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經(jīng)十分癡迷的一聞到就幾乎立刻會有反應的信息素的味道。Omega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對Alpha上癮。臥室的門被打開。明循一下子就不敢動了。有人走近床,探下身來摸了摸他的腺體,明循一下子就弓起了背,向被捏住脖頸的小貓。來人低笑了一下,似乎覺得他的反應有點滑稽可笑,坐在床邊問:“你好些了嗎?”明循的心在聽到周覓白聲音的一瞬間就酥了。他的喉嚨好像也酥了,有點啞,但是有些嬌:“嗯。”但是還是不肯轉(zhuǎn)過身體去看他。周覓白又摸摸他的頭發(fā),柔軟蓬松的像是云絮。“餓不餓?”明循很乖地說“餓?!?/br>“那我們點個外賣好嗎?你有什么想吃的嗎?松江食府的可以嗎?”“我都可以。”周覓白很快點了外賣,然后就坐在床邊。他現(xiàn)在很難控制住不去觸碰他的Omega,他無時無刻不想要感受他的體溫的呼吸,必須一再確定占有才能有片刻的安寧。因此他的手非常不規(guī)矩,一下子就從明循的頭發(fā)摸到了他的脖頸和肩膀。明循的耳根一下子就紅起來。半晌,他有些羞答答地轉(zhuǎn)過來,可是臉上卻裝出了一副非常正經(jīng)的表情:“你想要做嗎?”周覓白只是說:“我們先吃飯吧?!?/br>周覓白說先吃飯,沒有說不做呢。明循撐起腰坐起來,低頭看著床單,一只手卻游移著拉住了周覓白的小指,充滿了依戀和信賴,“我們,我們可以先做一次再吃飯嗎?”周覓白有些緊張:“初次標記后的反復發(fā)情期到了嗎?”明循本來想搖頭,可是他已經(jīng)發(fā)出了非常大膽的羞人的求愛,他有點后悔了。所以他就撒謊了,“嗯。我有些難受。”周覓白聞言,只問了一句:“關(guān)掉燈嗎?我們開一盞小燈好嗎?”明循突然就更加害羞了,腳趾頭但泛起粉來,腳背在被子下繃緊了,“好?!?/br>半昏半明的燈光下,周覓白站起來伸手脫掉了上衣,明循只敢偷偷拿眼睛看。他的肩膀好寬,肩背和胸腹的肌rou有型但不夸張,不是塊壘分明但是線條流暢輪廓隱隱,兩條性感漂亮的人魚線斷在褲腰里。他的手放在了皮帶上。明循閉上眼睛,聽到皮帶扣碰撞的聲音。他要過來了。明循還沒睜開眼睛,周覓白的吻就落了下來,細細密密的像是一場朗潤春雨,但是沒一會兒,輾轉(zhuǎn)到胸口和腰肢的時候,卻變成了夏日午后的暴雨。情谷欠一下子就將明循吞沒。他舒服地喘息著,配合著,既享受著又奉獻著,既主動又被動。他完全信賴周覓白,周覓白完全占有主導權(quán)。等周覓白再一次進入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身體克制不住地酸軟起來,周覓白撈起他雪白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脖頸上,親了一口他的嘴唇,詢問道:“我開始了?”明循的臉紅如番茄:“你別問我啊?!?/br>周覓白“嗯”了一聲,開始沖撞聳動。最后,周覓白完全釋放,卻不抽出,只從背后抱住明循,細細密密地啃咬那處發(fā)燙的腺體,輕柔緩慢地再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明循壓抑著喘息,臉色酡紅,舒服得如墜云端。等他們整理完,吃完外賣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周覓白抱他回了床上:“我得回咨詢所里補一張今天的假條,我還得請好幾天?!?/br>明循紅了一下臉,標記以后的反復發(fā)情期的確會持續(xù)幾天呢。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完整地親密地待在一起好幾天,像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周覓白以防萬一,在房間里先補充了大量的安撫信息素,之后才出了門。鄭佩馳對于他從昨天開始的無故曠工很有些不滿,因為他的優(yōu)秀他選擇讓一步,對他口下留情,結(jié)果周覓白上來就要再請三到五天的假期。鄭佩馳一下子大發(fā)雷霆:“周覓白,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嗎?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實習生?就算是正式員工也不可能在我無緣無故請出這么多天的假!”周覓白有點不好意思:“我的Omega在反復發(fā)情期呢?!?/br>鄭佩馳手一抖,“你說誰的Omega?”“我的,我昨天標記的?!闭f著,周覓白忍不住笑起來。鄭佩馳被周覓白這副模樣膈應到:“還挺喜歡的???離我上次問你還不到三個月,速度還挺快?!?/br>“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姿態(tài)像是質(zhì)問的兄長。周覓白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叫明循,在清江大學念書,今年研二?!?/br>鄭佩馳皺起修長的眉毛:“明循?”他輕輕笑了一下,有點嘲諷:“我對這個名字有幾分耳聞。你應該找個和你相襯的Omega?!?/br>周覓白不高興了,語氣嚴肅:“是的,我配不上他。”鄭佩馳一下子就噎住了,嗆了兩口煙:“我想你對這個Omega并不是非常熟悉?”“難道你比我熟悉嗎?好了,這樣子說別人的對象是很不禮貌的?!?/br>鄭佩馳玩味地看著他:“我必須要提醒你一點。你知道我怎么認識他的嗎?”周覓白心里有了幾個答案,但是他根本無法接受,犟著脖子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br>鄭佩馳很討人厭地自說自話:“在Omega腺體摘除實驗志愿者的名單上?!?/br>“他或許并不是很想成為一個Omega,所以,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和你在一起的呢?拋開他的社會身份不說,單說他的生理身份,是一個Omega,還是一個厭棄Omega身份預備成為一個無性之人?”周覓白徹底愣住了:“你說什么?腺體摘除實驗?不,他的腺體還在,他的信息素我也非常喜歡!他——”“那我就要問了,你們是兩情相悅標記了,還是一方發(fā)情一方被迫發(fā)情所以標記了?”周覓白徹底啞火了。他甚至沒法兒說出“兩情相悅”這四個字。他們沒有互相說過喜歡,也沒有說過愛,關(guān)系的突飛猛進就是瘋狂zuoai。而這都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發(fā)情期和混亂的高濃度信息素。鄭佩馳這時候倒是善解人意起來了:“我會給你批假條的。反復發(fā)情期當然很重要。但是你得想想清楚,在反復發(fā)情期結(jié)束以后,很多人會從信息素營造的愛情假象中驚醒然后光速分手再做標記消除手術(shù)。不知道,明循會不會是其中一個呢?”周覓白看了鄭佩馳一眼,也像只野獸一樣反擊:“所以你和瀟瀟呢?瀟瀟跟我說你們還需要采用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