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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床上的時候,賀知秋也沒發(fā)現(xiàn)李郁澤喜歡抱著什么東西亂動,還刻意背對著他,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睡覺之前是什么姿勢,醒來之后依舊是什么姿勢。不過,人都是多面性的,睡覺的姿勢自然也是一樣,不會一成不變。賀知秋的大腦里面一片漿糊,亂七八糟地不知在想著什么。他一會兒覺得舒服,可一會兒又覺得難受。從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從來不知道在李郁澤的這里,竟然會有這么奇妙的感覺。賀知秋其實想忍一忍,不想讓自己這么窘迫的一面落入李郁澤的眼中。可是不行。他根本忍受不了。他此時所有感覺都被李郁澤牽動著。他只能跟著他走,沒有一點可退的余地。終于,一切結(jié)束。李郁澤任他安靜地平復(fù)了幾秒,站直了身體,跟他對視。他此時眼角帶笑,哪還有什么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一雙黑亮的眼睛灼灼地看著賀知秋,抬起方才作亂的手指。顯然,蓄謀已久。作者有話說:別鎖了別鎖了!真的啥也沒有了??!"第55章賀知秋還沒從殘存的余韻當(dāng)中緩過神來,見他這幅模樣,整張臉都紅成了熟透的蘋果。他嘴角顫個不停,說不上是羞是臊。本來以為是兩個人的尷尬,卻沒想到只有他一個人掉進(jìn)了陷阱?賀知秋不知道李郁澤是什么時候醒的。此時想想,似乎從他手腳并用地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開始,就有點不對勁了。“你是故意的?!彼壑忻芍粚颖”〉乃F,看著李郁澤,篤定地說。李郁澤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沖他眨了下眼,再次將他抱在懷里,幫著他躲了起來。萬事開頭難,但總要有人開個頭。想象中多么難為情的事情,一旦真的發(fā)生了,似乎也就覺得沒什么了。賀知秋從洗漱臺挪到了地上,雙手試探了幾下,握住了李郁澤的那里。很燙,也很硬。李郁澤說:“如果不愿意,可以不用勉強(qiáng)?!?/br>賀知秋問:“為什么不愿意?!?/br>“你不是覺得害羞?”“那總不能害羞一輩子?!?/br>李郁澤聽他說完,笑著吻了吻他的耳朵,悄聲問:“你想跟我過一輩子?”賀知秋“嗯”了一聲,問道:“行嗎?”李郁澤說:“行?!庇衷谛睦镅a(bǔ)了句,幾輩子都行。賀知秋入行以來的第一次遲到,發(fā)生在今天早上。雖然娛樂公司沒有明確的打卡制度,但徐隨讓他九點抵達(dá)公司,他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十分鐘。主要是李郁澤太久了,耽誤了不少時間。幸好他今天沒什么事,收拾完之后把賀知秋送了過來。賀知秋下車之前問他:“你待會回家嗎?”李郁澤看了眼時間,說:“不回,約了高奎喝茶。”“高前輩忙完了?”“嗯。你忙完也跟我說一聲,我過來接你?!?/br>賀知秋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下了車。除了高奎,李郁澤還約了方昊川。方總為了這次小聚特意推了一個會議,在百忙之中請了兩個小時的假,趕到了三個人常去的茶樓。進(jìn)門之前剛好碰到了高奎,打了個招呼,問:“沒多睡會兒再來?”高奎一臉憔悴,還掛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他剛剛殺青的那部戲的拍攝條件異常艱苦,沒日沒夜地拍了將近兩個月,才從深山老林里爬回去。作息還沒調(diào)整過來,就在今天上午接到了李郁澤的電話,說是約著一起喝茶。這電話如果是方昊川打的,高奎可能就推了。但李郁澤親自打電話約他,還真是非常少見。除了當(dāng)年得知賀知秋“結(jié)婚”的時候找他喝酒,之后就再也沒怎么主動約過他。所以他想著,這次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趕緊過來看看。方總估計也是這么想的。兩人一起走到包間門口,神色凝重地嘀咕了幾句,才推門進(jìn)去。李郁澤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老位置上翻著手機(jī)。他平時也這個狀態(tài),所以看不出什么不妥。但方昊川還是覺得不對勁兒,跟高奎一起坐下,互相使了個眼色。高影帝了然,開口道:“要我說,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沒什么絕對,人這一輩子,也不一定只喜歡一個人?!?/br>方總接腔:“對,天涯何處無芳草,真的沒必要單戀一枝花。”高奎點頭:“你看你等了十年,再次遇到依舊是一樣的結(jié)果,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們真的不合適?!?/br>方總贊同:“這次真的算了。別再等了。”李郁澤放在手機(jī),喝了口茶。看了看高奎,又看了看方昊川,挺慎重地點了點頭。方總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他終于看開了,剛想轉(zhuǎn)移這個話題,就見李郁澤平靜地晃了晃手上戒指,說:“等應(yīng)該不會再等了?!?/br>“我們兩個已經(jīng)確認(rèn)關(guān)系,在一起了?!?/br>“在一起?”“和誰?”“你們兩個剛剛在說誰?”“我草!”高奎一怔,立刻問道:“真的假的?真的確定關(guān)系了?”李郁澤說:“真的。”高奎沒來得及八卦,趕緊取經(jīng):“你他媽是怎么整天忙成那個樣子還有時間談戀愛的?快教教我?”方昊川也跟著反應(yīng)了半天,挺開心地笑道:“我就說,前陣子還當(dāng)街擁吻,怎么可能又出了問題?!敝饕呖婚_始就沒往好處想,還以為李郁澤主動約他們又是感情出了問題,打算消沉買醉,才鬧了個烏龍。方昊川以茶代酒跟李郁澤碰了一杯,由衷地為他高興。他雖然不是當(dāng)事人,但這么多年也算個見證者,知道李郁澤這十年是怎么過來的,如果賀知秋一直不出現(xiàn),那么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他可能都是那個狀態(tài)。高影帝雖然也心懷祝福,但牙根也酸。畢竟同樣都是大忙人,憑什么李郁澤就能擠出時間談戀愛?“不過,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挺好奇?!备呖f:“你當(dāng)年不是親眼看到賀知秋跟別的女人談婚論嫁了嗎?所以他到底為什么沒結(jié)婚?分手了?”李郁澤說:“不知道。”高奎說:“你都不問問?難道對于他從前的感情生活,你一點都不好奇?”“你都說是從前了,那我還有什么可在意的?”李郁澤瞥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挺大度地說:“畢竟誰還沒有一段過去?他以前跟誰談過戀愛,談到了哪種地步,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我無權(quán)過問。”他看起來相當(dāng)大方,像是真的完全不在意賀知秋曾經(jīng)的感情經(jīng)歷。三人結(jié)束了短暫的會面,李郁澤又開著車去了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