床鋪相貼,被迫隨律動著在床單上進行自瀆般的研蹭。身前的快感與身后的痛楚在腦內(nèi)撞出火花,被cao疼的蚌xue泣出委屈的水來,使得男人的硬挺進出的愈發(fā)順滑,于是身前酥麻的快感,過電般,逐漸蔓延至身后。江赫然喘出聲音,身體好似知曉快慰的源頭皆是由身后的男人掌控般,被cao開的rou逼親熱地,吸附討好著為他帶來快感的巨物。樊天從未在性事上體驗過如此身心舒爽的感覺。他甚至理解了夢里受本能驅(qū)使的自己為什么會和江赫然求歡。已經(jīng)發(fā)情的人無需他的壓制,甚至sao浪的主動搖著屁股迎合他的cao弄。樊天略直起身子,看著二人交合的地方。被他撞擊得像是遭受過拍打一樣泛紅的雙股間,被強撐開的糜艷的xue口,像朵盈著蜜汁的花心,不時攣縮著吞吐著他的性器。沒有覺得這具身體畸形古怪,或許是因為cao起來實在太舒服了。這么濕,這么熱,這么軟。而身下人喘息的聲音,提醒他,被他cao干的人是江赫然。玷污一個高傲的靈魂,原來是這么讓人有快感的事情。起初對于身下人身份的不適煙消云散,樊天突然想要直視江赫然的表情,看穿他的欲望。他抓著江赫然蜷縮的腿彎,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人翻了過來。美色很可觀,欲望卻虛浮著不沉迷。江赫然喘勻了氣息,瞇了下迷離的眼,緩緩抬起一條腿,勾著樊天的后腰蹭了蹭,啞聲道:“繼續(xù)。”隨后就將視線放到了吊頂?shù)母〉窕y上——不想看到對方的不只有樊天。樊天回想起前兩次視頻中的體位,所以并非是江赫然熱衷于后入,只是為了避開看他么?心思深沉的男人,做出最惡意的猜測——他是“替身”,在這種時候也是替身?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