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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花枝亂顫地在衛(wèi)明舒的身上騎乘著,手也快速地擼動著小小年。柔軟的床墊就像波瀾壯闊的海洋,隨著紀斯年的乘坐而此起彼伏著,浪潮波濤洶涌地朝著衛(wèi)明舒襲來。“嗯~啊~??!”紀斯年已經完全放開了,他浪蕩地叫著床,放肆地擠壓著體內那根又熱又粗的硬物,進入了放飛自我的狀態(tài)。而衛(wèi)明舒則是被這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拍打著,他看著紀斯年坐在他身上,主動地cao干自己。紀斯年將大腿張得很開,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yinjing在他xiaoxue里不斷進出的過程,還攪弄出咕唧咕唧的水聲,連恥毛都被浸濕了。勃起的小小年一下又一下拍打著他的小腹,蜜臀落下的時候嫩rou抖動著,碰撞出“啪啪啪”的聲音。樣子太yin蕩了,里面太舒服了。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即將要噴薄而出。“年年,年年,等等……”他掐著紀斯年的腰,試圖讓他緩一會。但紀斯年感覺快要到高潮了,動作也隨之越來越快,整個人沉浸在情欲之中,無法自拔。“呃!”衛(wèi)明舒小腹一緊。正爽著呢,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里面的滿足感和快感都消失了,紀斯年莫名地張開眼睛,看到衛(wèi)明舒正一臉窘迫地看著他。“你射了?”紀斯年驚訝地看著他。衛(wèi)明舒只能無奈地點點頭,紀斯年退出來一看,果然yinjing已經疲軟了,安全套里被射了一大股jingye。“這也太快了吧!”這是紀斯年的第一反應。但是這句話,對于衛(wèi)明舒來說,宛如一道晴天霹靂!南言南語:上錯車了吧哈哈哈!現(xiàn)在是另外的價錢,以后就是真香了第13章“年年,我們再試一次,就一次?!毙l(wèi)明舒死乞白賴地抱著紀斯年的大腿,死都不肯放他離開。“不是,咱兩真的不合適?!奔o斯年披著他剛剛脫下來的浴袍,艱難地抽身。任誰瀕臨高潮的時候一下子被打斷,都會感覺不爽,約炮約到一個活不好的,那就更不爽了。“不行,你不能走?!毙l(wèi)明舒猛地一用力,直接把紀斯年壓在床上。“你不能去找別的男人?!彼駰l粘人的金毛,又大只又愛撒嬌,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喜歡的人撲倒。“你太重了,起開。”紀斯年覺得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年年,再讓我干一下,我這次一定能表現(xiàn)得很好的?!毙l(wèi)明舒磨蹭著他的臉,和平時斯文溫和的外表完全不一樣,感覺像開啟了某種奇怪的模式。“別叫我年年,叫哥?!焙貌蝗菀撞虐阉崎_,紀斯年也沒有力氣了。衛(wèi)明舒手腳并用地夾著他,就是不肯放他離開這間房間,紀斯年已經放棄掙扎了,那瓶開過的潤滑劑還放在枕頭的旁邊。這都叫什么破事???!“你看這個。”一部手機遞到他面前,紀斯年看了一眼,滿屏都是:“處男第一次都很快?!?/br>“處男為什么第一發(fā)都很快?”“處男第一次很快是正常的?!?/br>“男生第一次很快是因為過于緊張或者激動,伴侶應該體貼并呵護著,一般來說第二次就能達到正常的時間?!?/br>衛(wèi)明舒先是用“十萬個為什么”來證明自己是可以的,然后接著想用實踐來出“真知”。紀斯年滑動著屏幕,嘟囔了一句:“以前我第一次那會很持久啊。”然后他又點進去一個鏈接,“金X,萬X可,你要不要試一下?”他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枕邊衛(wèi)明舒的臉整個都黑了,眼神兇狠地看著他,一副要把他拆吞入腹的表情。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紀斯年鄙視著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種心直口快都毛病,明知道男人最忌諱就是“你不行”這三個字。“我隨便說說的?!奔o斯年是真的被他這個模樣給嚇到了,“第一次嘛,能理解,但是你不會要我負責吧?”衛(wèi)明舒已經無法去比較哪句話更扎心了,他的內心早已千瘡百孔。“對不起?!奔o斯年真誠地道歉,但衛(wèi)明舒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他。“要不,咱們來玩?zhèn)€互擼娃的游戲?”紀斯年的手摸上了衛(wèi)明舒的yinjing,但卻被拂開了。“不用了?!?/br>冷酷的聲音,冷漠的眼神,氣氛也驟然冷卻。紀斯年也是個脾氣不好激不得的,他下了床,把浴袍一甩,赤身裸體地走出去,回到對面自己的房間。“神經病?!庇昧Φ厮ι戏块T,動靜很大,就像一巴掌,打在了衛(wèi)明舒的臉上。那晚之后,兩人之間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開始變得很緊張,不僅僅只是尷尬了。紀斯年幾乎一言不發(fā),偶爾打個照面也只是沉默地路過,基本都是零交流。其實衛(wèi)明舒的內心后悔死了,他恨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惹紀斯年生氣了,有種前功盡棄的感覺。但他不知道的是,紀斯年也覺得自己那天晚上說話過于沖動,傷了衛(wèi)明舒的心,他一直想找機會緩和一下他們的關系,但是卻不知道從何開口。他覺得可能是第一次見面那時候給衛(wèi)明舒造成了什么誤會,加上醉酒那次,所以衛(wèi)明舒才會認為他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突然間從普通室友發(fā)展成炮友的關系,然后導致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變成現(xiàn)在這樣。感覺不太適合繼續(xù)一起住下去了,紀斯年糾結了很久,決定還是重新租個房子,在網上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合適的,于是又聯(lián)系了楊帆。“喂,怎么了兄弟?”“最近過的怎么樣?”“還行?!?/br>寒暄了幾句之后,紀斯年直接問他:“你那還有沒有什么弟弟表妹同學老鄉(xiāng)之類的求合租的,最好是正經人家,不搞基的那種。”“怎么突然這樣問?你要搬家?新室友不好嗎?“他挺好的,就是吧……”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要說他和新室友約炮結果兩人性生活不和諧吵架了所以要搬家?“年哥,我跟你講吼,這么好的地段,這么好的房子,這么便宜的房租,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對吧?”“我知道,可是…”“我聽說你那室友還是個高富帥,家世清白,絕對正經人家,處對象的不二人選啊?!?/br>“他搞基你也搞基,那你們就一起搞不就得了?!?/br>“但是……”“你看你燈籠都不用打就能找到對象了,哪像小弟我,年年回家相親,我上次遇見一女孩,她……”一通吧啦吧啦,紀斯年就這樣成功被帶偏了,等掛了電話之后,他也已經忘記了打電話的初衷。“總經理,您看