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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日天文案:沈先生不明白王先生哪里好,叫金小姐同自己悔了婚。后來他發(fā)現(xiàn),金小姐原來是重生的,而王先生,也確有奇妙之處。沈先生是攻。微博:老婆大人家的葡萄干第一章沈朝陽這日照舊在湖畔釣魚,這處位置經(jīng)常有傭人投喂,攏了很多肥魚自在游來游去,沈先生的餌料也用得上等,不過片刻,便有肥魚咬上了魚鉤。沈先生揚(yáng)起白皙的手腕,一條肥魚便被他吊了起來,他將肥魚甩到魚桶里,卻蹙起了眉。不多時,身后便傳來了不慌不急的腳步聲,宋秘書的聲線溫文爾雅:“先生,金家提了退婚。”沈先生給魚鉤掛上了餌料,面上也沒多少驚訝的情緒,只道:“緣由?”“金小姐看上了一位男子,執(zhí)意退婚?!?/br>“金曼上月還來得極勤,不過一月竟變了心?!边@句話道得沉穩(wěn),絲毫不見驚訝,又有魚兒咬上魚鉤,沈先生隨手棄了魚竿,不多時,魚便掙脫魚鉤逃走了。宋秘書遞了溫毛巾,沈先生便仔細(xì)擦了手指、手心與手背。他又道:“金坤親自來的?”金坤是金曼的父親,于情于理,他應(yīng)當(dāng)來沈家一趟。“……是金斐來的?!?/br>金斐卻是金曼的大哥,只是很不成氣候,怕是坐不穩(wěn)繼承人的位置。沈先生將毛巾重新遞了出來,宋秘書仔細(xì)接了,又謹(jǐn)慎地問:“人已經(jīng)安排在聚客堂,先生可要見一見?”“不見,你去處置,聘禮不必退還?!?/br>宋秘書應(yīng)下了,轉(zhuǎn)身離開。沈先生在湖畔靜坐一會兒,也起了身,如今新舊交替,沈先生在宅子里依舊偏愛長衫,他身量極高,面色白凈,五官乍看銳利細(xì)看卻十分溫和,頗有儒商的風(fēng)韻。沈先生手上是見過血的,但這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手指上的薄繭也漸漸變淡,顯得溫和無害,很好拿捏似的。沈先生到了飯廳,家里的傭人依次端了膳食上來,他用玉石的筷子夾了幾下,便放下了,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緒,但顯然是不喜歡。竹姑娘又盛了一碗潮汕粥上來,沈先生勉強(qiáng)喝了大半碗,又用濕毛巾擦了擦嘴角,道:“撤下去吧?!?/br>這一桌子吃食大多分給了傭人,傭人們并不理解沈先生為何對這些吃食難以下咽,但在沈家問得多不是好事,安心吃飯便是了。沈先生自己同自己下圍棋,宋秘書向他匯報處理的結(jié)果:“金斐面上看不出什么不滿,再三道歉,看著倒是長進(jìn)了?!?/br>“哦?”“出了宅子后,金斐上了自家的車,罵道,不過是秋后的螞蚱,折騰不了多少時日了?!?/br>“嗯?!?/br>“據(jù)司機(jī)的說法,金斐不像是泄恨胡說,倒像是暗中籌謀些什么?!?/br>沈先生摩挲著棋子,過了片刻,道:“去查查金曼,看她最近都做了什么事?!?/br>“是,先生?!?/br>王傾正同女友逛街,他的女朋友姓金,單名一個曼字。金曼人長得極漂亮,皮膚吹彈可破、腰肢也纖細(xì),王傾在讀書時也算公認(rèn)的校草,但在金曼的身邊總會有些差距。