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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的那樣?!?/br>大概解釋了一番后,沈霽開始勸和,“人家當(dāng)?shù)艿軐欀娜?,你?dāng)著霍涵的面說那話,能不挨揍嗎?”嚴(yán)南和周黎,“……”沈霽說完了,還似乎挺好奇,隨口就說了周黎一句,“你說說,你那么多情人不睡,非得去霍涵跟前,惹他弟弟,還讓他弟弟陪你睡覺?你這不伸著脖子在霍涵面前找打么?”周黎捂著腦袋上的一圈紗布想了半天,欲言又止,忍了半晌,“艸,真把自己當(dāng)圣父了?!?/br>兄弟之間鬧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霍涵跟周黎都是一言不合就能上手的那種。所以,沈霽這邊跟周黎解釋了一通,那邊就跑去找了霍涵。溝通完畢,以沈霽勸說霍涵來醫(yī)院探望周黎,賠禮道歉為和解。霍涵那個牛脾氣,都跟沈霽商量好了,還在生悶氣,明明沈霽都來家里接人了,霍涵還在飯桌上墨跡。一碗粥吹了舀,舀了吹。沈霽看得無奈,索性眼不見為凈,去望陶然。一看之下,沈霽就發(fā)現(xiàn),陶然長相是真太過得去,這樣一張臉,放在哪里都遭惦記,也幸虧是遇見了霍涵,不然……陶然身上穿著件黑色的運動套裝,早上跑步回來就陪霍涵吃早飯,他還沒來得及換。一邊吃著早飯,注意到沈霽目光的陶然,就回了他個眼神。“不好吃嗎?”不,那可太好吃了?沒看他面前的碗都空了?再瞅瞅那邊吊兒郎當(dāng)?shù)幕艉?,沈霽說:“沒,挺好吃的?!?/br>實在對霍涵行為看不下去,沈霽,“陶然,你勸勸你哥,說好了今天去醫(yī)院看人,賠禮道歉的,他怎么就能這么墨跡?”自陶父去世,陶然就一直在霍涵家里待著,平日里霍涵會問陶然的學(xué)習(xí)幾句,陶然也會問問霍涵公司的事情,可兩人對對方的事情,向來干涉得并不多。但沈霽既然這會兒提了,陶然也就叫了霍涵一句,“哥?”霍涵終于放過手里的碗了,蔫耷耷‘嗯’了一聲。陶然看得好笑,不由說了句,“賠禮道歉,敢作敢當(dāng)!”霍涵:“……”他擱下筷子,重重瞪了陶然一眼,還覺得不解氣,起身的時候,就按著陶然的腦袋呼嚕呼嚕了半晌。陶然:“……”一腦袋的炸毛。見到他神情呆滯,霍涵這才像是消了氣,翹著嘴角,“熊孩子,老子這他媽是為了誰?”陶然更疑惑了?說完以后,一點也不想陶然知道這回事,霍涵喊了沈霽就走人了。沈霽還在門口跟陶然道別,霍涵生拉硬拽,不顧沈霽的死活,直接把人弄走了。沈霽被迫跟在霍涵后邊,走了六層的樓梯,“?”開車的時候,他透過后視鏡,跟霍涵說:“你這占有欲是不是有點強烈?”他就是跟陶然道個別,霍涵就一臉的苦大仇深,至于么?霍涵回復(fù)的理所當(dāng)然,“怎么不至于?那是我弟弟?!?/br>一句話,把沈霽堵得死死的。車子開了半路,霍涵開口說:“停車?!?/br>沈霽:“?”只見霍涵拉開車門就去了路邊的花店,捧了一大束的向日葵還順手拎了兩箱買一送一的牛奶。沈霽:“???”打周黎的事兒是他過了,霍涵心里知道,也準(zhǔn)備就此道歉,可是……“艸?!?/br>他配喝好奶嗎?不配!兩人都覺得對方不是人,偏偏自個兒也都有錯,所以這歉道得也十分隨意,尬尷打了招呼,霍涵打開他那箱買一送一的伊犁牌兒牛奶,給周黎扎了個吸管。周黎接過喝了兩口,就覺得吧,奶味不太濃郁,于是就問霍涵,“這奶怎么喝著跟水似的?”霍涵杠精,“誰家的奶不是水做的?”周黎:“……”他不出聲喝了好幾口,總覺得味道不大對,于是就仔細看了下牛奶的牌子,“伊犁?”周黎抽著紙巾擦了嘴,喝了一半的奶再喝不下去,順手放在桌子上,開始跟霍涵說話。許是這不正常的奶喝得周黎腦子也不正常了,兩人前腳才和好,他就又提起了陶然,“你也別太上心了,玩玩就得了。”周黎說:“畢竟又不是你媽親生的,要是回頭他覬覦你家業(yè),你這不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么?”陶然在霍涵身邊這么久,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霍涵能看不清他心性?他那邊寵著自豪著呢,周黎這就給他潑了盆冷水?還看不起他們陶然?前腳還想睡他弟弟呢,這會兒就開始詆毀了?下賤!瞅著周黎腦袋上那圈紗布,霍涵到底是忍住了,“用不著你cao心?!?/br>坐在周黎床邊半晌,病房里幾人都沒話說了,沉默著的霍涵,忽然就來了句,“我要讓他做霍家真正的少爺?!?/br>就這會兒的功夫,霍涵也想明白了,他把陶然帶在身邊,總有人會說三倒四,周黎這樣的,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他這會兒就是杠上了,就是要告訴那群傻逼,少他媽拿齷齪的心思想他!霍涵在病房里撂了這么一句,就沒聲響了。直至半個月后,周黎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收到了一張來自于霍涵的請柬。周末是陶然的生日,霍涵從身份證上看到的,上個月底,霍涵就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了。陶然沒有父母,霍涵這個哥哥就是他的親人。原本霍涵是準(zhǔn)備給陶然在餐廳里定個包間,讓他邀請同學(xué),好好過個生日的,如今就不這么想了。“哥。”被霍涵從房間里拉出來的時候,陶然還有點懵。霍涵拎著件西裝,滿面笑容,扔到陶然身邊,“去試試?!?/br>陶然:“?”霍涵說:“我打算給你辦個生日宴?!?/br>陶然其實沒這個心思,對于生日宴更是興趣全無,但是霍涵催他了,他就進房間去把衣服換了。和半年前相比,陶然又長高了些,還胖了些,臉頰上也有rou了。霍涵自豪于他投喂的成果,目光也忍不住將陶然從頭打量到腳,有這么個弟弟,出去多拉風(fēng)?帥氣!就這么著,霍涵安排了陶然的生日。生日宴當(dāng)天,陶然在霍涵的要求下最后出場,他穿了身黑色的西裝,身形挺拔如竹,從人群中走來的少年眉目舒朗,褪去了半年前霍涵帶回他時身上的郁氣,他不笑的時候,透著一絲凌厲。那干凈的樣子,全然不似霍涵之前的情人。至此,眾人終于相信了霍涵的話。陶然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情形,也并不清楚霍涵是想干什么,他其實有點不適應(yīng)這種過分熱鬧的情形。只在霍涵舉著杯酒,笑得十分憨的時候,看著他揚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