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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讓自己吃虧。該止血的止血,上藥油的上藥油。除了原本就帶傷的手指,這次多脫臼了一根,剛接完的骨頭又得再給接回去。“行了,基本沒什么大事,”處理完一遍大大小小的傷口,郭老醫(yī)生云淡風(fēng)輕的:“只要后面別再打架?;厝ズ煤锰芍托辛??!?/br>醫(yī)生給宋銳開了點藥帶回去。溫宛謝過了他,轉(zhuǎn)回身,憂心的目光落到床上昏睡的宋銳身上。一直旁觀的小助手打斷了他的憂心忡忡:“好了,差不多可以給阿飛打電話了?!?/br>溫宛:“打電話做什么?”小助手警惕起來,說:“讓他送宋銳回去啊?!?/br>溫宛探頭查看宋銳的傷口還有沒有繼續(xù)滲血,說:“他不回去。他今天和我在一起?!?/br>小助手:……行吧,它就知道會這樣。怎么回事,這個叫宋銳的也是真的邪門了。每次溫宛一要和他保持距離的時候都能精準(zhǔn)地給他們來個峰回路轉(zhuǎn)。溫宛今天剛出門還信誓旦旦的,才剛到了晚上,看看,這兩人又在它眼皮子底下黏一起了。這出去說是個配角有誰能信?當(dāng)然了,這里面它的實習(xí)生的問題也不小就是了。小助手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它堂堂一個劇情小助手還能讓這個小小的絆腳石給整不行了?hetui!不可能,不存在。小助手定了定心,當(dāng)即下了決定。它敲敲溫宛:“你今天自己注意點,我要回去總部一趟?!?/br>它親自回去,好好把這個宋銳從頭到腳查一個底掉,不給他扒一層皮下來它今天就不叫小助手。溫宛聽完之后反應(yīng)不大,他甚至還有點敷衍:“好的。路上小心?!?/br>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受傷昏迷宋銳身上。今晚那些人分明就是沖著他來的,是宋銳一個人替他全擋了。溫宛到現(xiàn)在還不能細(xì)想,他現(xiàn)在一想就忍不住心中泛濫的酸澀。告別醫(yī)生之后,他一個人把宋銳帶回了自己家。所幸路程不遠(yuǎn),就是上樓梯有點費事。溫宛盡力不碰到他的傷口。到家之后又是安頓又是擦洗,忙上忙下,無微不至。溫宛剛來時特地買的滾起來很舒服的真絲床單四件套倒是讓宋銳先躺上去享受了。這樣一通收拾下來,看看時間也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多。而他毫無困意。因為過于擔(dān)心,期間他還翻出了體溫計給不省人事的宋銳測體溫。如果小助手還在的話怕是又要說他。溫宛一直做到實在沒有事情可以做了,他就坐在床邊望著宋銳發(fā)呆。窗外夜色格外地黑沉,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天亮。……宋銳睜眼醒來的第一秒,整個人同時反射性地緊繃起來,身體還保存著rou搏的記憶,他一下便要坐起來。本來打著盹的溫宛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宋銳,是我!”黑暗里宋銳看不見那個人的臉。只感覺自己的一只手臂被人抱在懷里,是正中他爽點的那種熟悉的感覺。溫宛生怕他睡著的時候自己亂動,把剛接好骨的脆弱手指又給壓到,盹著之前把他的手臂撈過來代為保護(hù)了。宋銳醒過來的時候天邊正泛白。四周俱寂,窗外幾聲縹緲的鳥鳴。借著熹微天光,宋銳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什么床,怎么這么軟,滾起來可能還會有點舒服。“宋銳,是我,你在我家?!?/br>宋銳打量周圍的目光又被他的聲音吸引回來。在他聲音的安撫下,宋銳渾身繃緊的肌rou慢慢放松下來。和他們第一天遇見的那樣,宋銳一醒過來,那雙漆黑深邃的瞳仁就開始盯著床邊的溫宛看。他瞳孔顏色黑得深沉。因為不能開口,只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溫宛小心把懷里已經(jīng)被焐熱的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之后,房間里就又陷入了沉寂。這種安靜對溫宛一個人來說是沉重的。像一艘正在緩慢沉入海底的船,隨著時間推移,安靜得越久,冰冷漆黑的情緒便一寸寸地吞沒了他。“對不起?!?/br>溫宛一開口,聲音就啞了。他一直只是嘴上說得好聽罷了。實際上他什么都沒做到,什么都做不好。說的要保護(hù)宋銳,轉(zhuǎn)眼就連累他受了一身的傷;明明說好要保持距離,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把人帶了回來。他總是太容易就心軟。他明明知道這樣是錯的,還是把宋銳留了下來。宋銳以后會恨他的。他該恨他。窗簾從里面被拉上,阻隔了外大部分的光線。宋銳看不清他的表情,聽到他跟自己道歉。是對不起之前沒有理他?還是對不起自己受傷的事?過了一會,溫宛輕聲對他說:“現(xiàn)在還早,再睡一會吧?!?/br>他聲音清透,半是氣音地說話,聲音像一只溫柔的手,一下就把人的心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宋銳又盯著他看了一會,聽話地閉上眼。聽他清淺的呼吸聲就在很近的地方陪著他,聽他很久也沒有動靜。宋銳還以為他又在旁邊睡著了,可是隔了一會,有一陣放輕的腳步聲從床邊漸漸走遠(yuǎn),接著是很輕的關(guān)門聲。顯然宋銳也沒有像溫宛以為的那樣睡著了。在他走了之后,宋銳把身上的被子拉了上來,一直高到蓋住了自己的頭。他把自己整個地埋在溫宛的小床上。幸福來得太突然。貼著他的被子,宋銳極緩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象這就是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更睡不著了。渾身的每個細(xì)胞都被這刻印在喜好里的味道給刺激到了,興奮不已,連身上的大小傷口的痛也一并忘得干凈,滿心只想沉浸在溫宛的溫柔鄉(xiāng)里。這下宋銳倒是能安靜了。他躺了有一會,后來又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這房子是溫宛一個人住,面積不大,但是每一處都被拾掇得有條不紊,賞心悅目。廚房里,溫宛的身影背對著他正在做飯。清晨,奶鍋在他身邊冒著白色熱氣,干凈的光線從窗戶斜照進(jìn)來,落在那個穿圍裙的人身邊,把那人的輪廓描上一層細(xì)小朦朧的光邊。畫面美好又寧靜,只有咕嚕嚕的奶鍋和他做飯時偶爾發(fā)出的一點動靜。而宋銳走近的腳步?jīng)]有發(fā)出聲音。宋銳在腦子里把這個人穿著圍裙的背影描了一遍,還是覺得這樣不夠。他沒有聲音地走近溫宛身邊,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他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看著溫宛穿圍裙的樣子,單純覺得喜歡。宋銳伸出手。那只手骨節(jié)修長,手掌寬大,上面大大小小的疤。隔著一層空氣,他從那個身影的頭發(fā)開始,假裝撫摸他起來。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