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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又溫暖,像豎起了一堵用安全感做成的圍墻,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這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最安全的巢xue。這里沒有別的東西,有的只是來自于他的無聲而笨拙的溫柔。他需要的。沒有根據(jù),宋銳無端地覺得,他需要的。因為一直都把自己放在照顧人的位置上,給人一種錯覺,他好像從來就不需要被別人照顧,他生來就是照顧人的那一方。不是的。他愛著月亮。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月亮變成了小可憐,落在了他懷里。他要小心翼翼地一直這樣抱著他。不被別人搶走他。他本來是能控制住的,溫宛想?;蛟S是酒太上頭了的緣故,又或許是宋銳哄小朋友的動作太過溫柔,輕輕地顛著他的身體,溫宛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如果宋銳沒有哄他的話,他是能控制住的。太犯規(guī)了。溫宛這樣想著,還是趴在他肩膀上,想著就破例這一次,允許自己偷偷地掉了兩顆眼淚。他邊紅著眼圈又一邊有些懊悔,這算什么事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原來他在宋銳面前有這么多眼淚可以掉。理智告訴他該見好就收了,另一半自己卻賴在宋銳身上不肯走。宋銳太好了。他的宋銳太好了。溫宛小心地蹭了蹭,把眼角的濕潤偷偷揩在宋銳的粉色兔子睡衣上。他感覺到宋銳放在他身上的手離開了,下一秒,溫?zé)岬氖终坡湓谒樕?。宋銳動作放輕,把他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他現(xiàn)在坐在宋銳身上,因而宋銳可以很輕易地把他擺弄成想要的姿勢。那點濕潤已經(jīng)被他蹭掉了,看起來好像沒事發(fā)生過一樣。但兩人離得近,宋銳看見了他被打濕的睫毛,他的眼神也是濕漉漉的。溫宛這時候腦袋發(fā)昏,反應(yīng)慢了一拍。對面已經(jīng)靠近了他,宋銳的手掌扶在他的腦后,是堅定又不容他后退的姿勢。在他靠近溫宛的眼睛之前,一只突然出現(xiàn)的手啪的一聲捂住了他的嘴,用力把他推開了。又來。上次就被舔過一次,他又來。“傻子?!睖赝疣洁熘?,表達(dá)出對他的不滿。從上次他就看不過去了,怎么會有人這么傻。他自己湊上去,“嗒”的親了一下宋銳的額頭。那點感覺稍縱即逝,沒有停留,輕得像是一場幻覺,仿佛什么也沒留下就離開了。可是宋銳木頭人似的僵在那里。誰也不會知道他體內(nèi)剛剛經(jīng)歷的一場空前的大爆炸。比擁抱更親密的是親吻。宋銳知道,但是又從來也不知道,這是第一次。所以第一次被親的時候,溫宛好像直接溫柔地吻在了他的靈魂上。軟而熱的唇瓣印在他的額頭上。是這具身體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更加親密的觸感,帶著那個人的溫度和味道,親了他一下。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如同一個純白無瑕的稚子一般,所有關(guān)于親吻,擁抱,任何親近的動作印象都只跟那個人有關(guān)。從今以后,他所有的吻都將帶著溫宛的味道。宋銳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喜歡。喜歡得一顆心臟像是要因為一個簡單得不能更簡單的吻燃燒起來了。每當(dāng)他以為自己對溫宛已經(jīng)喜歡的不能再喜歡的時候,他總能讓自己又淪陷一點、更淪陷一點。孩子太傻了,他好像不動什么叫開竅,也從來不會第二種方式,可是只知道舔有什么用。溫宛親完他就退開了,說:“現(xiàn)在知道了嗎,這個叫做親?!?/br>他醒酒以后可能會因為今晚做過的事把腸子悔青,但是現(xiàn)在的腦袋混沌的溫宛無所畏懼。宋銳扶在他腦后的手突然動了,緩緩摩挲到溫宛臉側(cè)。宋銳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動作居然帶著一絲鄭重的意味。溫宛被他扶著臉,眨了眨眼睛。宋銳學(xué)他的樣子,慢慢靠近了他,最后親上了他的眼睛。他動作青澀,認(rèn)真且執(zhí)拗。溫宛被癢得忍不住笑出一聲,縮著脖子往后躲。順便不忘進(jìn)行技術(shù)指導(dǎo)。“不行,腦袋歪一點,鼻子戳到我了?!?/br>“都讓你別舔了……”溫宛很快就不讓他玩了,重新抱住了他,把臉藏了起來。宋銳順勢也抱住了他,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停不下來。他看著前方,眼神中帶著雛兒那點初經(jīng)人事的迷茫,慢慢等心跳平復(fù)下來。他們說人的心跳飛快時就像小鹿亂撞一樣。他心里那頭鹿大概是瘋了,才能撞出這個效果。冷靜了一會,越冷靜越熱。他想再來一次,肩膀上的溫宛卻沒了動靜。宋銳別過臉去看他。只見對方此時呼吸平穩(wěn),面容安靜,已經(jīng)是一副睡著了的模樣。他失望了一下,重新把懷里的人抱了回去,無聲地抱得更緊。第30章30溫宛早上起得比平時晚,坐起來時腦袋還有點痛。窗簾縫下透出一線太陽光,溫宛看了看旁邊睡得正沉的宋銳,小心把他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搬開。他頭重腳輕地起了床。溫宛全程混沌地洗漱完成。他回憶起昨天晚上,記憶的片段略顯混亂,可信度不高。因為其中還有一段記憶,讓他覺得肯定是昨晚做夢夢見的。不過昨晚的活是宋銳幫他干的,空易拉罐都收在了平時放的地方,碗筷都洗干凈了,陽臺的躺椅也收起來了。這倒是給溫宛省了不少麻煩。他慢吞吞地走去廚房,先給自己倒了杯一大杯溫水,一邊等自己的腦袋開機(jī)完成。不知道為什么,溫宛總是有一種后悔的感覺。他敲了敲小助手:“昨晚我沒闖禍吧?”小助手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沒有吧。”一人一助手齊齊沉默了。過了一會,小助手開口:“你真的決定把宋銳送走了?”溫宛看著手里的水,“嗯”了一聲。不只是商昊的事,宋銳已經(jīng)不適合跟他住在一起了。他還那么小,自己只會帶壞宋銳。像這樣,在宋銳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把他栓在身邊,不過是他自私的行為。小助手說他把宋銳養(yǎng)歪了,事實就是如此。小助手看出溫宛的低沉,一時間欲言又止,它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了。過了一會,它對溫宛道:“總部有召回,我今天會離開一段時間。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看著點,爭取別再捅婁子了。”一般這種任務(wù)中途的臨時召回肯定就是出什么事了,而且不會是什么好事。在數(shù)不盡的正常運行的劇情世界中,自然會有那一兩個吊車尾的偏離劇情軌道的失敗世界,具體怎么處理,也不好說。但是目前他們的世界看起來還算正常。即使劇情已經(jīng)崩成了一盤散沙,但是奇異地,作為世界氣運支柱的兩個男主竟然撐起來了,簡直不可謂不勵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