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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多了,會有人喜歡這首歌的?!?/br>——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歡,不過以后,遇到的人多了,總有人會喜歡你。可是俞越下巴揚得更高了:“你以為,誰都能有幸單獨聽我自彈自唱給他聽嗎?”——也許會有人喜歡我,但我不喜歡。他故意昂著頭,眼睛也往上看,似乎高傲到每邊了。可簡澤安眼尖,還是在他抬頭剎那,于眼底,看到一抹很淺的水光。他不想讓它流出來,所以要把頭揚得高高的。簡澤安沉默了一下道:“就算現(xiàn)在沒有,以后時間長了,總會有的?!?/br>俞越問他:“那你怎么知道現(xiàn)在你不喜歡,以后也不喜歡?”簡澤安還沒回答,他自己忽然想到什么,臉色都變了:“你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了?”他含含糊糊,到底沒有說出“人”這個字,雖然兩人心里都清楚說得不是歌。他也非扯著那塊遮羞布不放下來。簡澤安本來第一反應(yīng)是說“沒有”,可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身影,眉如刀匕,星眸微冽。他的嘴一時頓住了。這一頓,俞越敏銳極了,死死盯著他:“果然有了?!?/br>簡澤安聽他這樣判斷,想反駁,卻生出巨大的心虛來。——他說不出“沒有”。想到程子琛,哪怕對方不在這里,他也沒辦法否認??傆X得如果說沒有,本心都在隱隱抗拒。這一刻,在俞越的逼視里,簡澤安聽到心底塵埃落定的聲音。——我完了。作者有話要說: 咳,感覺好對不起俞越。都是告白。夏何然能醋一把林霄跟程神,俞越同學(xué)就……第95章俞越在娛樂圈呆了很多年,在察言觀色上很有一些經(jīng)驗。更不要說,他關(guān)注了簡澤安這么多年,對于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懂了。簡澤安沒有說,可他已經(jīng)看了出來。——對方有喜歡的人。自己晚了一步。俞越咬緊了牙關(guān),他想問:是誰。可又覺得沒有必要。是誰又怎樣呢?總歸不是自己。他嗤笑了一聲,手按在額頭上,垂頭沉默了一會兒,再抬頭時,表情和以前跟簡澤安關(guān)系不好的時候一樣,仿佛趾高氣揚。他斜睨了簡澤安一眼,言簡意賅:“時間不早了,簡二,你走吧?!?/br>簡澤安目光在他臉上打了個轉(zhuǎn),只覺得在對方臉上看到的,全都是名為“驕傲”的強行豎立起來、掩飾背后脆弱的鎧甲。他不說破,只點點頭往門口走去:“好。你也早點休息。”他本來以為俞越這會兒心情不好,應(yīng)該不會再搭理他。可對方跟著他走到門口,從他背后伸長手臂替他打開了門,禮儀周到。之前剎那的失態(tài)似乎只有一瞬。這會兒他冷著一張臉,語氣卻平靜:“路上小心,到家說一聲?!?/br>簡澤安怔了下,心里驀地酸軟,似乎是歉疚,也似乎是感嘆。他回頭對對方微笑:“好,謝謝你,俞越?!?/br>他邁出門去,又忍不住扭頭:“你的歌真的很好聽,會有很多人很喜歡?!湛鞓?,拜拜?!?/br>可那又不是你。俞越?jīng)]回答,他怕再說兩句話,就要壓抑不住喉嚨里的哽咽。他看著簡澤安轉(zhuǎn)過走廊的轉(zhuǎn)角離開,直到聽到電梯門開的聲音,才關(guān)上了家門。——那都不是你。可我也相信,有朝一日,總會有一個我愿意單獨唱給他聽的人,也恰恰喜歡我的歌。那時,我會為他單獨寫一曲。我那么好,你就后悔去吧。簡二。.第二天下午,簡澤平就開車帶著簡澤安去機場。他們跟程家人約好一起去h市度假,在機場見面。簡澤安昨晚睡得不太好,這會兒還蔫蔫的。簡澤平從車內(nèi)后視鏡看他:“怎么了?沒精打采的?”“昨天晚上玩游戲,睡得比較晚?!焙啙砂舱依碛?。“又不是不讓你玩,你早睡早起白天玩不行?”簡澤平收回視線,一面開車一面說他。簡澤安左耳朵聽右耳朵出,但表面上還是乖乖點頭。他昨晚上根本沒玩游戲。腦子里鬧哄哄的凈是事兒。并非因為俞越的告白。俞越喜歡他,簡澤安的確很意外,拒絕對方也有點歉疚,但是也就是這樣。他們兩個之前四五年關(guān)系都不好。哪怕最近知道俞越是故意的,不想讓父母借機搭上簡家,可是固有的見面就吵得關(guān)系已經(jīng)擺在那兒,簡澤安就算對他改觀,也沒來得及培養(yǎng)出什么深情厚誼。只是對他的艱難有些惻隱憐惜。被他告白,簡澤安是驚詫的也是抱歉的,但沒太為此糾結(jié)。讓他睡不著的,其實是程子琛。俞越在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的時候,簡澤安腦子里下意識想到了程子琛。他不是傻子,這說明了什么,已經(jīng)足夠清楚了。簡澤安想起程子琛給自己暖貼的那一日,兩人打鬧間,程子琛的目光和呼吸都變了,變得極具侵略性。對方扣著自己的肩頭,臉孔壓下來,幾乎再稍一低頭,就能將兩人之間最后的空間抹除。程子琛沒有。沒有親吻,沒有逾矩的動作。但對方目光灼灼,僅僅用眼神就傳遞出火燙的渴望。他視線輾轉(zhuǎn)在簡澤安的唇上,便似乎用目光代替唇舌從那里撫過。他的手扣緊了簡澤安的肩頭,整個人像是緊繃到極致,理智與叫囂的欲-望拉鋸,前者稍一退縮,這人就會失控地將簡澤安緊緊抱著揉到骨頭里去。簡澤安窩在床上回憶著,想著對方聲音低啞說著“我情難自已”的模樣,熱度從心口一路燙到整張臉上,手指情不自禁地將被子抓在掌心揉搓,然后又翻了個身,狠狠把自己的臉埋進枕頭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悶在枕頭里嚎叫了一番,想要宣泄出胸中翻騰不休的情緒。越回憶,越是想起程子琛熟悉的俊逸眉眼間鋒銳的欲·望,想起他比平時低啞的聲音伴隨著guntang氣息燒灼耳尖,想起他有力的手指楔進肩頭,克制中潛藏著瘋狂。簡澤安的夢境里,曾無數(shù)次回憶起那一日,惹得他情緒亂七八糟,又是羞恥又是……自得。自得于自己能夠讓程子琛這樣失控。簡澤安并不虛榮,也不會因為有多少人、有多優(yōu)秀的人喜歡自己就覺得得意。至少,夏何然跟俞越的告白,都只是讓他在吃驚之外心生愧疚。但程子琛不一樣。對方的表白洶涌而熱烈,沒有蓄謀已久,而是直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