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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林柒見此情景,問道:“這是你的道侶嗎?”溫頌想到兩人身上有名無實的道侶契,不知該怎么回答,他看著林柒腰間的血跡,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這里沒事吧?”林柒取出一顆靈丹吞下,“只是疼了一些,并未傷到根基?!?/br>溫頌見他并不在意,便也不再多言,“我聽宿宿說,你們云水間的弟子皆是丹修,這次過來是為了同門尋找異火嗎?”“才不是我們云水間的弟子,”林柒撇了撇嘴,“大師兄去凡人界歷練一趟,不知救了個什么人回來,先是請掌門為他修補(bǔ)丹田,后又為他煉制復(fù)元丹?!?/br>“這一次更甚,師兄聽聞異火現(xiàn)世,在云水一線天發(fā)布了宗門任務(wù),報酬極高,我……我沒頂住誘惑,就報名了。”溫頌聽到“修補(bǔ)丹田”這四個字,心中有了個不大好的猜測,他試探性的問道:“此人可是姓溫?”林柒一臉見鬼的表情,“難道我們宗門的事已經(jīng)傳到修真界了?”“不是,”溫頌道:“這個人……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他是我弟弟?!?/br>林柒看他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溫頌接著道:“他的丹田是我廢的?!?/br>不等林柒詢問,他就把溫浮偷襲他的事說了出來。林柒聽完直接道:“這種人你只廢了他的丹田?”溫頌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柒思及自家大師兄被灌了**湯的模樣,感嘆道:“那你可真是放過了一個大禍害?!?/br>溫頌也覺得,他原本還等著一年之后回凡人界把溫浮拎出來的,現(xiàn)在看來是不用了,主角受到哪都能絕處逢生。“我同宿宿過來是想問異火之事,林道友可以告知嗎?”“應(yīng)該不行,”林柒抿了抿唇,“這些事需要過問大師兄?!?/br>溫頌想到那個大師兄全力為溫浮尋找異火的態(tài)度,覺得希望不太大,“好的吧!”林柒想到溫頌才將自己護(hù)在身后,自己轉(zhuǎn)身就拒絕了他,心中頓時有些愧疚,“雖然不能說具體的,但我可以告訴你我自己的發(fā)現(xiàn)?!?/br>☆、第七十四章溫頌眼睛亮了亮,“真的嗎?”林柒鼓了鼓臉,“我還會騙你不成?”“林道友一言九鼎,自然不會,”溫頌的睫羽彎彎翹起,卷曲弧度下是一雙盈著笑意的眼眸。林柒聞言鼓起的頰上多了兩個笑渦,他邊走邊道:“青硯火自照夜仙山蘊(yùn)養(yǎng)而出,屬水屬陰,最喜水汽濃郁、陰氣旺盛之地。”溫頌忖度著道:“你們留在這里便是因為這個原因么?”“不是?!?/br>“那是為何?”林柒搖了搖頭,“再往后……就不能說了。”溫頌?zāi)芨杏X到接下來的東西應(yīng)該很關(guān)鍵,但他也知道,林柒估計把能說的都說了,他看向林柒,道:“多謝林道友告知?!?/br>“其實我也沒說什么,”林柒道:“若對宗門發(fā)出的任務(wù)透露太多,便是違反門規(guī),我只能幫你這么多了?!?/br>他們說著話的時候,山谷的側(cè)面遠(yuǎn)遠(yuǎn)走來一行人,為首之人紫衫玉帶,廣袖流云,似是踏著輕云而來。溫頌抬目望去,“那是林道友的同門嗎?”“嗯,”林柒看到回來的一行人,給他指了指,“打頭那個便是我大師兄段壑,因著溫浮為水靈根,所以他對異火是勢在必得的。”溫頌順著他的指尖看去,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溫浮,他身著云水間的紫色道袍,清雅之中更添兩分雍容。修士對他人的視線敏感,在溫頌看過去的時候,溫浮似有所感,很快就將目光凝了過去,在見到溫頌的時候,先是詫異,而后很快露出一個笑。溫頌見狀,立刻移開了視線。林柒道:“我?guī)熜只貋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見一見他??/br>溫頌不是很想跟溫浮碰面,“我在前面等你就好。”林柒見他不愿意,也不勉強(qiáng),“我一會兒過去找你。”“好?!?/br>林柒離開之后,溫頌緩步走向溪畔,開始推敲他方才說過的話。按照林柒的說法,這里顯然不是水汽最為濃郁,陰氣最為旺盛之地,那么他們留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混淆他人的視線么?又或者……這里與蘊(yùn)養(yǎng)異火有關(guān)系?正當(dāng)他出神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清越的聲音,“阿兄。”溫頌回神之后,見到的就是溫浮淺笑吟吟的模樣,“你來做什么?”溫浮道:“長久不見阿兄,一時欣喜,便想同阿兄?jǐn)⑴f?!?/br>“唔,”溫頌歪頭看他,“敘丹田被毀的舊,還是被困在凡人界的舊?”溫浮唇邊的笑意泛涼,“勞煩阿兄還記著這些,來日必有所報答?!?/br>“不必來日,”溫頌道:“今日就可以?!?/br>溫浮愣了愣,“什么?”“我說,”溫頌喚出紅綾執(zhí)于腕側(cè),“要不要打一場?”對于溫浮,他不可能再像從前一般步步后退,許是跟在印宿身邊太久,染上了他身上的習(xí)性,便也懶得同溫浮說太多廢話……溫浮看著眉眼間盡是不耐的溫頌,胸中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可笑來,“阿兄厭我?”溫頌給了他一個“顯而易見”的眼神,“打不打?”不打趕緊滾,沒時間跟你耗。溫浮清晰的從溫頌的眼神中分辨出了這個意思,他的手心攤平,出現(xiàn)了一尾漆黑的泛著幽光的長鞭。正當(dāng)兩人動手之際,溫浮的手上覆蓋了另一只蒼白的手,“怎么在這里?”溫頌沿著那只手向上看去,見到了一張昳麗的面龐,眉是勻稱而墨染的,眼是狹長而鋒利的,鼻梁高挺似流暢的山脊,唇角微微向下撇著,整個人的面相極具攻擊性,可偏偏他身上的氣息柔和,語氣和煦,叫人生不出更多的戒備。溫浮看向來人,笑容似是真切了一些,“阿兄與我長久未見,便想同我切磋一番?!?/br>段壑在他說完這句話后,看著溫頌的眼神頓時有了兩分不贊同,“阿浮的丹田才修復(fù)不久,你身為兄長,怎能如此不顧及他的身體?”溫頌淡淡道:“他若是不愿意,自然可以離開,我沒有逼著他同我打。”他看向溫浮,道:“還打嗎,不打我走了。”溫浮是個擅于隱忍的性子,可溫頌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將火點(diǎn)到了他的心上,他握緊長鞭,道了句“打”。溫頌看向段壑,“既如此,段道友可以離遠(yuǎn)一些嗎?”“你站在這里,有些妨礙我們切磋?!?/br>段壑拿溫浮沒辦法,只能退開。溫浮在段壑退開之后,揚(yáng)鞭掃向溫頌。他修煉的功法名,長鞭既去,一條黑色的水龍從中嘯出,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