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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答,只道:“我回去想想?!?/br>慕白點點頭:“是,你應(yīng)當和秦將軍商量。不過,你畢竟差點就是太子妃了,秦將軍也許不準你單獨去見太子殿下。”蘇如是嘆了口氣:“這個你大可放心,他木得很,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也沒那個膽子娶我?!?/br>慕白始料未及,一時啞口無言,半晌道:“……秦將軍還真是勇氣可嘉?!?/br>蘇如是閉了閉眼,又睜開:“阿白,我也勸你,不要對太子哥哥抱有幻想?!?/br>“你們絕無可能?!?/br>慕白不料他將話說的這么重,一時臉色慘白,卻咬牙道:“還沒有努力過,怎知不可能?!?/br>這時,外頭的車夫喊道:“夫人,已到慕大人府上。”慕白緩了幾口氣,道:“如是,我以前從未想過他會看見我。可既然他看見了,不抓住這個機會,我不會甘心?!?/br>蘇如是看著他堅定的目光,只得別過頭,不再多言。關(guān)于本章弓箭的解釋:不同時代對石的計量不同,文中取一石=40公斤,四鈞為一石。因此,二三鈞大約是現(xiàn)在50-70磅拉力的弓。而開弓的最大值并不等于日常能用這么大拉力的弓,日常要射幾百箭的話,當然要用自己最適應(yīng)的弓才能保持體力低消耗,不好逞強。所以蘇蘇屬于普通成年男性平均水平,秦昱屬于成年男性極限水平。關(guān)于箭,尖利的箭更容易射穿物體,是因為受力面積越小受到的壓力越大,所以蘇蘇看到秦昱用鈍頭箭射穿木樁會驚訝。(好像還有什么要解釋的但是這會兒忘了,后面看到再補充)第37章番外–新婚蘇如是看著他堅定的目光,只得別過頭,不再多言。他心煩意亂,送慕白下了車,沒有立刻回家,命人驅(qū)車在街上亂轉(zhuǎn)了半天,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待天都快黑了,他花錢花得心情好了些,才打道回府。他的時候倒是卡得準,家中晚飯剛剛做好,秦昱也才到飯廳一會兒。蘇如是一想到下午時他看慕白的眼神就覺得有氣。那眼神不說有多少愛意,起碼是溫和而專注的,對秦昱這樣木訥內(nèi)斂的人來說,那樣的神情不常在他面上出現(xiàn)。他看在乎的人,大抵也就是如此。蘇如是就沒見他用那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即便這陣子哄他哄得好,也不過得到他漫不經(jīng)心的淡淡一瞥,扯著嘴角微微一笑罷了。他心頭發(fā)酸,坐在飯桌旁一言不發(fā)。這一反常態(tài)的安靜,秦昱很快就察覺出來。下午蘇如是給他甩臉色,他本也有些不滿,這會看到蘇如是還拉著臉,便覺得他實在是陰晴不定難相處,開口帶了幾分不耐:“你又怎么了?”蘇如是心中的怒火噌地躥起三丈高,差點當場就把筷子摔在桌上。他暗暗深吸了幾口氣,壓下怒意,道:“兵部的李尚書上折子寫了今年守疆將領(lǐng)的名單,也有你一個。”秦昱聞言一愣,以為他是為此事而憂慮,面色便緩下來:“此事我已知曉?!?/br>蘇如是本還有話要說,這下當場被他堵在嘴里,張口結(jié)舌,半天才道:“那你怎么沒同我提過?”秦昱繼續(xù)吃飯,漫不經(jīng)心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出去一趟也就回來了?!?/br>蘇如是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氣得滿嘴的話噼里啪啦往外倒:“這還不是大事?現(xiàn)下我們是夫妻,你就是出門拜訪京中友人,也還得讓下人知會我一聲。難道大老遠跑去邊疆,一去大半年,不用跟我說的?”他把筷子啪地一聲擱在碗上:“要不是我從別處得知,你是不是要等到圣旨下來才提?!”他這會兒氣頭上有些咄咄逼人,但秦昱倒不惱,一邊吃飯,一邊輕飄飄道:“下次我會同你說?!?/br>蘇如是覺得自己簡直是對牛彈琴,氣得直喘,說不出話來。秦昱一抬下巴,示意他拿起筷子:“吃飯。這等事也值得生這么大的氣。”蘇如是一把將凳子挪到他旁邊:“這不是小事呀!你這個呆子!”秦昱一愣,但也沒對呆子這個稱呼表示不滿,只聽蘇如是湊近來小聲道:“坤君圓房后第一次情潮,最容易受孕,也最猛烈……你總不能叫我一個人捱過去罷?別人都會看我們笑話的。”秦昱騰地漲紅了臉。他垂著眼睛抿了抿嘴,思索片刻道:“這……可是名單已呈上去,就要看陛下的意思。若是批準,我們也沒有辦法?!?/br>蘇如是心中微微一暖,道:“有辦法的?!?/br>秦昱轉(zhuǎn)頭看向他。蘇如是將手輕輕搭在他手臂上,帶著些商量和請求,道:“原本新婚將軍是不會輪去守疆的。這次是有人刁難你,我知道是誰,待我去……”秦昱驀然道:“不行?!?/br>蘇如是一怔,沒料他如此斬釘截鐵。秦昱轉(zhuǎn)回了頭,不再看他:“我猜到是誰。若你說的辦法是去向此人求情,還是免了?!?/br>蘇如是張了張嘴:“可是……”秦昱道:“我不想再提此事。若圣旨下來,我去守疆就是了。”蘇如是見他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樣,只得閉了嘴,心中暗自盤算。哪知道秦昱這時候反倒異常機敏,又開口說:“你也不要想著自己偷偷去,若事后被我知曉,”他頓了頓,盯住蘇如是,“那我們二人,便緣盡于此?!?/br>蘇如是一時被他震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慢慢收回了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秦昱輕嘆一口氣,道:“吃飯。若是真要去守疆,就委屈你這大半年了?!?/br>蘇如是咬著嘴唇?jīng)]有做聲。二人用完晚飯,他一路回到西苑都沒說話,跟著他的云書有些擔(dān)心,問道:“夫人,您怎么了?”蘇如是有些疲憊:“想過安分的日子,怎么這么難。”他簡短地同云書說了此事,云書反而笑道:“這不是老爺心疼您么?他既然早知道此事,卻不在您跟前提,就是不想讓您為了他向別的男人低頭罷了?!?/br>蘇如是幽幽道:“正是因他有這份心意,我才不得不去?!?/br>云書皺起臉:“為何?老爺話都說得那么重了,您就聽他的吧?!?/br>西苑里已收拾出了小書房,蘇如是走進去:“你不了解太子哥哥么?不等到我去,他怎會停手?!?/br>他在書桌前坐下:“磨墨。明日早朝時我與老爺進了宮,你就趕緊去遞帖子,應(yīng)當下午就能進東宮了。”云書滿臉憂慮:“可是……要是回來得比往常晚,老爺必會問起?!?/br>蘇如是抿了抿嘴:“總不會耽誤晚飯,只要在晚飯之前回來就好?!?/br>翌日早朝結(jié)束,文武百官各自去六部點卯,蘇如是去翰林院打了個轉(zhuǎn),出來便見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