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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宿看著手心里捋下來的兩根白毛,將其捏了起來,放在了溫頌眼前,“這是什么?”溫頌:“……”他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溫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被那股毛絨絨的觸感嚇了一跳,“我耳朵怎么了?”印宿看著他,“我也想問你?!?/br>溫頌拾起旁邊的明心鏡,放在跟前照了照,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類耳朵變成了兩只帶毛毛的狐貍耳朵。他望著印宿探究的目光,抬手將耳朵捂住了。就……掩耳盜鈴。印宿看著他傻里傻氣的動作,沒忍住露出了一個笑,“你是貂還是狐貍?”溫頌道:“是貂?!?/br>印宿點了點頭,“哦,那就是狐貍了?!?/br>溫頌垂下了頭。明心鏡快被它這個主/人給蠢死了。過了一會兒,溫頌把頭抬起來看了印宿一眼,“宿宿,還摸耳朵嗎?”印宿招了招手,“過來。”溫頌重新挪了回去,“你輕一點兒摸。”“嗯,”印宿很好說話的應(yīng)了。狐貍的耳朵要比溫頌原先的耳朵敏/感許多,尤其是當(dāng)印宿手指輕輕拂過的時候,又癢又麻,惹得溫頌總想舒服的喟嘆兩聲。這比方才那種薅毛毛還要折磨人。溫頌咬牙忍住,半晌之后,他看向捋毛的人,小小的抱怨道:“還沒有摸完嗎?”印宿望著臉上紅撲撲的溫頌,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收回了手,“我以后還要摸。”“不行。”印宿提醒他,“那滴精血是我給你的?!?/br>溫頌憶起方才被順毛毛的觸感,心中十分羞恥,“那也不行,這是我的耳朵?!?/br>印宿看著他,“你不乖了?!?/br>溫頌偏過頭,躲過了印宿的眼神,他的全身上下都傳達(dá)著一個意思:不給摸。印宿叫溫頌實在抗拒,便也不提了,他從地上起身,出了石洞。溫頌望著印宿的背影,心中反而惴惴,“小明,宿宿是不是生氣了?”明心境在地上掉了個頭,拿鏡把對著溫頌,它不知道印宿生氣了沒有,反正他是挺生氣,“你要煉化精血怎么不找個安全的地方?”溫頌對它的指責(zé)有些莫名其妙,“這里是九嶷宗,又不是月令門,印道友這里對我來說就是最安全的啊,而且這一次若是沒有宿宿為我護(hù)法,我可能都煉化不了那滴精血?!?/br>明心鏡想到印宿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都給溫頌引渡靈力的事,沒話說了。溫頌?zāi)闷痃R子,照了照自己的臉。鏡中的人眉目清盈,原本的塌鼻子變成了秀挺的小鼻子,仿若玉山隆起,又似一抔新雪,好看的恨不能讓人捏一捏。溫頌也真的上手捏了捏,“小明,這真的是我的鼻子嗎?”“我的鼻子怎么會這么好看?”明心鏡見他那副臭美的模樣,道:“你看看你的額頭?!?/br>溫頌把目光從鼻子上移開,憂愁的道:“為什么額頭還是扁扁的?”明心境道:“精血不夠?!?/br>溫頌看著鏡子中稱得上秀潤的小少年,彎了彎唇,“我以后一定要努力找精血?!?/br>他看著鏡子中的耳朵,以防印宿回來還想捋,就想把它收起來,然而動了動,又動了動,耳朵尖還在那里。溫頌沒辦法,只能放任了。因為這個耳朵,他也不敢出去,只能在洞府中打坐。印宿回來時,清寒的月色灑滿了枝頭的疏影。溫頌聽到動靜,沒穿鞋子就從石床上跑了出來,“宿宿,你去哪了?”“藏經(jīng)閣,”印宿看著溫頌帶毛毛的耳朵,問他,“怎么不把耳朵收回去?”溫頌低聲道:“收不回去?!?/br>他求助道:“宿宿有什么辦法嗎?”印宿清淺一笑,“讓摸嗎?”溫頌點了點頭。印宿道:“你是如何收耳朵的?”溫頌回道:“把靈力運轉(zhuǎn)到耳朵,然后使勁兒往回收?!?/br>印宿聽到這個回答,唇邊的笑意更甚,“狐貍耳朵也是你的耳朵,你想把它收到哪兒去?”溫頌聽印宿一說,也覺得自己挺傻,“那我怎么辦?”印宿道:“那顆石頭里是什么?”“精血,”溫頌答得坦誠,畢竟這時候再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印宿思量了一會兒,道:“精血煉化,也稱補(bǔ)全血脈,這是一種繼承天賦的事情,最好不要強(qiáng)制矯正,你可以等它自然退化成人類的耳朵?!?/br>溫頌聽完之后既覺得有些道理,又覺得印宿這是在忽悠他把耳朵留下給他薅,“真的嗎?”印宿肯定的“嗯”了一聲。“那就留著吧,”溫頌信了他,“可是我怎么出去?。俊?/br>“好好待在洞府中煉丹,”印宿道:“等你的耳朵退化了,我們?nèi)レo音寺把身上的詛咒解開。”“嗯?!?/br>溫頌抱著自己的兩只尖耳朵回了石洞。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0722:43:48~2020-01-0821:36: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光不及追憶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華麗少年的春和夏6瓶;星宿6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三十八章這天之后,印宿每天都要捋幾把溫頌的耳朵,完全沒有掩飾對毛茸茸的喜愛。溫頌看著被印宿摸掉的毛毛,心中很是發(fā)愁,他真怕這樣下去自己的耳朵會被薅禿。耳朵什么時候會變回去呢?溫頌嘆了口氣,從儲物袋中取出靈植、藥鼎和丹火,開始了今天的煉丹,因著不能出去,他只能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丹藥上面。印宿從外面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一個長著尖尖耳朵的小少年一雙烏目專注的盯著眼前的藥鼎,雙手不甚熟練的結(jié)著丹決,白玉一般的面龐被丹火熏成了橘色,瞧著極為討喜。然而這種美好的場面并未持續(xù)多久,只聽“轟”的一聲,藥鼎炸了,小少年怔愣了一下之后,連忙施了個引水決,將黑色的藥渣給沖干凈。印宿走上前,問他,“怎么炸爐了?”溫頌:“……”還不是被你嚇得。自從印宿進(jìn)了石洞,溫頌就覺得他是在饞自己的耳朵,心里一慌,可不就炸爐了。當(dāng)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他看向印宿,露出了一個軟乎乎的笑,“宿宿回來了,我一時歡喜,這才分了心神?!?/br>印宿眉梢微揚,“這樣說來,還是我的錯了?”“嗯,”溫頌肯定的點了點頭,“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