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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這時候碰見了。"喲,來的挺快啊。"他說著,抬腳就要出電梯。對御修澤陰沉難看的神色視而不見。御修澤哪里會讓他就這么離開,伸手?jǐn)r住,使力一推,又在電梯門準(zhǔn)備關(guān)上的時候也擠了進(jìn)去。料到御修澤暴怒,薛灼冷哼一聲,對著電梯里明亮清晰的鏡面慢條斯理的打理著自己被御修澤抓亂的衣領(lǐng)。透過鏡面將御修澤的神情收入眼底,薛灼幽深的曈眸里閃過一絲譏笑。“我說大總裁,你這是什么樣子啊,真可怕啊?!毖ψ拼鬼Φ?,眼底卻凝結(jié)著刺骨的寒冰。“把人交出來?!庇逎衫淅湔f道,手指在冰冷的樓層按鍵上按了個數(shù)字。薛灼薄唇微揚,對上御修澤冰冷的目光,同樣的不甘示弱。“你以為這一次,我還會放手嗎?”“你!”“御修澤,沒想到你還玩劇情那一套,找替身?!?/br>而他,竟然還輸給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御修澤也不驚訝薛灼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先不說薛灼自身的背景實力,要有心查這事還是能得出結(jié)論,再來,林賞和裴清玄兩人樣貌七八分相似,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云泥般的差距任誰都了然于心。“與你何干?”御修澤冷笑一聲,上前抓住薛灼的手就往電梯按鍵上摁。薛灼垂著眼看著那些數(shù)字,順著力道整個手掌覆蓋一片數(shù)字,不同樓層的數(shù)字全都亮起。他甩開御修澤的手,一臉冷酷。“他剛剛睡著,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吧?!?/br>說著,在電梯隨意停留的一層樓時走出了電梯。而御修澤一臉陰沉的看著電梯合上。薛灼背對著電梯,眉眼冷冽。隨即,似乎又想到了某個人,幽深的瞳眸里沉淀了些許溫柔。他順著樓梯向上走了兩層,昏暗的樓道燈光明明滅滅,男人冷厲的臉龐從陰影處顯露出來,嘴角清淺的弧度讓人忍不住心悸。仿若從深淵走上人間的紳士終是覺醒,要決心得到他心愛之人。他掃過兩邊的房間門牌號,終是停下腳步。他禮貌的敲了敲門,里面沒有響應(yīng)。似乎在意料之中,他將口袋里的房卡拿了出來,朝門把上掃了一下,門咔噠一聲,鎖開了。手搭在門把上,輕巧的擰開。想到少年毫無防備的睡顏,他神情越發(fā)柔和。只不過下一秒,他看著干凈的床鋪心一下墜到深淵。人呢?他穩(wěn)住心神,推開了房間里的淋浴間,陽臺,卻毫無少年的蹤影。少年,不見了。他沉著臉看著明顯被拉開的窗簾,他走到落地窗邊。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原本就漆黑的黑夜越發(fā)陰沉,俯視街道上亮起的燈光薛灼垂眸瞧見了一道不一樣的身影。跟外面匆匆忙忙狼狽的行人不同,男人身影修長挺拔,單看身影便知道是個清冽貴公子,而身側(cè)有一個壯實的西裝男人撐著黑色的雨傘替他擋雨,十分敬重小心的樣子。男人懷中似乎抱著一個人,被一條毛毯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薛灼看不清楚。薛灼沒心思放在別人身上,看到男人抱著人上車便準(zhǔn)備收回目光,只不過不等薛灼移開視線,就瞧見懷中那人因為動作而露出的半張臉,薛灼愣在原地,隨即不可置信般的盯著那輛車緩緩駛離。林賞?。?!他急忙的沖出房間,等到了酒店門口卻只有匆忙的行人從他面前小跑而過。哪里還有那個男人的蹤影。雙拳握緊,瞳眸里滿是陰郁。究竟,是誰帶走了林賞???!……林賞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神情迷茫。這是哪里?他起身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在自己房間,但是他不是應(yīng)該在酒店嗎?腦袋傳來針刺般的疼痛,是昨天喝酒留下的后遺癥。他晃了晃腦袋,腳剛落地門就猛地被打開。在林賞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一道身影迅速的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御修澤眼底布滿血絲,神色頹然疲憊??粗荒槦o辜的少年,他不禁冷笑?!澳氵€知道回來?”他昨天找了大半夜,等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房間里卻空無一人。想到兩個獨處可能會發(fā)生些什么,他的心就如同在油鍋里滾過一回了般。林賞眨眨眼,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來的啊……只不過肩膀上收緊的力道讓他忍不住掙扎。“修澤,你先放開我……好痛……”少年雙眼立馬溢滿淚水,眼眶微紅。纖細(xì)的身軀不停的掙扎著,對男人極為反抗的態(tài)度讓男人越發(fā)惱怒。“怎么?就一個晚上讓你對我這么厭惡?我哪里比不上他!”林賞一邊哭著搖頭,一邊心底吐槽。大總裁,別人兇悍又專情,潔身自好,還不玩替身py,你哪哪都比不過好不好。也就是他愿意裝瞎子陪著玩一玩。似乎對少年的掙扎反抗有了些許不耐煩,他甩手就松開了少年。林賞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個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原本就寬松的白T恤掀開一角,露出一截白皙柔軟的腰肢。摔倒在地的聲響不小,原本還怒火中燒的御修澤還是有點不忍,他剛準(zhǔn)備起身去扶起少年,卻眼尖的發(fā)現(xiàn)少年腰肢那處似乎有什么痕跡。心中浮現(xiàn)一個想法,準(zhǔn)備扶起的動作也變成了強勢壓制,將準(zhǔn)備自己起身的少年又狠狠的壓回冰冷的地面。林賞還莫名其妙,御修澤卻是利落的將少年的衣服往上一撩。待看到少年身后的痕跡,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凍結(jié)了一般。林賞頓時覺得不妙。“怎……怎么了?”他轉(zhuǎn)過頭就往背后看,勉勉強強能看到腰間一片紫紅。林賞:……艸???特么這是誰干的!?。?/br>林賞不是真小白,自然不會覺得這痕跡只是蚊蟲叮咬,他腦袋確實當(dāng)機(jī)了一瞬,只不過對上男人陰郁布滿殺氣的寒眸,他蒼白無力的搖了搖頭。“不是的……”“呵,不是什么?你想說你根本不知道?是被人算計的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林賞一個勁否認(rèn),他沒有喝醉,在薛灼離開之后便起來在落地窗邊待了一會,之后的事情他根本不記得了……他連自己是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想到身后的痕跡,林賞有種火星子爬上背脊的灼熱感。只不過對著明顯暴怒的御修澤,他一副要哭出來的脆弱模樣。御修澤顯然是氣急,沒有想著壓低音量。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聽到御修澤最后那句話時,腳步一頓,冷清的瞳眸里閃過一絲幽深。“你們在吵什么?”清清冷冷的嗓音仿佛如細(xì)碎的寒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