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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底下晃悠,讓唐三藏忍不住閉上眼睛。而波旬見此便只是笑了笑,然后看著唐三藏道:“和尚,你快講經(jīng)呀?!?/br>說完這句,波旬又改口道:“不行,我不喜歡聽經(jīng),和尚你給我講幾個故事吧?!?/br>唐三藏看著面前的少年,喝了一口茶平心靜氣道:“那我便給你講一個佛祖割rou喂鷹的故事吧?!?/br>波旬無所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聽故事總比聽經(jīng)書好過一些。于是唐三藏便開始講起了故事,等到講完后他看向了方蒼梧口中性子不好的少年道:“這個故事講的便是慈悲之心?!?/br>話音落下,波旬便忽然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都快要出來了。唐三藏看著大笑起來的波旬顯得有幾分茫然無措,他不知道他說了什么才引得波旬哈哈大笑。只見波旬擦了擦自己笑出來的眼淚,然后看著唐三藏道:“你說,這是慈悲之心?”唐三藏點(diǎn)頭,然后道:“割rou喂鷹,讓鷹免于饑餓,自然是慈悲之心?!?/br>波旬聞言冷哼一聲,然后道:“佛祖割rou喂鷹,難道能夠喂一輩子?”唐三藏愣住,未曾想過波旬竟然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即便是他能夠喂一輩子,但是被救下的兔子便不會死嗎?兔子若是得不到節(jié)制,便會泛濫成災(zāi),那片地方的草地便會被啃食干凈,到時候其它的動物又要怎么生存下去?”波旬反問道。“多余的慈悲心,只會給別人造成巨大的困擾,不要以為慈悲就是一件好事,也不要盲目插手天道的循環(huán)?!辈ㄑ渎暤?。唐三藏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有些渾渾噩噩,突然不知道佛祖割rou喂鷹這件事究竟是對是錯,明明快要被餓死的鷹和要被吃掉的兔子都得救了,然而這卻成了一件壞事。而波旬則是往紗幔遮住的里間走出,一邊走一邊道:“我累了,法師明天再來給我講經(jīng)吧?!?/br>話音落下,唐三藏便已經(jīng)被波旬用法力送出了房間。唐三藏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由微微愣神,開始思考波旬說的話究竟有沒有道理。房間里,方蒼梧看著躺在床上的波旬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要把別人給玩壞了?!?/br>只見波旬搖著手上的鈴鐺道:“他不是早就在女兒國的時候就被我玩壞了嗎?”女兒國,唐三藏以男子之身為波旬孕育血脈,又被波旬摘掉一截肋骨,然后又親眼目睹自己孩子魂飛魄散的下場,方蒼梧覺得波旬對唐三藏實(shí)在是太狠了。然而波旬卻沒有心,他打定了注意要讓高潔的僧人墮入魔道。“唉。”方蒼梧嘆氣,雖然西方很討厭,但是唐三藏是真的可憐。“你就不怕他恨你?”方蒼梧忍不住開口問道。“恨就恨吧,我是魔,又不是仙人,本來就是被仇恨這些情緒滋養(yǎng)出來的。”波旬笑了笑,“即便是他要?dú)⒘宋遥乙膊粫谝?。?/br>“離武皇登基還有兩年,你看著辦吧?!狈缴n梧說完便準(zhǔn)備離去。“兩年,足夠了?!辈ㄑχ?,最后讓唐三藏找回自己被封印的記憶。接著好幾天,波旬都沒有見唐三藏,直到一個月后唐三藏才又給波旬講起了故事。每一個故事,波旬都樂此不疲地反駁著唐三藏的觀點(diǎn),試圖惹唐三藏動怒。直到武皇登基的前一天,唐三藏給波旬講起了是風(fēng)動的故事。當(dāng)年六祖慧能給弟子講經(jīng),吹過了一陣風(fēng),將幡吹動,兩個弟子爭論究竟是風(fēng)動還是幡動。當(dāng)唐三藏講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波旬突然伸出了手指,指著唐三藏的心口道:“和尚,不是風(fēng)動不是幡動,是和尚你的心在動。”唐三藏愣住,兩年的時間他的確對波旬生出了不可告人的心思,他自覺自己藏得很好,為什么還是被波旬發(fā)現(xiàn)了。只見波旬用手按住了唐三藏的肩膀道:“和尚,你到現(xiàn)在都不肯想起我嗎?”“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魂飛魄散的孩子?”話音落下,唐三藏如遭雷劈,那一日的場景又重新在他眼前回放。延遲了許久的疼痛開始回來,唐三藏的手指開始顫抖,就連手中的佛珠都快要握不住了。“波旬。”唐三藏喊出了波旬的名字。“你喜歡我嗎?”波旬笑著道。唐三藏點(diǎn)頭。“恨嗎?”波旬再問。這是自然,看著自己的孩子魂飛魄散,他又怎能不恨!瞬間,唐三藏成魔,一時間西方震動,準(zhǔn)提和接引皆是臉色鐵青。就在唐三藏成魔之后,波旬抱住了唐三藏,手輕輕放在唐三藏的肋骨上。“和尚,我還得告訴你一件事,我倆的孩子沒死,這都是我逼你成魔的一場戲。”第一百四十七章唐三藏入魔這件事對西方來說并沒有多少震動,在這之前他們便料到了這個結(jié)局,記憶只是被封印,總有松動的那一天。因此,唐三藏入魔只是早晚的事情。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整個西方恐慌不已,武皇登基之時,佛魔之子竟然現(xiàn)世,并且已經(jīng)長成,學(xué)了一身佛法然而卻有一顆魔心!“為什么?佛魔之子不是,死了嗎?”慈航忍不住開口道。當(dāng)日佛魔之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紫霄神雷轟得魂飛破滅,究竟是誰能夠瞞過天道瞞過他們所有人。一時間,準(zhǔn)提和接引不由將目光放向東海,只有擁有混沌珠的方蒼梧才可以瞞過他們所有人。“該死!”準(zhǔn)提不由低罵一聲。他們一直以為方蒼梧沒有摻和進(jìn)女兒國一事,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佛魔之子偷出。“我等要去東海要個說法!”準(zhǔn)提握拳道,“若不然道門就應(yīng)該要有一個道魔之子!否則,我等必不善罷甘休!”而此時,東海龍宮之中,入魔的唐三藏掐著波旬的脖子盯著波旬問道:“為什么?”為什么要引誘他?為什么要讓他生下孩子?為什么要騙他?波旬的眼瞼輕垂,只見那濃密的睫毛打下淡淡的陰影,讓唐三藏看不清波旬究竟在想什么?片刻后,波旬伸手握住了唐三藏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回答道:“和尚,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說完,波旬歪頭笑著道:“我想,我就那么做了?!?/br>“波旬,你沒有心!”唐三藏的手忍不住掐緊了幾分。波旬略微皺了皺眉頭,然后道:“你弄疼我了。”“再說,天魔本就沒有心?!?/br>這如同撒嬌一般的聲音宛如一把刀,硬生生地將唐三藏的心扎透。“放開我好不好?”波旬將唐三藏的手慢慢地扳開。唐三藏也不由跟著面前少年的力道慢慢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