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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桃一樣的頭頂。苗旭看見這一幕,心頭的激動無法排解,伸手一把掐住站在旁邊的王寅一,兇惡地捏下去。好感動,小老虎與小柴犬同框。苗旭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到底是第幾件讓他人生無憾的事了。作者有話要說: 喵警官被萌得在心里咬手絹。_(:зゝ∠)_今天一更,休息一下加壓下字?jǐn)?shù),明天再雙更。感謝在2020-04-0123:50:03~2020-04-0219:42: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cloverlees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爪爪130個;大單于今天傲嬌了嗎、33250922、閑夢南風(fēng)、嗑cp下酒、陛下是必下、奈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長安策馬、嫽涼20瓶;再沖動評論就自己紗自16瓶;Bettina、有風(fēng)無涯、1996、肖戰(zhàn)哥哥的堅果小可愛、龍舌蘭姑娘10瓶;阿蔥吃螃蟹7瓶;柚子茶、他的煙、長夢、陽臺君、小車滴滴滴5瓶;Emma小胖貓、我會有貓的!?。?!4瓶;將離、見不到李易峰不改網(wǎng)名2瓶;墨陌默、麥粒尖兒、潘帕斯高原的風(fēng)、稻香村鮮花玫瑰餅、蕥、potato、咪屁屁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61、片場日常王寅一感覺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低下頭看見一只有力的手在掐他,抬頭發(fā)現(xiàn)那只手的主人面無表情,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臉“道貌岸然”。王寅一跟苗旭在一起久了,漸漸能察覺到他的表里不一,明明內(nèi)心激動萬分,臉面上一定要裝得若無其事。只不過最近在家的時候,苗旭有時會暫且拋開這層面具,自然地表現(xiàn)出對可愛事物的喜愛之情。但在外面就別想了,比如現(xiàn)在,他被掐得死去活來,也只能配合苗旭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王寅一:“……”真的有點(diǎn)疼。這時候助理試著把手里的小狗交給招招,招招伸出短胳臂,小心翼翼地接過狗狗,把小狗抱了個滿懷。小柴一點(diǎn)都不鬧,睜著大眼睛,好奇地趴在小朋友的懷里,下巴擱在招招的肩膀上,嗚嗚地哼哼。對于小孩子來說,小狗的體積太大了,一人一狗抱在一起,竟然有些像樹袋熊扒著樹。這一幕不僅融化了苗旭,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萌壞了。導(dǎo)演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一拍大腿,吼道:“就是這個娃!馬上開始拍!”哪有這么快的,王寅一這才走上前去,想把招招抱回來。誰知道他一闖入小狗的視野,小柴立刻嗷嗚嗷嗚叫起來,四肢一頓亂踹,從招招的懷里跳出來,扭著蜜桃臀,一溜煙跑到后面去。王寅一瞪著那個不給面子的小東西,苗旭連忙把他拽回來,小聲說:“哎,你這個大老虎就別去嚇人家小狗了。”他們兩個都不招小狗喜歡,只有招招能替他們挽回點(diǎn)尊嚴(yán)。裴凌在一旁看著,噗嗤笑出聲:“你們倆真有意思,狗不理夫夫?!?/br>*總導(dǎo)演拍了板,招招正式接下來這個角色。但是招招沒有表演經(jīng)驗(yàn),雖然他很乖,需要教的地方也很多。而且他不愿意說話,雖然他的戲份不需要說話,但平時交流起來比較困難,王寅一號稱請了年假,全天候地在劇組陪著孩子,幫他跟表演老師溝通。結(jié)果等真正上場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招招很怕生,哪怕是王寅一在旁邊陪著,面對片場的各種鏡頭與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小朋友還是哭了好幾次。剛開始哭,孩子臉上掛著眼淚,一雙眼睛跟水泡過一樣,無聲地抽泣,讓大家都很于心不忍,會好言好語地哄著,后面哭多了,劇組正在趕進(jìn)度,其他人難免會覺得不耐煩。王寅一心疼得不行,但他也知道,這時候打退堂鼓的話,孩子就真的再也沒法應(yīng)對公眾場合,會更加自閉。他抱著孩子,輕言細(xì)語地鼓勵招招融入環(huán)境,把工作人員當(dāng)成幼兒園的同學(xué),讓招招回憶在幼兒園表演的時光。同時到了該上場的時候,也不慣著孩子,逼著他面對困難,絕對不允許他跑回來找爸爸。連裴凌都驚訝,大老虎對小老虎真是耐心細(xì)致,完全沒話說。幸好每次把小狗狗抱上來,招招的注意力就專注到動物身上去了。小孩子拍戲沒有什么技巧可言,反而能更好的表現(xiàn)自己。招招對小狗的喜愛是真心的,一旦屏蔽周遭的情況,把自己當(dāng)成繪本里的小朋友,招招是真心實(shí)意地想給狗狗食物。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拍攝的進(jìn)度居然還不錯。馬上就要放暑假了,幼兒園本來就沒什么事,王寅一更是號稱自己請了假,最忙的反而是苗旭。雖然最近劇組風(fēng)平浪靜,但是鬧事的人還沒有抓到。說起來,那人一直在空手套白狼,線索只有他和混混們聯(lián)絡(luò)的微信號。因?yàn)樽罱鼪]有發(fā)生事,劇組正常運(yùn)轉(zhuǎn),全部沉浸在拍攝中,仿佛之前的不愉快完全沒有發(fā)生過。但白裕似乎不這么想,他變得越來越焦躁,總是心神不寧,時不時往角落里看,仿佛在尋找著什么。苗旭忍不住詢問他:“你在看什么?”白裕皺著眉頭回答:“我也說不清,總覺得似乎有什么東西遺漏了?!?/br>既然白裕這么說,苗旭還是相信的,在直覺方面,白裕這個人出奇地精準(zhǔn)。白裕用手掌在自己的脖子后面磨蹭,煩躁地說:“這幾天很奇怪,我總是渾身不舒服,以前從沒有這樣?!?/br>苗旭擔(dān)心地問:“是哪里不舒服?病了嗎?”白裕搖搖頭:“說不上來,反正渾身燥熱,體溫變高,但又不是發(fā)燒,晚上總是驚醒。你說是病吧,但是我反而食欲變好了,力氣也變大了。”為什么聽起來這么詭異?苗旭有點(diǎn)擔(dān)心:“要不去醫(yī)院看看?”白裕無奈地說:“去醫(yī)院掛哪科的號?。恳暳ψ兒昧?,嗅覺也變好了,這能是病么?”苗旭一愣,還真搞不懂,他拍拍白裕的肩膀:“是不是因?yàn)樽罱鼔毫Υ??”他想了想,語重心長地說,“不要因?yàn)橄嘤H失敗,就把自己逼太狠,天涯何處無芳草,總會找到合適的人。”白裕跟著愣了愣,懷疑地說:“是這個原因嗎……”苗旭繼續(xù)拍他的肩膀,篤定而鄭重地點(diǎn)頭。要不是白?;盍巳嗄?,差點(diǎn)就信了苗旭的話。他笑著搖搖頭:“不扯那些,說起來我終于知道你身上的氣味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