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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陳則悉兩次,一晚上能把我記憶力都cao進步了,陳則悉果然不一般。今天沒什么事,其實每天我都還挺閑,丁成暉對我上班摸魚一般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揩了我那么多油,這是等價交換。晚上有聚餐,本來打算去酒吧釣魚,看來泡湯了。我坐在丁成暉旁邊,他一直給我夾菜,自己顧不上吃,其他同事都說丁成暉照顧我,只有我和方小魚知道這種照顧的特殊原因。他不僅很照顧我,還很想cao我。要問我怎么知道的——他腦子里那點下流事兒就差拿著喇叭到處喊了。都寫在臉上。男人么,無非那幾樣?xùn)|西,名利和性。丁成暉開始灌我酒,可惜我酒量不錯。醉倒沒醉,就是有點尿急,趁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我去了趟廁所。剛放完水就有人進來了。“爾爾。”丁成暉站在我后面叫我。“總監(jiān)確定要這么一直看著我撒尿嗎?”我半瞇著眼,有點無語。在我準備收鳥拉上褲鏈的時候,丁成暉湊過來親上了我的脖子,手里還攥著我的jiba。我躲開他的嘴,想要拉開與他的距離,結(jié)果因為力氣小被他拉進了隔間。我被迫貼著墻,丁成暉開始脫我的褲子,嘴里還在叫爾爾。我心里冷冷地想,你也配這么叫我。我也不是第一次被強,但我不喜歡,甚至很恨。那種被鉗制住動彈不得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刀隨時都會落下來,而我只能努力用尾巴拍打冰冷的砧板。有人可能會覺得我就是個婊子,里里外外都臟透了,還要裝純情,其實就是想被干得上面和下面的水一起流。真狹隘,婊子就不能選擇被誰上了?總之我就不想被丁成暉干,就算他長得不賴。但他不對我的胃口。所以今天婊子不營業(yè)。我手肘往后用力一頂,丁成暉的動作被打斷,撞上隔間的門,痛苦地悶哼一聲,另一只手還握著我的胳膊。“滾開!”我低吼一聲,想要打開門出去,又被丁成暉拖回來,他今晚喝了酒,膽子比平時大了不少。“爾爾你聽我說!”他嘴巴貼在我耳朵邊,呼出的熱氣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人惡心起來的時候就沒蟑螂什么事了。“聽你媽,撒開!”要是現(xiàn)在有把刀,我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插進他的肚子里。“陶爾?”我和丁成暉都愣住了,這聲音不像我的任何一個同事,隔間的門從外面打開。是陳則悉。我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褲子褪了一半,屁股敞在空氣里,雖然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但我估計好不到哪里去。我看見陳則悉皺了下眉,我心里莫名開始打鼓,陳則悉該不會覺得我是出來賣的吧?我趕緊抓住他:“帶我出去!”丁成暉還攥著我的胳膊:“爾爾,這是誰?”我不知道怎么說,陳則悉充其量也就是跟我干了一炮,算不上是我的誰。我心中沒什么把握,我和陳則悉的關(guān)系好比一根在風(fēng)中搖晃的蛛絲,風(fēng)稍大點兒就能斷,他犯不著為了我和別人結(jié)梁子。“你又是誰?”陳則悉對著丁成暉道。“我是他的上司?!?/br>陳則悉打量了我們一圈,諷刺道:“上司和員工在廁所里談工作?”丁成暉臉色很差,畢竟工作沒談成。我很會審時度勢,一下躥到陳則悉身邊,抓著他的衣袖想趕緊走,丁成暉還想伸手拉我,陳則悉擋在我面前。“你不是問我是誰嗎?”陳則悉聲音不大,但震懾力十足。“我是他男朋友?!?/br>聞言丁成暉猛地抬頭,我也愣了。陳則悉攬上我的肩膀,獨占欲十足,“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么?”走的時候沒跟任何人打招呼,我的手腕上還有剛才扭打留下的紅痕,不知道磕到了哪里,破了點皮,陳則悉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酒精和便利貼,涂的時候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這男人的審美有問題,我看著創(chuàng)口貼上的海綿寶寶想。被灌了酒,多少還是有點暈乎,然后想起剛才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自己是我的男朋友,終于沒忍住靠在他肩膀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原來是個演技派。“笑夠了嗎?”陳則悉問。他的長相很凌厲,只是微微一抬眼就讓人覺得兇,但是我不怕,因為他剛才還幫我貼了創(chuàng)口貼,動作輕得我看了都著急。我咳嗽幾聲也不起來,賴在他身上,像張翹起一個角的狗皮膏藥,但陳則悉不打算撕掉我。“你怎么會在這兒?”平靜下來之后我問。“和朋友來吃飯?!?/br>“噯,那你就把你朋友這么丟下了。”我抱著手臂問。陳則悉似乎不擔(dān)心,審視般的目光舔過了我的眼皮,游到我的下巴尖兒,最后落在了鎖骨的小窩里。“本來也沒什么事?!?/br>他說得很輕巧,我又莫名其妙想笑,就算沒什么事,他也因為我把這些小事拋下了,在這道選擇題里,我是被他選中的答案。陳則悉估計沒想到自己寥寥幾個字,直接讓我在心里為他張開了腿。第3章今晚我跟陳則悉回了家,他家很大也很整潔,陽臺上還有幾盆花,真有閑情雅致,要是換成我,這花估計三天就得完蛋。他給我倒了杯水,我靠在沙發(fā)上發(fā)了會兒愣。陳則悉帶我回家,但沒說要不要跟我上床,反正我就默認為他想跟我上床。不然他帶我回家干什么?但是在他家坐了一個小時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陳則悉好像真的沒有要和我上床的意思。我無聊地趴著數(shù)他家魚缸里的金魚,它們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看起來卻十分逍遙自在。“喝了多少?”陳則悉問我。他肯定覺得我打算酒后亂性。“我沒醉?!蔽覐牟A~缸上能看到他的側(cè)臉。雖然身體有點軟,但我頭腦很清明。“做不做?”我開門見山道。“你以為我?guī)慊丶揖蜑榱烁闵洗??”他擰起兩道眉。我莫名其妙:“那不然呢?”陳則悉沒說話。“不做我走了。”我起身扯了扯衣服,本來就只是打過一炮的關(guān)系,不上床跟他蓋著被子聊一晚上的天啊?走的時候他也沒留我,我又溜到了酒吧。今晚到底也沒閑著,約了個炮,去情趣酒店開的房,床還帶震動的。和人約得多了就忍不住拿來互相比較,這人技術(shù)不如陳則悉。雖然剛開始都是火急火燎的,但至少陳則悉后來讓我很爽,這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