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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廚房和桌子。“你給我出來,出來?!壁w進寶見爾善直接進了屋子里,怒氣沖沖的砸門,咔咔咔,門轟然倒地,趙進寶見到爾善就想打他一頓,左看右看,把門口的燒火棍拿了過來,趙爾善看了,微微瞇著眼睛,“誰怕誰啊,有膽子你就打?!?/br>趙進寶本來就脾氣不好,聽了這話后,一下子又打了上去,爾善把身邊的鏡子拿前面一擋,地上瞬間落下來一地的玻璃渣。然后,趙進寶親眼看著方才得意的爾善一下子變了臉色,還不得趙進寶高興,爾善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大喊:“趙進寶要殺人了?。?!”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在做飯,不管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全都能走出來,爾善從屋子里日天日地的泰迪,一下子變成了可憐無辜瑟瑟發(fā)抖的小可憐。不是爾善想裝可憐,而是他這個年齡,想要過的好了,必須爭取到輿論的支持,這里不比從前,現(xiàn)在的他還沒能力買張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趙進寶拎著棍子跑了出來,爾善認出面前的人是村子里心腸好的村長,他直接摔在了村長面前。“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不想我住在家里,我也不想住啊,我也不想被人嫌棄,被過繼,你們當初不想要我為什么還要過繼??!”爾善看周圍氣氛起來了,開始了他的年齡優(yōu)勢,哭。這個時候他不需要和趙家人對峙,只需要無助的哭就可以了,爾善胳膊有些痛,他有些遺憾,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爾善穿的破破爛爛的,一個不小心身子扭了一下,有一個不小心襯衫往上跑了一點,青青紫紫的傷疤就露出來了。圍觀的人不由得倒吸收一口冷氣,看著趙進寶夫妻的臉色也不對了,果然不是親生的,下手就是黑。“你們都誤會了,是我哥打的?!壁w進寶的話沒人信,村長小聲問道:“爾善別怕,這個……誰打的。”“兩個爸爸,就是大伯和二叔一起打的。他們都不喜歡我?!睜柹普f道,這個樣子以后他賺了錢才能名正言順的不給他們,才能和趙家斷的干干凈凈。☆、第19章“進寶?你們不能這么做事情啊,當初可是你們要讓人把孩子要過來的,現(xiàn)在怎么打他呢?”村長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也滿臉不贊同。“別聽他的,根本沒有的事,爾善看著我大哥賺了錢,想跑去他家住,大哥氣不過爾善貪圖享樂,這才打了幾下?!壁w進寶說道,反正他說的就是對的,爾善就算是心里不滿意,又能怎么樣?“我才沒有,是你總是說多養(yǎng)我一個人浪費錢,家里的喂豬喂鴨的活全都是我干,怎么弟弟meimei就不用干?!睜柹普f道,反正就算他不能立刻離開,他也要把這個家攪和的不能繼續(xù)安生下去。“你弟弟meimei還小。別說了跟我回家?!壁w進寶拉著爾善說道,爾善邊走邊道:“家里的活其他人不做我也不做。”趙進寶低眉順眼的把爾善帶回了家,回到家以后,他舉起巴掌就要打,爾善毫無畏懼的對視:“你打,你打完我就去村子里逛一圈,讓所有人看看后爸怎么對孩子的?!?/br>“誰說是后爸了?”趙進寶心里不快,可是他現(xiàn)在還真就不能打他,趙進寶媳婦本就因為這一出鬧的心里不舒服,她看著家里空空如也的飯盆,“我們晚上的飯菜誰來做?”“你們別看我,輪流做?!睜柹坡N著二郎腿,悠悠道:“反正當初也不是我要來的,你們費勁巴拉搶回來一個孩子,就是指望他給你們洗衣做飯,那你們是打錯算盤了?!?/br>趙進寶媳婦聽到爾善這么說她,眼睛一紅,心里也有些惡心的不行,她早就后悔了,她生下兩個孩子以后就后悔了,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村民在這里,她不能當這個言而無信的人被嚼舌根。“我?guī)蓚€孩子先回娘家住,家里的事情什么時候解決了,我什么時候回來?!壁w進寶媳婦說著,把兩個孩子帶回來了娘家。趙進寶攔都攔不住,回頭只能和爾善一起生悶氣:“你看你把你媽氣走了吧!你兩個弟弟meimei今年才九歲,豬草都比他們高,你讓他們和你平攤家務(wù),當媽的怎能不心疼孩子??!”“我沒媽,我活該?!睜柹频f道,他不想深究趙進寶媳婦話中的問題解決好再回來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在這個家里也不過只是個過客而已。這里是個不怎么發(fā)達的農(nóng)村,大不了將來讀個離家十萬八千里遠的大學,只要到時候原主不自己腦抽,誰也不能拿他怎么樣,而且以他的這種情況,將來的贍養(yǎng)費也不需要出多少。就是直接消失了,也是名正言順的。“你這孩子怎么就說不通啊,家里都沒人了,以后這些活你一個人干吧!我還要去田里干活?!壁w進寶說道。“走了就不用干活了?那我也走?!睜柹普f道,他剛說完家務(wù)平分,趙進寶媳婦就帶著孩子回娘家,打的什么鬼主意誰不知道?“你能往哪走?”趙進寶問道。“能去的地方多了,報紙亭,居委會,還有廢棄小學?!睜柹瓢汛遄永锼心茏〉牡胤蕉紨?shù)了一次,趙進寶越聽越難受:“那家里的活我也干,田里的活也是我的?”“娶妻不娶賢,當初眼瞎能怪誰?”爾善說道,如果不是她,原主現(xiàn)在也是能有一個大房子住的人,還用得著在村子里干這么多活,當初一念之差,兩種命運,原主的心態(tài)肯定崩的不成樣子。趙進寶和爾善商量許久,爾善才道:“做飯可以,只不過要我喂豬你得把豬草砍回來,我這些年手都磨出繭子來了。”趙進寶憋屈著暫時同意了,第二天早晨,他就有些泛懶,不想去砍豬草,更不想下地干活,醒過來時還是被家里的鴨子鵝給叫醒的:“今天的鴨子吃錯什么藥一個勁的叫個沒完?!?/br>“應(yīng)該是餓的?!睜柹谱诓妥狼?,給自己剝了個雞蛋,慢條斯理的吃,他果然不是這家的人,家里少了三個人,他甚至覺得有些非常舒服,如果她們能走兩個月就更加好了。和爾善不同的是趙進寶,媳婦不在家,衣服鞋子找不到也就罷了,吃飯的時候看著爾善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更加堅定的覺得,孩子不是親生的就是養(yǎng)不熟了。趙進寶吃了兩碗飯才后知后覺意識到爾善說的是什么,他看著外面掛的高高的太陽,再看看墻上掛著的十點鐘時間,他頓時怒了:“這個時候怎么能讓豬餓著,你餓著都不能讓它餓著?!?/br>“我昨天說了,沒有豬草就不喂,你下次早點砍回豬草,豬就能多吃一些了?!睜柹普f到,養(yǎng)豬確實賺錢,可是這個豬肥點瘦點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賣豬rou的錢不能給他衣服穿,飯桌上他也吃不到幾塊。趙進寶只覺得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