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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吃力不好討好?你們在聊什么?”遠山凜摁著自己剛剛抽過血的地方,披著平次的外套拉開落地窗好奇地問了一句。“沒,沒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們在說無人機,無人機。”服部平次立即開始裝蒜,“喂,工藤,無人機裝個起落架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嘛!”遠山凜翻了個白眼。裝,你繼續(xù)裝。于是不一會兒服部平次便收到了一封郵件——【既然這樣你就把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權(quán)利讓給我吧?】【不,可,能?!俊髠商綈汉莺莸卮林聊?。遠山凜開始往好友那里丟眼刀。服部平次也不甘示弱地瞪著對方,視線猶如一刀閃電噼啪作響。江戶川柯南見狀開始打圓場:“說起來,凜要找我們做什么來著?和——這個黑炭?!?/br>服部平次一聽到“黑炭”這個詞臉就拉得老長,不過遠山凜反而笑得一臉燦爛,甚至還對自家男友抬了抬下巴,一副“工藤說的對”的模樣。“我們想請你們再來大阪玩一玩?!边h山凜蹲下來和柯南的視線齊平,“你看你們就來了兩次,一次平次中彈,一次我中彈,都沒有好好玩過,所以趁著休假,我們就來找你們了。”“對,說到大阪,那肯定就是——”“寶冢?!?/br>“甲子園?!?/br>遠山凜和服部平次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開始吵了——“怎么回事??!沒聽你說要去甲子園??!”“你也沒告訴我要去看演出啊?。?!”“甲子園反正有轉(zhuǎn)播你就將就著看嘛!”“現(xiàn)場怎么能和轉(zhuǎn)播相提并論?。?!而且你想看的歌劇每年都有,又不是只演這一次,你可以以后再去?。。?!”“每一年的音樂都不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場球賽也不一樣?。。?!是男人就和我一起去看球賽啊,混蛋?。。 ?/br>然后兩個人一起看向柯南。“工藤,你怎么看?”“這,這兩個不都在兵庫縣嗎?”“離大阪近就是大阪的了!”“……”工藤心里苦,棒球賽和歌劇一比當(dāng)然是棒球更有趣一些,但是遠山凜和服部平次他兩邊都不想掃興,仿佛如同小時候家里親戚問他到底是喜歡mama還是喜歡爸爸一樣,糾結(jié)的要死。“不如……再問問大叔和蘭?”“啊,灰原和博士不去嗎?”“他們明天要跟元太他們一起去郊游?!?/br>于是決定去向的選擇權(quán)就壓在了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人身上。在小蘭表示她想和凜一起去看歌劇之后,柯南終于能大大方方地選了棒球賽,所以就只剩——“啊……棒球賽確實不錯啊……但是寶冢的美女——”“對啊,毛利先生,這場歌劇里還有兩位新人女演員登場,可漂亮了!”遠山凜湊上去見縫插針,“怎么樣?去寶冢吧?”“喂?。?!你太狡猾了!?。 狈科酱螞_上前把好友拉到了一邊,“要贏就贏得光彩一些!”“喂,我又不是用槍指著毛利先生——”“你用美□□惑別人就是不對?。。 ?/br>喂喂喂這句話聽起來有歧義啊服部。柯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如果遠山凜去寶冢開音樂會的話,估計服部平次會第一個舉雙手雙腳贊成去寶冢了吧……甚至還會拜托熟人搞來第一排的票之類的……嘛,現(xiàn)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看干脆這樣吧,大家來比一比推理能力。哪一方贏了,我們就去哪一方推薦的地方怎么樣?上個月末有個公司發(fā)生了一起謀殺案,這個案子到現(xiàn)在還有一些疑點,所以目暮警官就特別拜托我?guī)退{(diào)查一下,實際上這家公司就在這附近,我本來是想吃過飯之后順便過去看一下,用兇殺案來比賽是有些不太妥,不過因為兇手到現(xiàn)在都沒抓到,如果有助于早日理清頭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毛利小五郎如是說道。比推理???那不是輸定了嗎?!——遠山凜嘴角一抽就想抗議。結(jié)果下一秒小五郎就一本正經(jīng)地轉(zhuǎn)向他,說要站在他這邊。“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幫忙,肯定比這個愣頭小子強?!?/br>遠山凜想了想,這倒也是?!吘顾恢佬∥謇善瓢傅臅r候都是被工藤用□□一通亂射。“不錯嘛,瞬間就找到蘭和大叔這兩個幫手了……啊——那看來我這邊就只有我和這個……四眼小鬼了?!敝勒嫦嗟姆科酱涡Φ萌缤恢焕虾?。【看來這場推理對決我是贏定了?!?/br>【你小心贏了推理跑了“老婆”啊?!?/br>撐著下巴的柯南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一行人很快就吃完飯趕到了附近的辻谷兒童玩具制作公司。被害人是這家公司的社長,案發(fā)現(xiàn)場是公司的社長辦公室兼公寓,死亡時間是上個月29號下午5點左右,直到第二天早上10點左右才被發(fā)現(xiàn)。遠山凜這邊還在用筆記錄發(fā)現(xiàn)尸體的經(jīng)過呢,服部平次和柯南就跑到鑒識科留下的貼紙旁邊,看了幾眼就得出了一連串結(jié)論,比如“社長是被人用高爾夫球桿打死的,兇手還曾經(jīng)打了好幾次”,再比如“尸體在死前就被人用繩子綁住了手腳,扔在辦公桌下面,八成是想讓他說出保險箱號碼”。這實力差距也太明顯了吧?。?!毛利先生你別光捏那個兔子你來幫幫我啊啊啊啊?。。?!毛利小五郎仿佛沒接收到少年的求救信號,依舊瞪著死魚眼鍥而不舍(?)地捏著手里的玩具兔子,發(fā)出“biubiubiubiu”的聲音。算了,求人不如求己。遠山凜站在書架旁悶頭思考這些積木上的假名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起來倒是干勁十足。“喂,凜?!?/br>“……干什么?”“不然我們加個碼吧?”服部平次湊過來哥倆好地摟住對方的肩膀,臉上帶著壞笑,壓低了聲音:“如果你贏了,那我就讓你一次怎么樣?”“讓我什么?”“讓你在上面?!贿^只有一次啊?!?/br>“真的嗎?”“真的?!艺f話算話。不過要是你輸了……”那以后就別想翻身了。“靠,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不加?。?!”少年沒好氣地把男友的手從自己肩膀上丟下去,“不要妄想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比賽雙方不要說話。”【切,這么想去你好好求我不就行了嘛。】服部平次抿了抿嘴,見好友不肯理會自己,便轉(zhuǎn)頭繼續(xù)推理了。拜灰原哀所賜,遠山凜最近的精神和身體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很多,現(xiàn)在他的注意力比以前上升了一大截,雖然沒想著自己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