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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胡導就對你印象不錯,又怎么可能會放任你再次出現(xiàn)胡導面前,讓你有機會搶走他的角色?不過,我想他這次應(yīng)該不會再去做破壞自行車那么低級的”“你怎么知道上學的時候胡導對我印象不錯?”李郁澤話沒說完,賀知秋就立刻打斷他。“我”“你不是都忘了嗎?那你又怎么知道,江呈破壞過我的自行車?”李郁澤飛快地眨了眨眼,本想信口胡謅,但總覺得,怎么說都漏洞百出。他平靜了幾秒,眉頭越皺越深,最后竟然丟了劇本捂住胃部,難受地呻吟起來。賀知秋眼看就要把真相揪出來了,結(jié)果見他緩緩地蹲在地上,急忙扶住他的手臂,焦急地問:“怎么了?哪里難受?”李郁澤靠在他的身上站都站不穩(wěn),臉色蒼白地說:“胃有點疼?!?/br>賀知秋知道他有胃病,但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犯了,忙說:“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去醫(yī)院?”李郁澤虛弱地說:“不用?!?/br>“扶我回房間,休息一會就好了。”作者有話說:第66章有些人為了不開口說話,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賀知秋心里知道,李郁澤此時不一定是真的胃疼。但也不敢冒那萬分之一的險,把他丟在原地,不去管他。他或許就是吃定了他這一點,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裝睡、裝病,總之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就是不打算告訴他真相。賀知秋把李郁澤扶到房間,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他。他其實已經(jīng)猜到一些了,但又不敢完全確定。他隱約記得,他在跟著父母回家的那個晚上,讓李郁澤等等他。等他忙完回來,他們再約在某個地方,告訴他一件重要的事。他其實一直很怕李郁澤沒有忘記曾經(jīng)的事。更怕他這么多年以來,一直都在信守承諾……孤獨地等著他。第二天。李郁澤的病好了。精神不錯地從樓上下來,直接跨過了昨天的問題,跟賀知秋聊起了別的。賀知秋也沒再刻意問他,當做無事發(fā)生。但兩人的話題繞來繞去,還是繞到了江呈的身上。賀知秋今晚約他吃飯。地點是李郁澤幫忙訂的,就訂在了他和高奎、方昊川常去的那家茶樓。據(jù)說這家茶樓是方昊川的哥哥開的,所以經(jīng)理和服務(wù)人員都算是自己人。李郁澤嘴上說著忘了忘了,實際行動起來可一點都不像忘了。他非要跟著賀知秋一起過去,但為了躲避媒體的視線,兩個人并沒有一起出門。傍晚,六點十分。賀知秋獨自打車到了茶樓門口。江呈也剛好抵達,穿著一套鐵灰的定制西裝,從一輛黑色的轎車上面走了下來,跟賀知秋打了個招呼。賀知秋也客氣地對他點了點頭??傆X得他的臉似乎又做了些調(diào)整,跟上次見面的時候不太一樣。不過如今進行臉部微調(diào)實在太正常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沒什么可多說的。倒是江呈對于賀知秋訂的這個地方很感興趣,跟他一起走進包間,四下參觀了一下,怪聲怪氣地說:“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磥砝贤瑢W這一年混得確實不錯,能消費得起這樣的地方了?!?/br>包間的裝潢確實不錯,古色古香的餐桌、茶海,還有木制的荷花屏風隔在視野中間。餐桌后面的博古架上擺著許許多多高價拍回來的珍藏品。每一件都獨一無二,價格不菲。博古架旁邊還有一些供客人休息的檀木圈椅。據(jù)說每一把桌椅板凳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總之處處都是錢的味道,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樸實。江呈本想打開面前的掛衣柜,把衣服掛進去。但柜門上了鎖,只好訕訕作罷,把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他跟賀知秋一起落座,翻著菜單點了幾個菜,說著最近發(fā)生的一些有趣的事,看起來真的只是過來敘敘舊。賀知秋對他也沒有過于防備,彼此有問有答,像是都忘了曾經(jīng)發(fā)生的那些不愉快。餐酒過半,江呈看了一眼時間,笑著說:“我前段時間接到了一個試鏡通知,經(jīng)紀人把參加試鏡的演員名單發(fā)給我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你的名字?!?/br>終于進入正題了。賀知秋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看到你了,挺巧的?!?/br>“是啊?!苯市Φ溃骸澳阏f這人生是不是很有意思?也不知道咱們兩個到底是有緣還是沒緣。說有緣,我們總是因為某個角色進行競爭。要說沒緣,我們又從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學。”賀知秋放下筷子,直白地問:“你主動給我打電話,到底是為了什么事?”“當然是為了敘舊?!?/br>“啊,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要跟你確認一下?!苯收f完,走到衣架旁邊,從西裝的內(nèi)兜里面拿出了一個薄薄的牛皮紙袋,遞給了賀知秋。賀知秋把紙袋打開,抽出了兩張照片。照片的內(nèi)容倒沒什么稀奇,網(wǎng)上到處都是。搜一搜“西裝吻”估計能出來十幾張。江呈說:“這個傳說的中的“神秘人”是你吧?”他熟悉賀知秋,也知道賀知秋跟李郁澤之間有些微妙的關(guān)系,看到照片稍微聯(lián)想一下,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一直沒用這個把柄說事,只是覺得時機未到而已。賀知秋拿著照片看了看,并沒有立刻否認。江呈挑了挑眉:“果然,你跟李郁澤之間還真的暗續(xù)前緣了?”賀知秋:“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不用跟我裝傻?!苯收f:“其實上學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正常了。只是沒想到,還真的不正常?!?/br>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又坐回椅子上感嘆:“不過李郁澤不是早就結(jié)婚了嗎?你就這么喜歡他?愿意插足的他的婚姻,介入他的感情?”賀知秋沒說話,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江呈以為他是無話可說,友好地表示:“我今天過來,倒也不是來批判你的。畢竟感情這種事情誰能控制的了呢?說起來你也不算第三者,畢竟你和李郁澤學生時代就認識了,怎么也比他的已婚對象來得早吧?”“而且李郁澤肯定是更愛你的?他當年可以找了你很久很久,有一段時間每天都會去你家門口等你。他其實挺討厭我的,但還是跑來問我有沒有你的消息。不過我當時年紀小,看不出來你們之間是這樣的感情?!?/br>江呈一副代替賀知秋惋惜的表情:“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在撿到李郁澤的手機之后就把它扔進垃圾筒。更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不去轉(zhuǎn)告他。對了,那些電話是你打來的吧?雖然是公用電話,但我記得那是你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