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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為今天老是在想這個和尚的人設 然后就一直改……感謝在2020-01-0821:36:05~2020-01-0923:09: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晅、我可以彎啊、流光不及追憶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人生如寄20瓶;星宿67瓶;時光的y5瓶;不攻不改名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三十九章百里之外,娑婆城。溫頌隨著印宿進城之后,有些詫異于其中的繁華,“宿宿,這里不是與魔界毗鄰么,為何會有這么多修士?”“我亦是剛到此處,如何知曉?”印宿慢悠悠的踱步在長街上,神情散漫,“一會兒我給你找個洞府待著,你安心在里面煉丹,我出去打探些消息?!?/br>溫頌偏頭看他,“我不一起去嗎?”印宿腳步未停,“想出去?”“不是,”溫頌低著頭道:“我是想給宿宿幫忙?!?/br>印宿望著溫頌頭頂圓圓的發(fā)旋,不是很放心把人放出去,此處是正魔兩界的交界,哪怕修真界已經(jīng)平靜了多年,他也不覺得這里是什么安全之地。只是過度的保護并不利于溫頌的成長,印宿心思幾轉,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可以,回去之后跟我說說打聽到了什么?!?/br>溫頌眼神一亮,答應了下來。等到租借到洞府之后,印宿給了他一顆移容丹,“出去之前,把這個吃了?!?/br>溫頌接過,“哦?!?/br>待印宿出去之后,溫頌把自己這些時日煉制出來的丹藥全部整理了出來,而后又在街上租了一個兩尺見方的小攤位,開始賣丹藥。旁邊還支了一個牌子:提供靜音寺消息者,可免靈石。免費的東西,無論哪個世界,都不會缺人捧場,是以一天下來,溫頌的成果頗豐,他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簡直是機靈死了。丹藥“賣”完之后,溫頌迅速收了攤子,想要快些回去跟印宿分享自己的收獲。他剛進洞府,就見印宿已經(jīng)回來了,溫頌小跑到他身邊,眼中淬滿了笑意,“宿宿,我今天打探到了好多消息?!?/br>印宿從納戒中取出兩枚靈果,推到了溫頌面前,“都打探到了什么?”溫頌邊吃靈果邊跟印宿說自己的豐功偉績,包括自己想出的那個絕妙主意。印宿剛開始嘴角還掛著笑,聽到最后,一點兒笑都沒了,“你說你把丹藥全部免費送出去了?”溫頌說完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印宿的面色不對,他補救道:“這不是送,是交換,別人告訴我消息,我給他丹藥,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印宿把溫頌沒吃完的靈果奪了過去,重新放入了納戒,他握著劍柄,好懸才把心中的怒氣平復下去,“你明天不用出去了?!?/br>溫頌想:他的丹藥都送完了,也沒辦法靠這個打探消息了,“我聽宿宿的。”印宿接著道:“日后你練出來的丹藥交給我保管。”溫頌懵懵的看著他,“為什么呀?”印宿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因為丹方是我出的,煉丹的靈植也是我出的?!?/br>溫頌買的那些靈植早被他霍霍完了,之后的那些,都是趁他摸毛毛的時候從他身上扣走的。溫頌沒話說了,“那……好吧!”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兩旬之后,印宿要等的第一個人到了。待人撤下偽裝,露出的正是容羨那張爽朗清舉的面容,“將近一年未見,印道友依舊豐姿端華。”“容道友亦是,”印宿淡聲道:“還有一人未到,還請道友在這里多等幾天。”剩下的一人是誰,容羨心知肚明。又是五天過去,他們等的人終于到了。戚穆白衣持劍,神色帶著些倦怠,“不知印師兄引我來此處有何用意?”鳳聞會過后,九嶷宗這一屆的首席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可奈何印宿嫌麻煩不愿意當,寵兒子的印微之當即就把首席之位交到了戚穆手上。印宿給他傳音之后,他不得不快速處理好手上的一大堆事物,這才能在一月之內(nèi)趕過來。印宿食指輕叩桌面,“若我手中沒有足夠的餌,戚師弟也不可能過來?!?/br>戚穆沒有反駁,他的修為確實如印宿傳音所言,屢屢出現(xiàn)滯澀之感,他曾懷疑是怨氣侵體,可師尊檢查之后卻說不是,“還請印師兄解惑?!?/br>印宿看向兩人,“我讓你們查閱的消息帶了嗎?”戚穆從納戒中取出一枚玉簡,“這是九嶷宗藏經(jīng)閣中所有有關靜音寺的信息?!?/br>容羨也取出了一枚玉簡,“我這里是承虛宗的?!?/br>印宿看向桌上的兩枚玉簡,答道:“是詛咒?!?/br>“你們在戴上面具之后,失去了最后一段記憶,那段記憶是:女子以城中數(shù)萬修士的修為、血rou為祭,對無骨城的城主發(fā)出了詛咒,進入城池之人,都會沾染上這個詛咒?!?/br>戚穆手指握緊,“這個詛咒具體是什么?”“修為變慢,功德闕斷?!?/br>印宿說完之后,開始閱覽桌上的兩枚玉簡。這個消息對容羨和戚穆的沖擊不可謂不大,咒術本就難以破除,以數(shù)萬人為祭的詛咒自然是難上加難,只因其中夾雜了太多因果……戚穆冷峻的眉目看向印宿,“印師兄引我們過來,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兩枚玉簡。”“是,”印宿承認道:“我想合作?!?/br>“怎么合作?”印宿唇邊勾起一抹笑,“這要等戚師弟同意了我才能說?!?/br>容羨想的更多一些,“印道友讓我們來靜音寺附近,是覺得慧音方丈會有辦法嗎?”印宿搖了搖頭,不做解釋。容羨見他這個模樣,便知若是不答應,什么都問不出來,“我答應合作?!?/br>印宿看向戚穆,“戚師弟考慮好了嗎?”戚穆握住手中的劍,“可以合作。”容羨道:“印道友可以說了嗎?”“既然是同伴,自然不需隱瞞,”印宿道:“我一月之前已經(jīng)找過了慧音方丈,他說破除不了這個詛咒?!?/br>容羨把玩著手上的法器,聽出了這句話的破綻,“慧音方丈破除不了,那么靜音寺呢?”印宿唇邊的笑意深了深,“容道友有何見解?”“我曾聽父親說起過一件事,不過他也只是提了一句,并未言及太多,”容羨道:“傳說在萬千前的正魔大戰(zhàn)中,修真界損失慘重,其中不乏有正道修士身受詛咒,當時佛修中的大能,也是靜音寺的第一位方丈,創(chuàng)出了濯陰之法,將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