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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遠山凜哭笑不得。怪不得剛才人魚們唱歌的時候平次都一聲不吭?!恼{(diào)調(diào)都跑到地殼里去了,一開口怕不是得把所有人魚都帶跑。不過少年還是認認真真地聽著,等他唱完。半晌,平次安靜了下來,向他伸出了手。那對兒綠油油的眼睛里滿是期待和擔(dān)心。他在期待人類回應(yīng)他,同時也在擔(dān)心人類拒絕他。遠山凜笑了。他伸手把人魚臉上的水珠抹掉,學(xué)著剛才雌人魚應(yīng)答的旋律,降了八度唱給平次聽。平次看起來很是驚訝。不過這種驚訝很快就被激動代替了。具體表現(xiàn)就是這家伙直接從水里蹦了出來,一個人魚出水就把遠山凜壓在了皮劃艇底部。少年哈哈大笑,捧著人魚的臉頰湊上去輕吻對方的鼻尖。平次俯下身,閉上眼睛感受著人類的嘴唇在他的臉上各處落下幾個淺淺的吻。(后續(xù)繼續(xù)和xie)18.遠山凜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帳篷里。睡袋里很暖和,旁邊還躺著一個大暖爐,幾乎要把他整個人的骨頭都捂蘇了。少年出了汗,伸手想透透風(fēng),結(jié)果剛拉開睡袋的拉鏈把手落在平次的魚尾上就感覺到掌下的觸感有些不對。臥槽,平次你的大尾巴呢?!遠山凜瞪大了眼睛看著旁邊睡著一個luo男,手一摸,這個luo男是有兩條腿的,而且又細又長,此時其中的一條正壓在他的膝蓋上。少年想坐起來,結(jié)果剛動了一下就倒了回去,疼得他不斷地抽氣,直接把平次嚇了起來。“怎么了?很疼嗎?”然后湊上來就是一個吻。反正人類只要不舒服人魚都可以用吻解決,如果一次不夠,那就十次。遠山凜顧不得自己酸痛到幾乎合不攏的雙腿,指著平次的下半shen大喊:“平次?。。?!你的尾巴呢?!”人魚歪了歪腦袋:“因為要上岸,很麻煩我就把它弄掉了?!?/br>“什么叫弄掉啊?。。‰y道你把鱗片都拔掉了嗎?!”平次哈哈大笑。“不是的,足夠成熟的人魚可以變出腿來。——昨天晚上抱你上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變了?!?/br>“怎么變?”遠山凜讓平次給他示范一下。人魚欣然同意,不過他雖然現(xiàn)在有腿,卻不會走路,而少年因為渾身酸痛也幫不上忙,所以只能看著平次躺在沙子上十分滑稽地滾進水里,然后再帶著魚尾巴爬上岸趴在礁石上。尾巴一干,那些不屬于人腿的部位就開始變白,最后化作了沙子,無聲地落在了地上。平次接著滾回來,然后在帳篷外面拍掉身上的沙子,擦了擦多余的水,一臉得意地望著從剛才起就一直大張著嘴的人類。“這……這是什么原理?”“這是魔法。——人魚的魔法,就和你手上的人魚淚一樣?!?/br>對,因為是魔法,所以沒有原理。“我只用過段時間回一趟海里就好。”遠山凜還是呆呆的,似乎仍舊沉浸在“為什么魔法沒有原理”的疑問中。“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平次見狀接著說道,“既然你不能和我一起去海底,那我就上岸陪你?!銜涛覇??走路,穿衣服,還有你說過的,什么高數(shù)和電路之類的東西?!?/br>“……你真的愿意嗎?人類社會可是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br>“我可以學(xué)。——你說過我很聰明的?!?/br>遠山凜抓了抓自己的發(fā)絲,為了不暴露自己紅了眼睛,于是立即轉(zhuǎn)頭隨口問了一句:“那我的禮物呢?”“未來兩年的都在這里了?!逼酱沃噶酥覆贿h處的海水,原來這下面藏了一海床的貝殼和珍珠,“如果你不想一直待在這座島上,我可以把它們轉(zhuǎn)移了。”他說,如果能和凜在一起,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做。———————————————————————————————————————于是,某片很深很深的海溝里,少了一條黑皮膚的人魚。而在某座偏僻小島的小漁村里,多了一位黑皮膚的小帥哥。他叫服部平次,喜歡大海,擅長游泳,是個動不動就送禮物的富二代。他一直守著一個名叫遠山凜的人,從朋友相稱直到被對方開玩笑一般地喚作“小孫子”。遠山凜去世之前服部平次把他帶到了海邊,站在他們曾經(jīng)相遇的那塊礁石上,抱著對方躍進了大海。他把他的人類葬在深海里,周圍一圈一圈地擺著自己曾經(jīng)送給對方的珍珠和貝殼。人魚本可以一直健康年輕地活到三百歲,可平次卻只活了七十年。【你若是想守護他,一滴眼淚就夠了,你為什么要全給他???!這不是送命嗎?】【因為一世不夠。】20.這條蠢人魚用光了自己所有的人魚眼淚,只為了把這個人類再次帶入他的世界里。“再相遇的時候,你還是遠山凜,而我也還是你的平次。”這便是人魚平次的故事。第90章85.作為一個出名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曾經(jīng)接受過關(guān)西一家雜志的采訪,公開了一些諸如興趣特長、個人喜好之類的信息。這家雜志在關(guān)西地區(qū)的銷量很好,受眾也比較廣,主編還和服部平藏是舊識,所以報道可以說是中規(guī)中矩,也沒有一點夸大其詞或是胡編亂造的成分,再加上采訪頁還有名偵探現(xiàn)在以及小時候的照片,所以這篇采訪成了“服部平次后援會”的收藏標(biāo)配,想看了就拿出來翻一翻。這期雜志是冬天發(fā)售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刊印了。且不說這個公共茶點間不提供雜志借閱架,光是雜志封面上精致的塑膠封皮和旁邊放著寫有“大岡紅葉”的名牌就表示這是一本私人雜志。大岡紅葉的名字遠山凜當(dāng)然是聽過的。畢竟他京都的爺爺奶奶都是競技歌牌的忠實愛好者,十次去九次都能看到電視上在放歌牌比賽的錄播,而這些比賽十有八、九都是皋月會成員的比賽。皋月會是日本百人一首的帶頭協(xié)會,而大岡紅葉則是傳聞即將成為皋月會女王的天才。那么,這位據(jù)說身價能甩一般人七八條街的歌牌女王為什么這么寶貝這本雜志?甚至還在封皮上搞了一層塑封,把它保存得跟新的一樣。如果遠山凜沒有失憶,他肯定知道那本雜志上都寫了什么,同時還可能回想起里面那個捏著水晶珠笑得一臉燦爛的大笨蛋服部平次,在心里罵一句白癡之類的。然而現(xiàn)在的他一看到平次的專訪就好奇,畢竟印象里好友沒有給他說過這件事,所以就迫切地想了解一下里面都寫了什么。說不定自己能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