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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不是霍涵。而這個聲音,陶然卻是認識的。霍涵有三個最好的兄弟,這其中和他關(guān)系最最親密的是沈霽。另外的兩個嚴南是個知識面很寬廣的人,陶然還經(jīng)常跟他一起聊天,看書。唯一一個相處不來的,就是周黎。周黎是霍涵身邊幾個兄弟里,唯一一個讓陶然覺得莫名其妙,甚至第六感察覺其很危險的人。但眼下接通霍涵電話的,是周黎。“周哥?!?/br>出于禮貌,陶然跟周黎問了聲好,就問了霍涵的情況。周黎:“你到了?”陶然:“嗯?!?/br>他話音剛落,面前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門后面的周黎一手舉著手機,“陶然?。 ?/br>門開的第一時間,陶然想先去查看霍涵的情況。但里面的裝修很獨特,陶然一眼只看到了走廊和拐角處的屏風(fēng),并不能看到霍涵的情況。“霍涵呢?”聽到陶然問起霍涵,靠在門邊的周黎就發(fā)出了一聲嗤笑,“不叫哥啦?”就周黎的態(tài)度來說,莫名的就讓陶然覺得不舒服。他跟周黎也確實不熟,還是想接了霍涵,然后就走。所以陶然順著他的話,“我哥呢?”坦白說,周黎那張臉放在哪里都是十分搶眼的,周黎長相偏女氣,五官精致秀氣。陶然第一次見他還覺得他應(yīng)該是那種性格比較軟的人,也有疑惑周黎怎么能跟霍涵他們玩到一起。但是很快,陶然就意識到了,周黎的性格和他的長相截然相反。就陶然聽說的幾件事里,周黎不僅性格狠辣,做事毫不留情,甚至還十分的沒有底線。霍涵就挺渣的,但和周黎比起來,他能瞬間成為一個好人。這人心忒狠,手段還不光彩,不達目的不罷休。陶然經(jīng)常聽說他把小情人逼到要自殺,完了周黎眼睛都不眨一下,戀情銜接毫無障礙。周黎玩得比霍涵要瘋,正因如此,霍涵私下還叮囑過陶然,別跟周黎走太近。周黎曾經(jīng)對陶然有想法這件事,霍涵倒是沒有告訴過陶然。而眼下,周黎手里夾著一支煙,當(dāng)著陶然的面點燃后,朝上吐著煙圈,“你哥在里面?!?/br>陶然面無表情‘嗯’了一聲,準備從周黎旁邊過去接人。“急什么?”周黎曾經(jīng)跟霍涵因為陶然鬧過不愉快,兩人和好以后,他就沒有當(dāng)過霍涵的面提陶然,也沒對陶然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但要細說起來,周黎抽了口煙,三年前,如果不是霍涵,陶然本該就是他的。他當(dāng)初之所以比任何人都記得清楚關(guān)于陶然的事,自然也是因為覬覦已久。原先周黎是惦記,跟霍涵出了那事以后,就成了勢在必得。他上下打量了下陶然,霍涵的弟弟是個什么滋味,他是挺想嘗嘗的。“你哥沒說他為什么喝酒?”周黎陶然是不想搭理的,但霍涵他卻不能不在意,且聽周黎的話,霍涵心情不好,似乎還有別的意思。“為什么?”聽到陶然接話,周黎就忍不住低笑,他比陶然大了十幾歲。陶然這句話問得,周黎當(dāng)即就感嘆他單純。“他那個白月光要回國了?!?/br>所以,是為了情人啊。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周黎的話時,陶然心里在微微作痛,且目光黯淡了一瞬。這一幕,自然被觀察著陶然的周黎,收入了眼里。當(dāng)下,他就不故作正經(jīng)了。扔下手里的煙,周黎笑著對上陶然的眼睛,“他有多喜歡那個白月光,你又不是不知道?!?/br>白月光是白月光的事兒,壓下心里微弱的一絲不快,陶然覺得有些煩,不想聽周黎繼續(xù)講。周黎:“陶然,你就沒想過霍涵為什么把你養(yǎng)在身邊嗎?”周黎問出這話,就已經(jīng)給陶然埋好了坑。陶然自然是懶得聽別人說他和霍涵之間的事,但是他卻不能將周黎的話從耳邊抹去。“霍涵給你花了一百萬,把你帶在身邊,供你上學(xué),還親自照顧你。他和你非親非故,街上有那么多人,他都不救,怎么就偏偏愿意帶著你呢?”周黎說:“你覺得霍涵是個圣人嗎?”他伸出一只手,意欲靠近陶然的臉,“他是個狗屁,陶然,老子告訴你,如果不是你跟他那個白月光有點像,霍涵他會愿意搭理你嗎?”周黎的所有話,陶然都可以不在乎,但是這一句,他不能不在乎。什么叫,他跟霍涵的白月光有點像?哪里像??這句話,直接擾亂了陶然的思緒,讓他再也無法鎮(zhèn)靜。周黎卻抓住機會,掐住了陶然的下巴,“跟霍涵有什么好呢?道貌岸然,不如你給我做情人吧,也好過給別人做替身。”周黎的話,一直在故意誤導(dǎo)陶然,就依霍涵對待陶然的方式,別說陶然是個人,就是一條狗,那也絕對對在意霍涵。他利用的,就是陶然對霍涵的在意。陶然心中有疑惑,震驚,不可思議,甚至有些氣憤,但他還有些害怕。霍涵對他太好了,無微不至,像親弟弟一般。陶然每次都不理解,霍涵對他為什么這樣好,周黎的話,卻成了眼下最不可能中的一種可能。如果,霍涵真的將他當(dāng)做一個替身,陶然想都不敢想。但此刻,陶然抓住了周黎那只伸向他的手,再沒有多說一句,看他一眼,而是直接進去尋找霍涵。進了房間,陶然才清楚,這里為什么要設(shè)置屏風(fēng),甚至還有一條過長的走廊。曖昧的低喘,不堪入目的yin.亂,陶然在霍涵身邊待了三年,第一次知道,霍涵還有可能,是這樣的霍涵。他的衣服還穿在身上,扣子卻已經(jīng)不知道哪里去了,全身上下的所以衣服都皺巴巴的,懷里甚至還趴了一個少年。霍涵靠在沙發(fā)上,像是醉了。此時的陶然就站在眾人中間,冷著臉,心里把霍涵塞進水池里的想法,無比的強烈。“霍涵。”陶然聲音落下的時候,霍涵睜開了眼,但表情卻是一幅不知何處的云里霧里。周黎落坐在霍涵身邊的沙發(fā)上,盯著陶然的眼睛,在霍涵耳邊說話,“你弟來了?!?/br>霍涵:“嗯?”他睜著眼睛去看人,看到了站在面前的陶然。周黎笑著道,“讓他跟我們喝幾杯唄?!?/br>霍涵喝酒確實把自己腦子喝出問題了,周黎說了這話,他就跟在后面,“喝啊。”陶然就站在霍涵面前,且出自霍涵口中的話語,直接落入了他耳中。他沒有動,周黎卻端著一杯酒,走到了他身旁。陶然一動不動,就任由周黎把酒遞到他面前,耳邊那些yin.亂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陶然透過煙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