兩人是在兩月前認(rèn)識的,那日王傾與同事聚餐后步行回家,路過巷子口時卻聽見了些許響動,他一貫是個熱心人,直接沖了進(jìn)去,英雄救美后,美人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實話實說這進(jìn)展有點快,但金曼人長得好,性格雖有些驕縱,但極黏王傾,王傾自然擋不住金曼的熱烈追求。只是在關(guān)系確定后,王傾才知曉金曼乃是金家的閨女,又聽聞她是有未婚夫的,兩人吵了一架,王傾想要分手,金曼卻淚眼婆娑地同他說,她已經(jīng)退了婚事,只喜歡自己一個。王傾便只能嘆口氣,依舊與金曼在一起,只是心里偶爾會對金曼那位未曾謀面的未婚夫心懷歉意,縱使不知情,他也的確破壞了金曼與那人的感情。金曼退婚后,親自向王傾求婚,王傾又驚又喜,難得兩人的事情,金家人也不反對,兩人便從情侶晉升為未婚夫婦,感情更是蜜里調(diào)油,逐步升溫。王傾這月工資到賬,想同金曼一起在外面吃個晚飯,但選了七八家飯店,金曼都很不喜歡。最后兩人只得喝了兩杯咖啡,王傾付了賬,思索著晚上回家給自己煮一碗面條吃,又聽金曼道:“今晚去我家吧?!?/br>“曼曼,這樣不合適?!?/br>“那換我去你家?”金曼言笑晏晏,眼睛蒙上了一層光亮。“……也不妥當(dāng)?!?/br>“你可真是個老古董,”金曼半嗔半怨,嘆了口氣,又道,“我不美么?”“你自然是美的,”王傾的臉上帶了一絲紅,“只是我們發(fā)展得有些快,這種事,還是等婚后再辦,比較妥帖。”“我是等不及了,王傾,我想做你的女人。”“曼曼,再等等?我總認(rèn)為,你跟了我,是委屈了自己?!?/br>金曼捶了捶王傾的胸口,仰起頭,認(rèn)真道:“同你在一起,當(dāng)然是穩(wěn)賺不賠的事?!?/br>王傾一笑而過,以為這不過是情到深處的感嘆,卻未料想金曼對他說了那么多假話,唯獨這句是真的。宋秘書花費(fèi)了比預(yù)想更多的時間,細(xì)細(xì)查了一個月,終于尋出些端倪來,整理成文件去尋沈先生。沈朝陽提著毛筆正在練字,宋秘書不敢進(jìn),便只得在屏風(fēng)外等著。過了約莫一刻鐘,沈朝陽放下了筆,便問:“查出什么了?”“沈先生,三月前,金小姐中暑暈過去一次。”“哦?”“只暈了半個時辰,便沒有報上來?!?/br>宋秘書略微緊張,好在沈先生并未追責(zé),便繼續(xù)道:“金小姐醒來后,便連夜尋了金坤,兩人在密室里商討了一夜?!?/br>沈先生抬手卸下了卷起的袖子,道:“倒是有趣?!?/br>“之后,金小姐便安排了一出英雄救美,成功接近了王傾?!?/br>“王傾?”“便是現(xiàn)在金小姐的男友,兩人半月前訂了婚?!?/br>“哪個傾?”“傾國傾城的傾。”宋秘書許是有些緊張,用語不太妥當(dāng)。沈先生略勾了嘴角,便道:“派人去查這個王傾,盯緊金家人?!?/br>過了片刻,沈先生又補(bǔ)了一句:“聯(lián)系顧問團(tuán)的成員,晚上共同討論?!?/br>宋秘書沒有多問,點頭應(yīng)了,等退出房間,才發(fā)覺手心滲出了一層細(xì)汗,沈家的顧問團(tuán)已經(jīng)許久未曾共同討論,前日一位顧問還笑稱自己拿著高薪提前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卻不想……宋秘書從不質(zhì)疑沈先生的判斷,向核心的數(shù)十位顧問發(fā)布了晚上討論的消息,又去安排夜宵的茶點。顧問團(tuán)商討了一夜,最終給沈先生了一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