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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終于回了自己的話,霍涵是又激動又有點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說話?”陶然覺得霍涵有點莫名其妙,至于為什么不說話……陶然:“不想說?!?/br>霍涵:“……”但凡說這話的是別人,霍涵早就兩巴掌上去,讓他知道什么叫來自大魔王的怒火,可說這話的是陶然。霍涵眼睛眨了兩下,當(dāng)下就松開了抓著陶然衣領(lǐng)的手,還十分貼心的替他捋平,“還生氣呢?”生氣?去參加節(jié)目的這段時間,陶然其實想了挺多的,他跟霍涵之間的關(guān)系,跟霍涵該如何相處。其實最直接的方式,是他還清欠霍涵的錢,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霍涵面前。可這個陶然做不到,世界上最容易償還的東西,就是金錢。而金錢之外的恩情,卻是他一輩子都無法還清的。金錢與恩情,他都欠了霍涵的。所以,他注定此生都無法對霍涵做到置之不理。可讓陶然明明白白的去做一個替身,陶然想,自己是做不到的。所以,目前該怎么處理和霍涵的這段關(guān)系,陶然是真的很迷茫。他沉默的這段時間,剛才還一幅要找他算賬的霍涵,一下子臉上就出現(xiàn)了委屈的神情。霍涵問:“接下來去哪里?”他生怕陶然跟他撒氣,鬧脾氣,又不理他了。趁著把人抓到手里,霍涵乘勝追擊:“不想我,也不想白雪公主嗎?”陶然離家出走的時候,沒有帶走家里那只狗,霍涵以前老覺得那只狗跟他爭奪陶然的注意力,快要煩死了。而眼下,他卻開始慶幸自己最初送了陶然這么一只寵物了。當(dāng)下,他就眼巴巴盯著陶然的眼睛,“白白都不吃東西了,你真的不去看它嗎?”霍涵說完這句話,明顯注意到,陶然的目光變化了一瞬。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0922:38:15~2020-08-1120:14: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8827045、某、王母下凡恰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君先生40瓶;冰糖土豆5瓶;迷蹤花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6章霍涵仔細(xì)感受著陶然的情緒,不知是該氣憤自己還沒有一只傻狗在陶然的心里重要,還是該欣慰陶然如此看重自己送他的這只狗。白雪公主是霍涵在陶然父親去世那年買回家的,那個時候陶然狀況十分差,做什么都很消極。于是霍涵就買了一只小寵物,送給了陶然。這只狗在陶然心里地位非凡。陶然離開的時候沒有帶白白,這會兒聽霍涵提起,他才真有點擔(dān)心了。霍涵就不是能好好照顧寵物的人,這會兒想著白白,陶然難得主動開了口,“白白怎么樣了?”聞言,霍涵心內(nèi)偷笑,“那傻狗,煩死了,你不在,我喂它狗糧它還不吃,不吃就餓著吧,反正餓死了也沒人心疼?!?/br>陶然:“……”這話怎么聽著有點古怪?霍涵當(dāng)然不會真把狗餓死,但自從陶然不在,傻狗食欲不佳也是真的。他這會兒是真假摻半,就哄著陶然,能哄回去就哄回去。瞅著陶然樂了會兒,霍涵也沒給他說不的機會,直接綁上安全帶,就開車回家了。這一路上,他沒有跟陶然說話,而是一直透過后視鏡在偷偷看陶然。等到兩人回家以后,陶然看到客廳里亂七八糟的衣服,率先就皺了眉。他不過離開了半個月,霍涵就把家里弄成了這幅樣子。把沙發(fā)上落著的衣服扔進旁邊的空籃子里,霍涵:“你先坐,我去放白白。”陶然不在的時候,除了遛狗,白白多半時間都是在狗窩里的,主要是這一人一狗實在是弄不到一塊兒,所以霍涵也就沒怎么招惹狗。這回陶然回來了,霍涵蹲在狗窩跟前,看著里面蔫了吧唧的傻狗,抓了幾個奶酥球喂它,“白白啊,你哥這回哄不哄得回來就靠你了,養(yǎng)狗千日,用狗一時,你可不要讓你爹我失望??!”霍涵買的這狗,所以他平日里總以‘爹’自稱,這會兒讓白白管陶然叫‘哥’,霍涵剛開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擼狗的時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了起來。可這會兒他沒有心思細(xì)想,就打開關(guān)狗的籠子,把白白抱出來了。陶然不在,狗子確實蔫蔫的,以往總跟霍涵鬧騰的白白,這會兒就任由霍涵抱著,趴在他懷里一動不動。但是等霍涵抱著狗子走進客廳,聽到陶然聲音,聞到熟悉氣味的時候,白白一下子就從霍涵懷里抬起頭了。它趴在霍涵胳膊上,和陶然隔空相望,后嗚咽了一聲,直接就從霍涵手里跳了下去,撲到了陶然身上。狗子的眼睛本來就水汪汪的,這會兒更是顯而易見,直接落淚了。熟悉白白的陶然一下子就明白,白白哭了。他在狗子身上擼了兩把,后彎腰把白白抱起,掂著它的小爪子,用臉在狗子身上蹭了蹭,“乖。”白白‘嗷嗚’,‘嗷嗚’叫個不停,霍涵:“……”霍涵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感覺又回到了和陶然沒有鬧矛盾的日子。霍涵剛開始還很慶幸,覺得陶然跟傻狗相處得分外和諧,結(jié)果沒等半個小時,霍涵看著眼前這一幕,就開始覺得不順眼了起來。白白實力讓霍涵體會到了什么叫綠茶中的綠茶,你說說陶然不在,那狗糧零食玩具,他不也該備都給人家備著嗎?你自己心情不佳,那也不能怪我?。?/br>可你看看現(xiàn)在,這只狗,從爬進陶然懷里開始,就沒有再出來過。在那兒嗷嗚嗷嗚就哭了能有十分鐘,那叫聲這叫一個聞著傷心。但是從霍涵這個角度,正看到綠茶狗在陶然的撫摸下瞇著眼睛一臉享受,咧嘴露著幸福的笑意。霍涵:“……”霍涵忍不了,擼什么擼?他大步上前,把白白從陶然懷里挪了出來,放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問陶然:“好摸嗎?”陶然:“嗯。”霍涵抬起陶然的手,就放到了自己腦袋上,“那你摸摸我??!”陶然:“?”正常人誰都干不出這事兒,他覺得自己剛擼過狗子的手,這會兒還放在霍涵頭上,狗毛和頭發(fā)的觸感都是毛絨絨的,這就……陶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順勢用手在霍涵頭上揉了揉,隨即又生氣,把霍涵的頭發(fā)揉成了一團鳥窩。他揉完以后還覺得氣悶,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